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里,幸好氣候不熱不然就化膿發炎,傷口用簡單處理后用紗布包扎好了。這一夜止住了血,疼痛讓我難以忍受……。
晨星點綴著夜空,慢慢的泛起魚肚白。
天氣在漸漸轉暖,風變得溫和多了,走在學校的路上,看著剛剛綻放的桃花,心情豁然開朗,真是美妙的季節處處都會出現未知的驚奇,我卻與這風景格格不入,我討厭這風景、討厭這感覺還有這鳥啼加快了腳步,越來越快。
站在教室門口,冷羽擋住我的去路,抓住了我受傷的手臂,瞬間疼痛猛烈竄入神經。
“放手!快點!你這個混蛋!”痛的讓我差點哭出來。
冷羽沒有放開手而是一副冷嘲熱諷的樣子,壓著聲音在我耳畔:“越來越有趣了,韓雪櫻。”
一陣刺痛,傷口立即裂開,血寖透了袖子,堅忍著痛絕不能掉眼淚。
我的瞳孔逐漸放大看他的樣子,他去查我的身份了?就這樣被他識破?不過現在也已經無所謂了。
“對啊!沒意思還怎么玩啊!怎么跟你玩啊!”我很氣憤。
“我可沒受到什么傷害。”他很歧視我,嘴角的玩意越來越濃烈可晰。
我立即甩開了他的手收回胳膊:“那,就是要刺激一點,哈哈。”擦過他的肩膀長笑而去。
是嗎?我等著你韓雪櫻。
我回到位置上,根本不在乎同學差異的眼睛。
“藍凌快去醫務室吧,流血了。”同桌驚恐看著我。
我平息了自己的心情:“不好意思,你被我嚇到了吧,我忘記了。”
“看你的表情,不痛嗎?”她的眼神中那種不可置信。
“不痛,不要這樣看我,我這就去醫務室。”我微笑的抬起胳膊看了看,心里一陣難過,但是從不后悔,這不是自殘而是一種懲罰。
不痛是假的,之所以會忘記是因為憤怒壓過身上的疼痛感而已。
醫務室里。
醫務室長取下紗布大吃一驚,皺著眉頭:“傷口...怎么弄的?這么嚴重。”
面對室長的質問,我只能找個借口:“搬家時被利器劃傷了,本來包扎好了,沒想到又一次裂開了。”
“小心一些,劃得這么深打一針破傷風吧,不然情況嚴重就麻煩了。”
“不用了,謝謝你室長。”
他重新幫我包扎好,比起原先只不過干凈許多。
在走廊上,為什么離班級突然這么遠,總是走不到,恍惚中雙腿發軟身子好重,停下腳步倚在白墻上蹲了下來,頭又脹又暈不僅僅是失血過多,還有幾天根本沒吃過生么東西,無力地合上眼睛,真的好累、好困、吃不消、沒有骨氣、真的撐不下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我猛地睜開眼睛,醫院?怎么又在醫院,我觀察著四周。
“我們又見面了。”護士姐姐微笑地關上門。
“是啊,還真是有緣啊。”我微微一笑。
“韓雪櫻你餓了吧。”會長推開門拿著食物來到我們面前。
“會長你怎么來了?”我坐起來。
一看護士姐姐滿臉春光,我就知道她是一個花癡女。
她始終的微笑語氣充滿了羨慕:“他是你的男朋友?”
什么破問題,聽起來像什么八卦新聞似的。
會長唇邊翹起笑意:“是啊!我很榮幸她成為我的女朋友,我等了她很多年。”
哼~他真會說話,說謊臉不紅心不跳。
護士姐姐姐笑著對我說:“那么英俊的少年,這般體貼你要好好珍惜哦!剛才你昏倒后一直未醒,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著急,還好你現在無事。”
我微笑:“是嗎,一定會的。”
她出去后,會長想要對我說什么吱吱唔唔的恰在嗓子里,說不出來,這時的一切都變得美妙,窗外的風柔和了很多。
這時,冷羽踹開門走進來,極其冷酷:“給我下來!”
他的眼神讓我難以抗拒,我裝出不懼怕:“你憑什么來命令我!”不屑他的眼睛。
“不管你在哪兒,我都不想見你。”冷羽還是那樣冷。
“是啊!您多厲害,堂堂冷家大少爺,有錢、有權、有勢、有社會地位我怎么能來礙您的眼呢!”我早就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都會跟來找茬真是無聊。
會長站在一旁他走到我的面前半跪下很鄭重:“雪櫻,請你嫁給我。”
會長今天怎么了,難道又是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