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不?”付伏揉了揉肚子開口道。
“吃飯???可以吃飯了嗎??”剛解了疑問的簡單腦門上又掛起了問號,這還真怪不得她,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靠辟谷丹過日,害的她都以為學院是沒飯的,現在又這么多人圍在這廣場不走,總像是要開個什么會的節奏。
“當然可以,過了關后就可以去吃飯了啊?!绷嘏筒恢缽哪膫€旮旯里掏出了一個小鏡子,邊一臉風騷的照著自己,邊說道。
得到了確切消息,簡單還哪里管這為什么有一群不吃飯待著不走的貨,自然舉雙手雙腳贊同:“吃,吃,肯定吃?!?
“那你們去吃吧,我就不去了?!币恢倍紱]開口的琴鷺微微頷了頷頭,神色淡淡的,說完就轉身走了。
簡單二丈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看了看其他人,這琴鷺看著像生氣了,又好像不是。
似乎是接受到了她的目光,琴瑩抿了抿唇,嘴角勾起,有些抱歉的笑了笑:“簡姐姐不用管他,哥哥他性子就這樣,我們去吃飯,走吧。”
說罷,主動牽著她的手往未知的方向就走。
咳咳,未知是針對簡單,這學院哪跟哪的路,她是真不知道。
論活地圖的重要性,不然吃個飯都找不到地方。
哇,可以吃飯了真好,這兩天肚子都快淡出她身體了,沒嘗過點味道,太可憐了(?_?)
得知能吃個飯,心情瞬間火箭似的飆飛,開心吶,開心的都要飛起來了。
簡單為自己的胃默哀了那么那么一小會,就開始身飛心飛。
原先累的手指頭都不像動一動的身體,此刻那叫活蹦亂跳,興奮的都不走路了,連蹦帶跳,整一個猴精。
意識對人體生理活動具有調節和控制作用,高中政治誠不欺我。
付伏,霖磐跟在后面默默的降低了走路速度,扶著額,心里默念道,前面那個智障我不認識,不認識。
琴瑩嘛,眼角不停的抽啊抽,還是耐著沒甩開那個正上竄下跳的人的手,掃過別人看向她們那種看傻子的眼神,第一次覺得走路是個苦差事。
好不容易進了食堂-清源食堂,薩漩學院占地廣闊,食堂自然也就不少,這清源食堂是離廣場最近的一個。
頂著簡單火辣辣的眼神,琴瑩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裸奔,好吧,事實證明,是這貨不了解食堂的各種程序,簡潔來說就是不會打飯,便托她幫之打一份。
好不容易打到了飯,交到了簡單的手里,坐在餐桌上吃上了。
琴瑩忍不住松了口氣,之前從沒發現一個人充滿熱情的目光可以熱情到讓你渾身不自在,今個終于見識到了,不過如果可以,她寧愿一輩子都見識不到,內牛滿面有木有。
付伏和霖磐也打過了飯,就坐在她們旁邊。
一時間除了筷子與盤子相撞的聲音,他們那倒是挺安靜的,不似簡單之前學校食堂亂哄哄的,不過,她個人覺得,亂點好啊,更有人氣。
但今天,她也沒勁說話了,專注的與面前的飯菜奮斗著,這薩漩學院的飯菜吃著挺不錯的,她說不來菜名,但味道合她意,不錯,不錯。
今天見過了一場程序,跟她上過的大學有些類似,之后就不用再麻煩別人咯。
吃飽喝足,飽暖思淫欲,啊呸呸呸,簡單摸了摸有些撐撐的肚子,飽腹的感覺真爽啊,舒服。
吃過飯干嘛,天已黑,不早咯,邊聊天邊回小院子,趕著睡覺覺。
聊著天,她才知道,原來對于他們幾個來說,飯嘛就是可吃可不吃的存在,修行者就是牛啊,沒辦法。
而新生明天還要參加開學大典,開學大典后又要去測試靈根屬性,至于正式開學,要等到三天之后,所以相對,還有的時間逛學院。
突然有些小激動,有木有,也不知道自己靈根是什么屬性的呢,嘿嘿嘿嘿嘿。
躺在床上的簡單看著透過窗子的月光,有些興奮的睡不著覺。
這晚上有些冷呦,簡單伸手夠著衣服想搭在被子上,恍惚間就發現她衣服什么時候又被清潔了,估計是琴瑩她們吧,不重要,不重要,干凈了正好,她也不用再洗了,多好。
腦子里胡亂的想著事情,迷迷糊糊中,就快進入睡眠了。
忽然間,臉上一疼,痛的她倒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怎么忍住沒叫出聲的,可能是突然間腦抽了吧。
眼睛立馬就睜開了,準確說是瞪開了。
就見到被子上爬了一個毛絨絨的小奶狗,睜著溜圓的兩個大眼睛,水靈靈的。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主要的是它的一只爪子現在就放在正對著自己臉的上面,似乎隨時要再來一爪子。
我這剛剛入學,應該,應該沒得罪什么人吧,吧,這小奶狗是誰家的,哪蹦出來的,這么放任它真的好嗎,好嗎!
就在這一人一狗比瞪眼比到激動人心的時刻,哦,就是簡單眼酸要發展到眼疼的時刻。
小奶狗消失了,沒見它跑,沒見它跳,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簡單愣了愣,自來到這,見的出奇事多了,對小奶狗憑空消失已經驚訝不起來了,但還是反射性的怔住了下。
半天后,確定小奶狗不會再來了,這才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被抓傷的地方,“嘶”妥妥的三道血痕,得,她得破相了。
想了想,也沒回憶起之前美人蛇娘交代的哪個是治傷的,算了算了,簡單嘆了口氣,睡覺吧,說不得睡一覺就好了。
……您這是有多高估自己呀!
月黑風高,一輪彎月掛枝頭,一所小院子里,一間雖小卻五臟俱全的小屋子里,一個臉上剛添了三道血痕的人睡意正盛,周身卻圍著黑霧,依稀可以看出里面一個個詭異猙獰甚至帶著血氣的頭顱,越來越濃厚,紛紛往床上的人涌去。
在充滿罌粟香氣的夜晚,有種朦朧的美,更多的卻是陰森與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