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不通風的密室里,中間被一個畫著山水的屏風隔開,這里只有用的剩下半截蠟燭發(fā)著微弱的光,墻上的兩個人影晃動著......這是一個從來沒有人具體知道的藏身之所。
“主人,吳衍把信通過一個男孩交給冷羽公,王義玄找到了那個男孩子,我監(jiān)視他的時候好像被發(fā)現(xiàn)了。”宮軒語匯報著監(jiān)事情況。
“你最近就不要到處走動,也不要再見我,你已經(jīng)暴露了我敢肯定他們會有大的動作。”神秘的人物發(fā)出很陰沉的聲音。
“主人,慕晨勛還要留著嗎?”
“留著,他還有用,季雨就不要留著了,你去派人秘密的干掉他。”
“主人,恕我直言,韓仲夏她們就真的和我們合作?”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像你這樣的顧慮肯定難成大事,你不要忘記了她需要的是什么?”
“是!主人,我們馬上去做。”
“等一下,事成之后做掉那兩個廢物和韓雪櫻,不準留活口。”
“.....是....主人。”
“你有些顧慮?記住!做任何事都不要因兒女情長被絆倒。”
“是!”宮軒語轉(zhuǎn)身撤出來了。
回到海邊的觀景小別墅前,坐在海邊觀望著潮起潮落、觀望著海浪拍案.....沒有什么比這時后更愜意了。
“少爺,有什么吩咐嗎?”一個戴著黑墨鏡健壯的男人問。
“去把季雨殺掉,他已經(jīng)沒用了。”宮軒語望著天際,水是清澈的最終還是會變紅、天是清澈的最終還是會變黑、人的心是清澈的最終還是會變污濁,只要走上這條路不可能再會回頭。
海邊變得冷清,黃暈印照在海面上,天也漸漸變藍變黑,風拂過俊白的面容,碎發(fā)隨著風任意地翻動......世間炎涼還有誰能像他那樣毫無人情,活在世上只是為了自己,只是為了自己才會毫無理智的殺害,除掉那些沒有用的廢物和那些絆腳石.....利益已經(jīng)使人毫無理智毫無人情......
“對不起,少爺,我們盡力了可惜季雨那家伙還是逃跑了。”那個手下氣喘吁吁地跑到宮軒語面前。
“是嗎?你失手了?”宮軒語用緩慢的語調(diào)回應(yīng)著。
“是,少爺,請?zhí)幏治摇!?
“他逃跑了,除了慕晨勛其他的人都要殺。”
“連韓仲夏小姐也要.....”
“只要她交出帳薄就殺了她。”
“是,我怕她不會交的。”
“這個你就不用多問,只要做好分內(nèi)的事就可以了。”
“是!”這個戴墨鏡的男人奉命離開了。
游戲什么時候才停?也許游戲停止的時候就是審判的時候。
....................
季雨逃出夜總會十分的后怕。他回想著剛才驚險的一幕就直冒冷汗!
(回想之中.....,季雨知道一旦事情成功自己就沒有什么用了,可是他沒有想到來的是如此之快。
他在調(diào)酒時有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來到自己的面前:“來一杯威士忌。”
就在他轉(zhuǎn)身去拿時從酒架上的鏡子里看到這個男人偷偷的從懷里拿出了裝有消聲器的小型手槍,他立刻蹲下身從下面的出口跑到正在狂歡跳舞的人群里,眼看這個中年槍手也鉆進這堆人群里季雨便很機敏繞道人多的側(cè)門逃出來,逃出來后就一直跑一直的不停跑.....時不時回頭張望害怕他會追上來。)
他現(xiàn)在身在一個不知名的街道上,這里一切都十分陌生,身無分文的他現(xiàn)在不知何去何從。今后不能再回去了,季雨知道的太多他們是不會放過他的,該怎么辦呢?一種想法閃過他的腦海,既然橫豎都會死那么我就在我的罪惡的生命里做一件好事。
季雨不敢確定自己的想法,天也黑了估計他們今天是不會再追殺我了,如果....明天他們知道我還活著的話肯定不會再放過我的,因為他們從未失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