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隨著身子飛到了似雕的眼珠子旁,手迅速的掏出藏在袖子里的折疊刀,嗯。刷的一下變成了四十米長刀。
還發(fā)呆,讓你輕視我,讓你發(fā)呆。
趁你發(fā)呆,要你命哦。
長刀迅速的往前一捅。
簡單利索的翻身,正要趁它狂躁,反應(yīng)不過來時,再捅上令一只眼睛。
嗯?嗯?嗯???
她刀呢???!!!她四十米長刀呢!!??
剛剛啊,簡單一翻身,一陣微風(fēng)吹過,本應(yīng)是舒舒緩緩的,不料吃了一口灰。
“呸”“呸,呸”
簡單撲騰著舌頭,往下吐著灰。
就感覺手上過于輕松了,一看,刀沒了?遺留手上一把刀柄樣式的灰。
不過,這手上,嘴上手上有灰的地方怎么這么冷,咦~凍死她呀的了。
等等?等等?刀沒了?那似雕的豈不是??
簡單感到疑惑的是雖然她沒捅上,但能干出那種折磨小動物的事的,那似雕的脾氣肯定好不得。此刻應(yīng)該被激怒了才對呀。
怎滴現(xiàn)在這么安靜,這,這不正常啊!
簡單抬頭準備好好瞧一瞧似雕的安靜如被堵了嘴巴的原因。
結(jié)果……
一抬頭,迎面就是一大叢灰啪嘰,毫不留情的拍她臉上,連帶著蓋住了她的視線。
冷!冷!刺骨的寒冷猛的滲透在臉上,簡單渾身一哆嗦,趕緊撲騰著小手扒拉臉上的灰。
過一會才瞧清楚眼前。
地上好大好厚的額……灰機場?
瞅著這灰的形狀還像極了那似雕的。
簡單使勁扭著脖子,伸著耳朵四處望了望,聽了聽。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似雕的呢?是這一大坨灰?
簡單面無表情的沉吟了一會,深深的覺得自己太過孤陋寡聞了。事情太過離奇,她有點想都不敢想,雖然上一次對敵時,那個丑陋版大型甲殼蟲也是化成了灰。
但說實在的,她從未往自己身上想過,本來以為是毛哥出的手,只是于上次,毛哥就已經(jīng)反駁了這一觀點,她只得滿心思以為是誰看不慣那甲殼蟲吧。
只是,這次的似雕的貌似也是同樣的情況,沒理由正好她對敵的都是他看不慣的,更沒理由之前似雕的在這嘚瑟了這么久,他不動手,她一來,他就動手了。
等等,來之前貌似有一個什么什么靈的說會幫她,難道是那個萌娃,她記得他好像是什么火靈來著。這成灰了倒挺符合火燒的特點的。
就是這灰的溫度,過分奇怪了。
簡單現(xiàn)在原地,抓了把自己頭發(fā),輕聲說到:“額……什么靈?火靈?你在嘛?”
……
一片寂靜,一朵葉子還在簡單面前打了個卷,落在了一堆灰上,瞬間像蔫了似的,了無生趣的躺在地上。
當著這么多兔子的面,簡單有些不好意思叉著腰大喊,畢竟是這片大陸上少有的可愛,不能在小可愛面前破壞了她的形象。
小聲的喊到簡單覺得自己腮幫子都累了,雖然簡單自己也不知道小聲喊和腮幫子有什么關(guān)系。
頂著一頭黑線,簡單覺得自己還是歇了這心思吧,天曉得那喊自己為爺?shù)耐嬉忄四娜チ恕?
冥魂火靈:爺我冤枉啊!爺哪有嗨!爺就是睡了而已!
簡單覺得她還是去問問當事兔比較現(xiàn)實!嗯!能聽懂兔語真是一個好技能!簡直是此刻的標配。
感謝那一摔,感謝那什么“夫夫”?感謝那嘴毛,感謝她……咽下了它!
簡單這么想著,一轉(zhuǎn)身,就對上兩張血淋淋的傾盆大嘴,嚇的她眼皮子猛的就是一跳。
咳咳,瞅著這體型有好幾個自己的兔子目瞪口呆的模樣,莫名有些忍俊不禁。
連那被情況較好些的兔子攙扶著的灰白耳朵的剛被她喂了藥丸子的兔子都伸長了脖子,挺著大頭瞅向她這邊,嘴巴張的老大了,也不怕嘴角的血縫子擴張了真是。
想到這,簡單太陽穴就是一抽,頓時心里有些有些忐忑不安吶。
她可不懂什么醫(yī)術(shù),那藥丸子是她醒來時毛哥贈給她的,一股子給了好多,讓她受傷的時候吃。相必是那躺的那幾天幾夜,把毛哥嚇的不輕。除了守她,就是熬藥丸子。
她想著依照灰白耳朵兔子的慘烈狀況,簡直是冥王的寵兒,多留它在世上一秒都不愿意,迫不及待的想讓它去,遲一步都不肯。
就往它嘴里一塞一大把,想著萬一呢,萬一有用呢!畢竟它那情況過于緊急,哪怕是稍微輕點,她都不會冒著危險去喂藥。
她雖然不懂藥,但對癥下藥這四個字也是聽的耳朵起jiang。種族不同,能不一樣嗎?能起作用,是最好,不起作用也就罷了,最怕救命不成反成催命。
不過,依她看,這兔子現(xiàn)在都能睜大眼睛脖子神的老長,只為看她這,嗯,看這邊的戰(zhàn)斗,想來藥效不錯,不過,也不能打保證,畢竟她不是醫(yī)生,不會醫(yī)術(shù)。
簡單面無表情的看著張著嘴巴,哈喇子都快滴下來的成年兔,不動聲色的抽了抽嘴角。
“它的情況等不得,你們確定還要繼續(xù)‘懷舊’?”
幾個成年兔這才茫然的收回了視線。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似雕的,那么厲害個玩意兒就這么沒了?
真的假的?不會是它們臨死前的幻覺吧?
還是說━(?Δ?∥)━ン它們,它們已經(jīng)死了?在都尕勒?
簡單默默的看著這幾個成年兔不約而同的掐了自己一把,又不約而同的嚎叫了一聲痛。
瞬間想默默的遠離它們,媽媽說,和傻子待久了,會傻的。
此時的幾個成年兔感受著身上傳來的清晰的痛感,盡管疼啊,可心底卻是忍不住高興啊,一個個都裂開嘴笑的一臉傻兮兮。
不久,才想起來剛剛有人跟它們說話來著,抬頭望著這個女孩子,想著對方剛剛那恐怖的一擊,想起她剛剛吩咐的話。
立馬手忙腳亂,還你搶我,我搶你的爭奪著去扶灰裂。
其實,平日里,誰受了傷,它們兄弟間也是會搶著扶的。
不過今個,在巨大的驚喜籠罩下,又想好好表現(xiàn),給她留下好的印象,身上又都受著傷,腿腳,胳膊都不利索,不免沒有平日里平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