自從那日回來后,白若渠便抓緊時間起來查案。葉風(fēng)還沒醒過來,牢里司馬燁已經(jīng)打點完了,太醫(yī)也去看了
明揚得知事情后,便派人來到牢里準(zhǔn)備要殺了她,但是只能默默的準(zhǔn)備著
這幾天白若渠寸步不離的保護(hù)葉風(fēng),葉風(fēng)緩緩醒過來:
“咳咳,公子,我好像看到了葉將軍還有一個蒙面女子,可是不知道是誰”
“蒙面女子,?看來這個女的是見不得人了,至于葉明德他們,我知道,你先好好休息吧”
“多謝公子,”
白若渠便出去了,
葉明德知道事情瞞不住,便早就跑了,明揚也在燒信封,
這時,司馬燁立馬帶人來搜,因為白若渠已經(jīng)知道事情了,
明揚急急忙忙的,手忙腳亂,突然門被踹開:
“啊!”
“明揚郡主?你可真大膽,來人把她帶走”蔣岑
白若渠他們晚去一步那邊都沒有人了,只能拉著明揚回去
大牢里,傅允清靠著墻壁,這時一個官兵走了進(jìn)來,傅允清睜開眼:
“看來,你是忍不住來殺我滅口了吧”
“哼,傅大人,只能怪您這輩子投錯胎了吧,下輩子找個好的人”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那個人立馬開鎖沖進(jìn)來,傅允清忍著痛,站起來,跟他打起來了,那個人手拿著刀,一直砍她,傅允清只能躲,突然,她捏著住了那個人的手脈,用力一擰,那個人痛的立馬刀掉下來了,
傅允清把那個人踢到一邊去,撿起刀,后退兩步,擺出姿勢,
“怎么,你已經(jīng)要輸了,還打嗎”
“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那個人沖過來,傅允清本想留活口也就沒有下死手,誰知,那個人突然從另一個袖子里掏出匕首,傅允清來不及躲閃,閉上眼睛
“刺”的一聲,傅允清睜開眼睛,感覺不到疼痛,她往旁邊一看,原來是白若渠,他握住了匕首,差點就插進(jìn)去傅允清的腹部
白若渠一腳把那個人踢到墻上,他快速的拿著棍子夾在那個人的嘴上,怕那個人自盡順便拿著旁邊的被單,給他綁起來
又迅速來到傅允清旁邊,緊張的關(guān)心她:
“怎么樣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哪里痛啊”
“我,我我沒事,啊渠,你別太緊張,把他帶過去見安王吧”
“恩,我扶你,來,來人,把他帶走”
“是”
大殿上,明揚跪在地上,低著頭,傅允清被白若渠扶著進(jìn)來,安王氣憤的問:
“明揚!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說”
“圣上明鑒啊,臣根本就是被冤枉的”
“是嗎,冤枉你什么了,這些信封,難道是假的嗎”
便把那些信拿下來給她看,原來倩安早就偷偷的換掉了,
“不是的不是的這些不是”明揚
“父王,明揚勾結(jié)外黨陷害離國的朝廷命官,理應(yīng)處死”司馬燁
“燁哥哥,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這么愛你,你不能這么對我的”明揚已經(jīng)急的眼淚要掉下來了,
“明揚,寡人問你你認(rèn)不認(rèn)罪,”
“父王再問你話,認(rèn)不認(rèn)”
“呵哈哈哈,認(rèn),!我怎么能不認(rèn),只要是你說的,我都認(rèn),燁哥哥,我從小到大,我都這么愛慕你,只要是你說的,我都聽,自從這個傅允清的出現(xiàn),你變了,你變了”明揚
白若渠扶傅允清扶得更緊了
“你錯了,我對傅允清,從來就沒有感情,只有救命之情而已,是你自己的心永遠(yuǎn)看不到光明罷了”司馬燁
“明揚郡主,只要你交代出背后的指使者,安王會從輕發(fā)落的”傅允清
“你給我閉嘴傅允清,就是你,”
“明揚郡主,請你放尊重點,你已犯下如此滔天大錯,理當(dāng)反思,”白若渠
“明揚,你勾結(jié)外黨陷害他人,又買通牢獄的人欲殺害他人,寡人念在你家滿門忠烈,賜你全尸,如果你說出背后的人,可饒你不死”
“呵呵,就是我,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干的,沒有人幫我”
明揚便拿著旁邊的毒酒喝下去了,口吐鮮血沒了
傅允清看到這一幕,其實是她自己不想看到的,白若渠覺得惋惜的,沒辦法
這時,安王走下來,一步一步走向傅允清他們:
“白將軍,傅大人,讓你們受委屈了,沒想到西域人居然如此的膽大妄為,來到我安國邊境了,看來這盟不得不接了”
“多謝安王”傅允清跟白若渠
三天后
這邊事情終于是告一段落了,傅允清傷也養(yǎng)的差不多了,她也沒有看到倩安,可能是被趕出去了吧,便也沒怎么多想,
包袱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白若渠把那些東西各個都放在馬車?yán)铮翟是遄叱鰜恚抉R燁也跟出來了:
“白兄,允清,那我就不送你們了”
“司馬兄,留步吧,如今安國跟離國已經(jīng)結(jié)盟,回去事情也很多,有空來離國玩啊”
“好,放心吧有空一定去,”
“那我們先走了”傅允清
“一路平安,保重”司馬燁
“放心吧告辭”傅允清
“告辭了”白若渠
兩個人便上車了,白若渠扶著傅允清上車,便走了,司馬燁看著車的背影也是有些失落的
蘭慎祈本來要去找傅允清的,結(jié)果路上又發(fā)病了,便在邕城停下來養(yǎng)病了,可是沒想到一來這里卻是長期干旱,沒有糧食,可是朝廷本來就有分發(fā),蘭慎祈因為病便還沒展開調(diào)查,
這時,傅允清的車輛剛出城,有些是南下的流民,也有一些是因為土匪橫行才被迫趕出來的
傅允清看到這一幕觸目驚心,白若渠握著她的手:
“好了別看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肯定很難受,別看了”
“這些流民應(yīng)該是從西域過來的,這個碧蓮真的是瘋了”
“好了,反正人在做天在看,終有一天她會有報應(yīng)的”
這時,傅允清還是忍不住掀開簾子,看到了一個女子正在被幾個男的圍著,她立馬喊到:
“停車,葉風(fēng),”
白若渠也看到了立馬從車上跳下來,直接用輕功飛過去,把那些人踢開拿著刀示威著,傅允清立馬跑過去,拿著斗篷圍著她:
“沒事了沒事了,姑娘安全了”
“你們誰啊,少管閑事啊”其中一個男的
“我還就愛管了怎么著,我看你們也不是什么流民吧,”
那些人都有點心虛,拿著匕首出來,
“我告訴你們在不讓開,殺了你們”
“我看你們是找死”白若渠
葉風(fēng)第一個沖,一個劍似的飛過去,那些人直接被打趴下,
這時,傅允清仔細(xì)看了看,是倩安,她更緊張了:
“倩安!你怎么這”
“姑娘,?我不是,我不是,你認(rèn)錯人了”
便要跑,傅允清一把拉住她:
“倩安,你別動,讓我看看你受傷在哪里了”
那些人被拿下后,葉風(fēng)拿著繩子全部綁起來,
一會兒后,倩安換上了好的衣服,臉上的土也擦干凈了,
傅允清走過來拉著一個人問:
“我問你,誰派你來的”
“什么什么,我們就是普通流民,”
“好,還嘴硬,”便拿起葉風(fēng)的劍放在他的脖子上
“說不說,!”傅允清
“說說說,我說,是一個男的蒙面的,他拿銀兩給我們,讓我們這么做的”
“在哪給你的,”白若渠
“在前面的小樹林里,其他我都不知道了”
這時,五個黑衣人來了,其中一個放了毒箭,那些人全死了,就其中一個,傅允清把他拉起來然后把他扔在草叢里,
黑衣人被葉風(fēng)還有白若渠擋住了,那個人也跑了
傅允清一個翻跟斗沖過去,幫著白若渠,一個人打一個,葉風(fēng)打兩個,白若渠也打兩個
這時,另一個黑衣人要放毒箭,倩安立馬跑過去給她擋住了,立馬口吐黑血,倒在地上
“倩安!!”傅允清
黑衣人看到了事情完成也跑了,傅允清一把過去摟住她:
“倩安,倩安,你別說話了,怎么樣”
“咳咳咳,姑娘,咳咳,我這輩子遇到你,是我最開心的事情了,我,我咳咳,我如果,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我一定要在遇到你”
“好了,你別說這么多了,我?guī)闳タ创蠓颍?
“沒用了,我早就不想活了,我背叛了你,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咳咳,他們騙我說我的弟弟還活著,要我給他們做事,咳咳,我弟弟才能活,其實,我弟弟早就被她們害死了”倩安忍不住流下淚水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說話了,我知道,我?guī)闳タ创蠓颍疫€沒帶你去看京城呢”
“我,我知足了,姑娘,你一定要一定要提防著你們離國的葉葉將軍,他他咳咳,他就是咳咳”
手便滑下去,沒了,
“倩安,倩安?你醒醒啊倩安,不要離開我,你醒醒好不好,你看看我啊,”
“允清,允清,人死不能復(fù)生,允清”白若渠
“為什么,啊渠,啊啊”
傅允清痛哭著,便把她安葬在離國的邊境內(nèi),她給倩安嗑兩個頭,“你放心,我一定不會你白白冤死的”
白若渠也幫忙的收拾一下
離國,傅允清第一個就是去她父親的陵園,傅東海這輩子最愛的就是這個女兒,也最不放下她,
傅允清想不到自己出去一趟回來就天人永隔了,
傅允清換上了白凈的衣服,頭飾就一朵白色的花,沒有任何的裝扮,她燒著紙錢,她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想好了要說什么了
可是,她現(xiàn)在只有難過,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她一直哽咽的,她不想她的父親看到她這么狼狽的樣子,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
天下起了緩緩的小細(xì)雨,本來就是冬季,下雨天更寒風(fēng)徹骨,可是她好像感受不到了,她就是麻木的,
這時,白若渠撐著雨傘一步一步走過來,給她遮雨,傅允清感受到了白若渠在,
白若渠不說話,他只想安安靜靜的陪著她,他知道傅允清現(xiàn)在心里肯定很難受
“以前,父親在的時候,他總是拿啊姐跟我比,我還以為他不愛我呢,可是,他走了,我,我,我怎么就這么難受啊”
“沒事了,有我在,以后有我陪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