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king酒店,唐曉嘴里念著,轉(zhuǎn)了幾圈,才發(fā)現(xiàn)在海邊,嗯,海邊婚禮嗎?
唐曉拖著行李箱,走進(jìn)這個(gè)有著金色大招牌的豪華酒店。
唐曉走到前臺,看著這個(gè)眼睛深邃,鼻梁高挺的希臘人,用流利的英文訴說出自己想要訂一間總統(tǒng)套房。
辦好一切手續(xù),唐曉走到電梯前時(shí),電梯門恰好關(guān)上,但里面有一個(gè)熟悉的面孔——傅陌塵。
不可能,只有一瞬,唐曉否定了這個(gè)想法,原因就是,世界不可能這么小。
清脆的手機(jī)鈴聲響在套房里,唐曉站在那面巨大的玻璃面前,看著海景,浪花一層層的沖向海灘。
“喂?”唐曉微皺眉,唐雅打電話來了。
“妹,你到了嗎?”電話那頭傳來好聽的女聲。
唐曉聽到這稱呼撇了撇眉,唐雅有事求她。
“嗯,在酒店。”
“哦,今晚上有個(gè)晚宴,有外國媒體參加,你能來嗎?”電話那頭短暫的停頓后,傳來不是很清晰的咒罵聲:“小雅,跟她講什么道理,你直接給她說,如果她想知道她媽的墓地在哪,她就來。”
這聲音熟悉至極,唐曉永遠(yuǎn)記得,這聲音的主人闖進(jìn)了唐曉的生活,后逼迫她母親跳樓自殺,小三上位,竟還可以洋洋得意的對外界稱自己乃正室。
唐曉的雙唇咬的煞白,雙眸中滿是恨意,“妹,你別聽媽亂說,你今晚一定要來,衣服待會(huì)我讓人送去。”
“嘟”的一聲,通話戛然而止,夏沁淺,只允許你們手上有把柄就不允許我有嗎,唐曉嘴角上揚(yáng)。
另一邊——
唐雅掛了電話,臉色不佳,“媽,這回是有外國媒體要來,我以后還要在國外混呢?”
“對啊,媽這是沒想到,不過量她也不敢掀起什么大風(fēng)大浪。”
————
“喂,”傅陌塵站在窗邊,看著洶涌澎湃的大海。
“陌塵,你走后林如沐來找過你,只是”電話那頭穆凡的聲音略顯停頓,“唐曉之后又過來請假,被林如沐看見,這……”
傅陌塵不顯痕跡的皺了皺眉:“嗯,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電話那頭略顯驚訝。
“我剛剛看見她了。”
“看見了!老哥,你們這緣分啊!我感覺你們肯定有……”電話被傅陌塵無情掛斷。
穆凡這話多還是沒變,改天一定讓他嘗嘗苦頭。
穆凡看著突然被掛斷的電話,一臉莫名其妙。
而傅陌塵早已轉(zhuǎn)身出房,去了另一個(gè)房間。
唐曉看著床上的黑色禮服,出自名家之手,整個(gè)背部成裸露,但又有絲帶纏繞,不失美感,開叉的裙擺恰到好處的露出唐曉的白腿,端莊又不失優(yōu)雅。只不過,這纏著繃帶的左手,有點(diǎn)煞風(fēng)景。
唐曉勾了勾殷紅的唇角,看著鏡中的自己,秀發(fā)披肩而下,雙眼如絲,她身材本就高挑,穿上高跟鞋,把她168的身高硬生生的變成175的身高。
————
“爺爺,你找我有事?”縱使冷酷的傅陌塵看到傅古靖面色也會(huì)柔和幾分。面前的老人,不嚴(yán)而威,縱使一言不發(fā),也難掩飾身上的冷峻氣勢,竟與傅陌塵有幾分相似,又有幾分陌生。
但頭上花白的頭發(fā),無一不在顯示著歲月與滄桑。
“哼,我叫了你多久了,現(xiàn)在才來!”傅古靖冷哼一聲,一臉不滿。
“剛才有事耽擱了。”傅陌塵語氣也沒有絲毫不悅。把外套一脫,纖長的身形一動(dòng),快步走到沙發(fā)旁,曲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