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之前,霍霍大陸上,有一個富了不知道幾代的,資質尚可,武功尚可,閱歷平平,不落底,也絕不出彩。
身邊有那么一個狐朋狗友,凈在其耳邊念叨什么名貴稀有藥品,霍亂珊,處之地危險小,就是路途艱險些。
其人雖不出彩,腦子卻不是進水的,聽著就有詐,一直對此時淡然之。
不料,一朝醉酒,酒膽一起,未得架住誘惑,風風火火的就帶著一對人要往狐朋狗友所說之地闖上一番。
酒醒后,于路上也曾后悔,猶豫過,但是話都落下了,人也在路上了,狠了狠心,去!
闖入之后,就呆了,幾近嚇尿褲子了,這果然有詐,還不小,聽著一條又一條鮮紅的生命在其身旁尖叫著倒下,眼睛仿佛都被抹上了一層血淋淋的幕布。
其瘋一樣的狂跑,能使的招數全都使了個遍,終不敵,兇殘不知名的猛獸把他狠狠的拍在地上。
全身都沉悶悶的痛到極致,耳邊嗡嗡作響,眼睜睜的看著巨大尖利還滴著鮮血的爪子就要往自個身上劃過。
絕望響徹在其腦海里,卻,嗖的一下,其整個人就好像突然高速飛起,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醒后,就發現,一個巨大,肥肥胖胖,甚至有些丑陋的猛獸坐在身邊,眼里卻盛滿溫和的看著其。
一個人,一個獸,語言不通,交流不便,“猛獸”自個又堅持覺得唯有吃的多多,再多,更多,才有利于健康。
于是乎,其跟簡單一樣,不,其比簡單慘多了,木有人解救其,每天都被喂一堆飯,每天都被噎的死去活來。
時日一久,竟也習慣了。
當然這中間少不得經歷蹉跎。
由于其毛發旺盛,“猛獸”還給其起了個新名字,毛毛,其也欣然接受了。
而這一日又一日的,竟也在這生活的有滋有味的,慢慢地,也大致地將此地摸索了個差不多。
原來,此地名為惑穹之地,易進,出卻是個奢望。
而生活在此地,基本都為原居民,這原居民,竟都不是人,是各類猛獸,至于為什么用各類呢,因為他到現在還沒數清楚一共有多少類(*/?\*)
這猛獸都異常兇猛,其兇殘度,毛毛未來此地前別說得見,聞所未聞吶。
救他之獸,名為茳姆獸,生性溫和,這溫和,也是相對于其它猛獸而言的。
其他猛獸,見一活物經其地盤,強于其者,見機行事,弱于其者,必要消滅,或當玩物,或當吃食,總,定不留活口。
這茳姆獸卻是不惹怒它,它就不與其動手,權當你不存在,但,若留之久,超出其承受時間范圍,或動了它較喜之物,后果,呵呵,也是只得死于爪下。
茳姆獸,有一個頂頂奇特的現象,總是只有一只,至于那下一只是怎么產生的,毛毛不知道,毛毛也不敢問,反正,千億年來一直如此。
茳姆獸的性格也總是如傳言中那般,但,到了這只,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發生了什么突變,熱心的有點過分了,當然,毛毛對這份熱心持堅決支持的態度,畢竟,正是因為它,他才得以活下來。
而,具體熱心在哪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總是要救下些“弱小”生物,回來當……娘……
自他來后,見過娘帶回來各種稀奇古怪的生物,別小看了這些原汁原味的惑穹之地“弱小”生物,一發生什么矛盾,每次都是他被揍的直喊娘,因為娘一來,他就得救了,不然,以這些“弱智兒童”弱小生物的個性,下手從來都沒個輕重吶。
畢竟,他弱嘛,就這樣,日復一日,他從被揍的毫無反手之力只能求救,到能接個幾招,到處于揍人一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此地,凡猛獸都有屬于自己的地盤,即便是從小跟父母長大的小崽子,一長大,也要出去“自立門戶”。
所以呀,那些被娘帶回來的“弱小”生物,一長大就溜了,哪像他,一直陪在娘身邊,因此,這感情得不是一般深厚,他被揍時,一嗷嗓子,娘總來助他,他揍別個時,娘也不訓他,反而支持他,畢竟,這個世界,強者為尊。
無愧于心,堅持底線就好了。
娘得了好物,大多也給了他,在娘的眼里,他一直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娃子,總怕他被欺負了,再者,天外有天,能強點總是好的,就這么實戰加各種靈物這么滋養著,修為蹭蹭的往上漲。
他也不是沒想過出去,可總是不得其法,時日一久,也就放棄了。
昨日,他出去溜一圈玩耍,走時,娘還在家,結果,回來時,就發現家里多了個人,還是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心里驚詫的同時,更多的是欣喜。
來過惑穹之地的人數來并不少,可基本都死于猛獸之下,活下來的少之又少,反正他知道的,怕就他一個,猛然間,發現多了一個同類,還是個妹子,他當然開心了。
畢竟,這里說是難出去,其實就是出不去,這多個人陪伴他,總是令人愉悅的。
不提,多一個伴侶什么的,就憑今早,娘護她之程度,首先,這哥哥之位怕是當定了。
當然,他樂意至極。
但,有一點,他很懷疑呀,瞅妹妹的蠢樣,怕不是什么大能者,做不到一人行至娘的地盤,但,依娘之言,是昨個自地盤內撿回來的,奇怪,太奇怪的,難不成,是從天而降,落到此地的!
……不得不說,你真相了。
……
而簡單聽完這羅里吧嗦,啰哩啰嗦的話,嘴角也是一抽一抽的,老天怕是故意玩她的叭,還能不能讓她好好的做個懶蟲了,這地方一聽,就危險的嚇人。
咦~她怕怕。
今后估計可得抱好那個什么娘和毛毛的大腿,這怕是會成為她活命的根本。
簡單顫顫巍巍的抬起還殘留著滴滴口水痕跡的臉,控制著自己,非常標準的笑了一個,就是滿滿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毛哥,你還缺大腿部件嗎?您看,我……我行嗎?”
毛毛瞅了瞅對他而言,簡單小小的身子,又看了看其有些略微怪異的笑容,皺了皺眉,大腿掛件,他要那東西做什么,怪累贅的,再說,妹妹什么的,得寵著,做腿部掛件,像什么,不好,不好。
“不缺”
“哦~”簡單暗暗嘆一口氣,有些哭喪著臉,第一步討好竟然被拒了,失敗,太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