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西格)撲克臉的小提琴1
- 禾秋與解憂研究所
- 阿噗噗
- 2855字
- 2018-11-08 12:00:00
禾秋走進人工智能X藝術治療實驗室,大門自動打開,耳邊響起清脆的女聲。
“歡迎未來人工智能人才,禾秋。”
進門看到的是一個一個學生工作室,也就是不同主題的作坊。
花朵教授提倡這樣實踐能力。
人們在進化中保留著原始手工勞作的隱性習慣,并在每一個動作中感受自己作為人的意義。
每一次對外物的原動力,都作為自己能夠改變世界的驗證。
人們在這個過程中重新建立自信,修復自我形象。
禾秋看到了一條藝術治療師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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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扇門上有這樣的描述:
「藝術治療師是指通過一些藝術形式,比如音樂、舞蹈、繪畫、拍攝、寫作等藝術性質的活動,來治療一些疾病,也可以幫助一些存在行動障礙的人提供生活樂趣,豐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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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第一扇門,到達第二扇門時,透明的門上顯示出接下來的描述:
「藝術治療師需要培養的一個關鍵能力是細節解讀能力。
剛進門時,人臉識別訪客,根據訪客的身份合法性自動解鎖后,即可進入實驗室。
這些,你發現了嗎?
發現了的話,就和我招招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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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兔子跑了出來,禾秋朝著它招了招手。追著它跑,接著就走到了第三扇門。這次響起了下面的聲音和文字,與此同時還有一些全息的影像在幫助說明:
「一臺智力為“12歲”的AI圖像師在觀察著每一位客戶。
AI圖像師以客戶站立點為球體與地面接觸點,客戶站立高度為直徑往外進行球體狀分析。
分析出的詞匯由不同標簽文字組成,再由另一位“15歲”的AI語義師進行語言重組并同步成多國語言文字,最后形成近乎實時的解讀報告,發往全球各地解憂系進行樣本分析,當然,前提是解讀者同意將自己的數據上傳公共數據庫。
看到這里,你已經結束了介紹之旅。小兔子祝愿你在里面玩得開心。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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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秋一顆熱情的心燃燒著,她要去各個實驗室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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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秋靠近一個臉譜DIY的部落,里面橫放、豎放著一個個臉譜盤。
每個盤是一根根小柱子組成的,像針盤。
自然情況下,全部自由落體向下,盤面以上上的柱子較短,盤面以下的柱子較長。
從底部用手往上托,從上面看,不同柱子上下參差形成了手掌形狀。
一位孕婦媽媽把臉譜盤放在臉上,做一個怪異的表情,然后用力壓向小柱子,表情盤的另一邊就出現了表情的刻畫,表情固定后,她不敢過來看她的臉譜。
“別尷尬,”一位帥哥模樣的人說著話,聲音好陽光,背部線條sexy。
“有點害怕看到自己的表情,會不會很丑?”那位孕婦媽媽說。
帥哥說,“充滿朝氣啊。”
另一位孕婦也鼓勵她說,“是啊,年輕,讓人嫉妒呢。”
“可是長滿了痘和疤哦。”
“不會啊,看起來只是缺少正確的護膚方法,你覺得呢?”帥哥不慌不忙地回答。
“皮膚癌困擾我好久了,我改怎么洗臉會比較好?”
旁邊的姐姐們迫不及待要分享自己的經驗,姐姐們包圍著一開始那位孕婦媽媽,大家給她出主意。
「幫助他人,自己心情會舒暢很多。」這是自我調節的黃金原則之一。
帥哥轉過頭,真的好帥,可,這臉是不是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禾秋。”
他溫暖的笑容遇冷結冰一般,盯得禾秋有點不安。
哇,原來是李西格,換了個發型,一下子沒認出來。
可,他為什么看到我這么不爽。
遲疑間,李西格示意她往外走。
“咖啡屋”,走到門口,李西格領著禾秋往玻璃間走,一路無話。
禾秋不知道該不該說話,她還是說了。
“誒,剛才那個屋子的人,都是來體驗藝術治療的嗎?”
李西格點點頭。
禾秋接著問,“但是,他們不是應該去醫院嗎?為什么來這里找藝術治療師?”
他不說話。
禾秋繼續念叨:
“是不是因為有科技的體驗做嫁衣?人們來體驗一些新感受?或者她們只是想來放松一下心情?找朋友聊聊天。”
李西格只顧把她帶去咖啡屋。
她又開始表達自己:
“如果我的觀察沒錯的話,你剛才可能是在引導大家正確面對皮膚疾病。
尤其是最近流行的城市皮膚癌。
城市皮膚癌是一種新型癌癥,表情凍結為主要癥狀,可治愈。
但過程漫長,沒想到在這里可以發現案例!”
李西格走路的樣子,很像T臺的男模。
他干嘛這么冷漠?
李西格回過頭,說,“終于啞巴了。”
禾秋感覺始終有人盯著自己,他是不是在介意自己的胎記。
她兩眼游移不定地掃著周圍,咬著舌尖說,“在你腦子里我現在在經歷第幾種死法...”
西格淡淡地說,“第三種。”
“哈哈哈哈哈哈...”禾秋傻笑,哦,那就是惡霸該有的樣子嗎,板著臉,嗯,我也會。
咖啡屋進入要刷臉,李西格大步走進,門開了。
禾秋耳朵上的汗毛突然豎了起來,像是要訓話。
“這不對啊,我沒犯什么事,不緊張。
那我將這種緊張理解為第六感。
所以,此刻我有安全風險!”
禾秋一個沖刺逃出門外,門自動鎖了。
李西格在里面無奈地攤開手掌:
“確實像你父親所說,你有天生的敏感性。”
禾秋趴著玻璃看著他:
“啊,西格,你認識我爸?”
“我爸是他的摯友。”
“這是真的嗎?”
“確實,禾秋。來吧,坐在這里。我們聊一下。”
“我?”
禾秋沒有門禁權限。
李西格出來接她。
“禾秋,我沒有惡意。”
禾秋禮貌地再次進入咖啡屋,放下了一些警惕。
“不好意思,我有時也不好理解自己的行為。”
“喝咖啡吧。”
李西格靜靜地坐在吧臺前。
他好安靜,好秀氣,好像王子。
可,王子為什么愛皺眉頭。
禾秋打破了安靜,“你在SH市多久了?”
“別說這些無聊的。”
“哦。”
“第一,你爸把你托管到我家,家里都支持;
第二,結婚只是一個保障你在這里合法居住的憑證,4年后我們還會走一個離婚形式;
第三,作為李府的少奶奶,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第四,只要你需要,我和我的人都會站出來保護你。
最后,有空來家里住。”
“哦,聽說你在談戀愛,”禾秋咽了一下口水,“我不--影響你吧。”
“不會。”
“那我呢?”禾秋問,然后開始左顧右盼。
“不能。”
“那你呢?”
“可以。”
“為什么?”
“保護你。”
“為什么?”
“比我更能保護你的才行。”
“為什么……”
“Oh,遇到個‘為什么’女人,你看上的男人,都要經過我們李府的檢驗,知道嗎?
當我們是娘家。沒那么難理解。”
“我……”
“怎么這么蠢。我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好。那晚上杏林還去嗎?”
“等我信息,沒信息就是不去。”
“好。”
咖啡屋的交談給禾秋帶來了無形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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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秋的睡前功課,就是「解憂研究所」抓一只幸運蟲。
這一回抓住的幸運蟲叫「老白」。
「老白」說:
我表面做一個很乖的小孩,但是暗地里很卑鄙。
我想掐死我的母親。每次我看到她,我就想掐死她。有一段時間,我渴望在夢里夢見她,這樣我就看可以看著她閉眼死去。
聽父親說,那時候我還很小,在襁褓中。
聽到我哇哇大哭,她心煩,走過來,掐住我的喉嚨,要把我掐死。
也許我的噩夢和對她的憎恨就是從這個記憶開始的吧。
這很讓我苦惱,尤其是最近。
讀著老白的話,禾秋開始寫回復。
「老白,你好,
聽到你想掐死你老媽,這個想法真是太酷了。
我也曾經有這樣的想法。
有一天,我在家的院子里,站著,雷雨傾盆而下,我站著不回屋子,希望來一個幸運的雷幸運地劈中我,我或許就可以穿越到另一個時代,或者和另一個國家的一個女孩互換身體。這樣,我的老媽就不再是我的老媽,我也不會再看見她。
最后,她不在人世,我卻只能在照片上看到她了。
可以成為你的母親也是要一定的勇氣啊,在夢里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總之,如果你還是有這種想法,你還不如把自己先掐死算了,你這個笨蛋。」
點擊「出發」,像流星的逆流一樣,一顆星光沖上了「老白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