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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獵獸者與獸獵者

  • 獸界之虎族戰神
  • 北極熊君
  • 5261字
  • 2025-08-18 00:30:46

對一個小村莊而言,明明這么多人族騎士已經進村了,卻還是這么安靜,確實有點奇怪。但考慮到一路上獸族軍都是兩兩三三的潰逃,沒人放在心上。

“哈!”有人故作輕松地笑了一聲,挺直了脊背,仿佛要找回聽從光明教庭宣講牧師的圣戰之言后,出征獸人帝國前,那種戰無不勝的的氣概。

“我就知道!那些低賤墮落的獸人,肯定是懼怕了我們的力量,知道若不逃亡,等待他們的將是滅頂之災!所以他們不敢應戰!只能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走!”

一產生這種想法,幾個月來的郁悶,包括被獸族軍團多次重創,和上一秒還把酒言歡的同伴身首異處那種真實戰場的殘酷的壓力,指揮官、督戰隊的呵斥,一切鳥事彷佛都找到了發泄處,全部發泄出來。

“長官,我斷定他們逃跑了。”

“蠢貨!有什么高興的!”上級瞪著慌張的騎士。

因為種族歧視排斥,加上占領成本。當一個獸人村莊被判定為有軍事目標時,他們一般的做法是殺光所有獸民,然后放火燒村等等,將整個村莊完全消滅。

而且所謂獸族,是有著獸型外表及特徴的半人半獸怪物,有著狼、獅、虎、牛馬等的姿態,基本上教會宣傳中,獸人是因為前世所作的罪孽而導致惡魔寄宿于身體之中,而變成了猛獸的姿態。

但由于獸人的血液甚至是他們的頭部、心臟都是能提高魔法陣效果的道具,因此除了捕獲為奴隸,經常也有人狩獵賣給魔法師行會。

到不是沒有獸人的首級,那就沒辦法繳功了。

雖然也可以向教國申請軍功,但沒有賣給魔法行會來的實在。

雖然也有些信仰狂熱,執著于狩獵獸人心臟和頭顱以此想要混到足夠軍功,去教會騎士團的年輕人。

但這位上級,早不是那種年輕時熱血上頭的他了。

還是利用這次戰爭賺夠了錢,就退出王國騎士團,去老家城鎮和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孩子生活吧。

但話還沒說出囗。

轟隆!

戰馬率先驚覺,不安地刨動著蹄子,噴吐著粗重的鼻息。緊接著,周圍的士兵們也感受到那股彌漫開來的、令人心悸的威迫感。一種仿佛是從血脈深處升騰而起,古老、蠻荒、帶著壓倒性的力量。

恐慌如同無形的瘟疫,瞬間在陣列中蔓延,士兵們緊握武器的手指節發白,眼神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驚懼。

一聲撼天動地的咆哮炸響!那聲音仿佛裹挾著兇獸的滔天煞氣,滾滾音浪震耳欲聾,在山谷間瘋狂回蕩。

一個高壯的白虎獸人站在了道路中央,一縷縷狂戰士特有的紅光落在他的身上,使得他看起來愈發的雄偉恐怖。

更為駭人的是,在他身后,一道龐大無匹的虛影驟然凝聚,一頭純粹由火焰構成的巨虎!它栩栩如生,每一根毛發都流淌著火光。巨影猛地昂首,向蒼穹發出狂暴的怒吼!

吼——!咆哮蘊含著撕裂靈魂的力量,令群山為之震顫!

騎士們如遭重錘,心臟仿佛被無形之手攥緊。深入骨髓的恐懼瞬間攫住了他們,令其四肢僵硬,靈魂戰栗。

許多人都驚愕地議論紛紛。

“居然還有沒逃跑的!我來解決!”剛才那個樂觀的年輕騎士沖鋒而出

“等一下!你這樣會……!”

雖然同伴大聲提醒,但這樣做又會怎樣!區區一個獸人而已,放著不管才是禍害!

自己又不是不會思考的蠢貨!自己會把那個獸人先卸去手腳,之后只要再審問一下,把幾個躲起來的獸人吊死在樹上,讓獸民知道反抗是多么愚蠢的行為就夠了。

再來就是花時間從躲藏者中,找出知道獸人軍團軍情的獸人。這可能會比絞刑更花時間,因為必須從盤問做起。用答應饒命作為交換條件,問題是小孩如何處理……

當然這是拷問官的工作了。

他就這么沖鋒!沖到那個獸人面前,然后武器被崩飛,頭被一只虎爪整個握住。

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單方面蹂躪。

手臂鐵鉗猛地發力,他的慘叫戛然而止——因為虎爪五指收攏,像捏碎一顆果實般,將他的頭顱連同頭盔一起捏爆在掌中。

紅白之物從指縫間滴落。

將無頭的尸體隨手扔下,如同丟棄垃圾。然后往地上一摔!年輕騎士尸體響起噼啪的骨骼斷裂聲。

然后……

一腳下去。刺鼻的鮮血氣息,吸入磐石般的胸膛,但這氣味卻讓狂戰士臂甲下的肌肉纖維微微震顫,一種原始的、捕獵后的滿足感在血管中流淌。

這感覺,比最醇厚烈酒更令人迷醉。

目光掠過那些人,顱骨在指間碎裂的觸感,比捏碎一顆熟透的石榴更加清脆。

太弱了。

這種毀滅的快感純粹而直接,但內心深處

這次雷德沒有多廢話。

在人族士兵們的注視下,他們看見對方拿起自己的戰斧和利刃直接沖了過來

旋轉、劈砍、突刺。赤紅的刀鋒在空中劃出致命的光弧,所過之處,肢體分離,軀干被剖開,內臟和蒸汽一起涌出。他的動作狂暴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美感,明明沒有上過戰場,但技能帶來的,就是力量與殺戮技藝結合到巔峰的體現。

滾燙的鮮血潑灑在他胸甲上,旋即被高溫蒸發,只留下一片片暗紅的斑駁,像是榮耀的紋身。

空氣中雄性荷爾蒙與血腥味混合,濃烈得幾乎令人窒息。粗重的喘息、戰吼、骨頭斷裂的脆響、戰斧撕裂空氣的嗡鳴,如同匯成一曲獻給力量之神的最原始、最野蠻的贊歌。

“他只有一個!快殺了他!找出其他的獸人!”

指揮官大急!

“三隊!三隊!他向你們那邊去了!”

“他太強了!我們擋不住!”

看著白虎狂戰士躍進人族軍隊。

咆哮著,直接用肩膀撞碎了堅固護盾魔法強化盾墻。

碎片像冰雹般四濺,伴隨著尖利絕望的哭喊。猛虎沖入人群,每一次揮擊,都帶起一片血雨和骨骼碎裂的悶響。

他像是在享受,享受這純粹力量宣泄帶來的、近乎感官的極致愉悅。

人群呼喊著要殺死雷德,既然他們呼喚殺戮,那么雷德就如他們所愿!

當雷德砸進人群之中,殘肢斷臂在天空之中散開,鮮血化為迷霧籠罩在雷德周圍,戰斧戰刀不間斷揮舞著,在敵人身軀上面劃開。

人族軍們錯愕,迷茫,然后就是死亡!

大片的尸體倒在地面,血液流淌在地面上成了一道小溪。

然后,雷德看到了一個人。

身上穿著像是小隊指揮官的滑稽衣物,手里舉著一把造型奇特些的長管武器。

他似乎在組織抵抗,聲嘶力竭地吼叫著,將幾個同樣瑟瑟發抖的廢物聚攏在身邊。

一個有點硬殼的蟲子。這勾起了雷德一絲興趣。

沒有呼喊,沒有警告。狂戰士龐大的身軀瞬間撕裂空氣,如同一發出膛的炮彈,直線沖向他。

擋路的、驚慌的人群,在雷德狂暴的沖擊下如同紙片般被撞飛、撕裂。雷德的目標只有他。

他看到了雷德。那雙眼睛里瞬間被無法形容的恐懼填滿。他尖叫著,舉起那長管武器。

在他扣動扳機的前一瞬,雷德已經欺近他身前。左手快如閃電般探出,不是抓向武器,而是直接抓住了他持槍的前臂。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可聞。他的小臂被雷德硬生生捏碎,骨頭刺破皮肉和布料露了出來。那武器無力地掉落。他的慘叫剛剛出口——

雷德的右拳已經轟出。沒有技巧,沒有花哨,只有最純粹、最野蠻的力量。拳頭結結實實地砸在他的胸口正中央。

噗嗤!

一聲悶響。不是擊打聲,是內部徹底爆開的聲音。他的后背對應位置的衣物猛地炸裂,沖擊波甚至將他身后幾個廢物震得倒飛出去。

他的眼睛凸了出來,充滿血絲,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塌陷下去的胸膛。那里已經變成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脊椎和肋骨盡碎,心臟恐怕早已化作一灘肉泥。

雷德松開捏碎他手臂的左手,他的尸體軟軟地癱倒下去,像一袋被撕碎的垃圾。

無聊。

雷德甩了甩拳甲上沾染的溫熱粘稠物,環視四周。

回頭望著那幸存的敵人,他高高舉起自己手中的武器。

“還有誰——?!”

突然出現的白虎獸人狂戰士,讓士兵們跟指揮官一樣不知所措。

“就這么點人進村?看不起誰呢?”白虎獸人狂戰士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前方,白虎獸人的毛發被鮮血染成墨紅色,鮮血爬蟲般蜿蜒繞過他的手臂,與他身上的戰紋混在一起。

他喉間發出一聲悶吼,肌肉賁張的臂膀猛地用武器一指。

“你們就沒有更能打得了嗎?!”

與白虎獸人怒吼一起出現的,是足以撼動建筑的轟響。

雷德就像是一匹狂暴的兇獸,所到之處撕裂一切,從普通士兵的高等騎士,再到那些教國的一些圣騎士們。

每到一處,就像是一臺殺戮機器,揮動武器,砍死敵人,肅清著每一個他視線之內的敵人。

“快!快擋住他!”

沒有什么比攔下一個,剛剛屠殺完一整支小隊,還全速奔跑沖鋒的重甲狂戰士還讓士氣崩潰的。

白虎狂戰士猛地撕裂了軍陣,他的力量遠超這些人族士兵見過的任何生物。

火槍射擊!能擊暈巨魔和大型魔獸的附魔雷電子彈打在他身上,只迸出一絲微芒。

魔法師吟唱攻擊,高熱的光之箭矢像風中暴雪般射來,卻又在擊中時像雪花般瞬間破碎。

騎兵們一齊舉起騎士槍,他們動作整齊劃一,令人佩服。

但等支援趕到,只看見白虎狂戰士捏著一具已經被他燒焦的人類長槍兵尸體,毫不客氣地威懾著其他人。

再次殺來!瞬時,一股滔天火浪,帶著疾風雷電,撕開軍陣。

所有震怒、復仇、進攻皆湮滅在雷德的戰軀之前。

與此同時,安格魯棍棒一揮,一次就是好幾人被揍飛

人族士兵噴灑著碎肉飛向遠處,摔在地上的折斷。

其他士兵彷佛大夢初醒,驚慌失措,看來并不能輕視用長棍的大熊貓獸人武僧。

那就讓魔法師和火槍手用遠攻!

見魔法師和火槍手列隊,安格魯趕緊躲進一間房屋中。

“愚蠢!給我用火球術燒死他!”

可還沒等魔法吟唱完畢,安格魯割斷一根繩子,瞬間無數暗箭從四面八方射來。

“這里不行!快退!”

試圖撤退的敵軍,在路上每每遭到陷阱和柵欄封堵,魔法師一怒之下想用火球術轟開擋路的木箱。結果一轟,藏在路障中的炸藥直接爆炸。

混亂之中,逐漸被消耗殆盡。

村莊另一邊也已經陷入混戰,除了這兩個獸人以外,還有其他獸人。

萊恩的劍將踏入攻擊范圍內的士兵一一掃飛。

敵軍一后撤,腳下的地面打開,下面滿是削尖的刺刀。

誠然,教國聯合軍的人數優勢令人窒息。然而細察其陣列,除卻裝備精良、地位尊崇的封邑騎士外,更有大量征召而來的農夫,他們衣衫襤褸,僅持簡陋的農具為兵。或許是教廷許諾了天國的救贖,抑或僅僅是為了證明那盲目的信仰,他們被驅趕到了這血肉橫飛的沙場。

反觀獸人帝國,其軍隊的核心固然是百戰磨礪出的職業戰士,卻也深知全民皆兵之理。帝國鼓勵并組織健壯的平民組成民兵,在需要時為部族與帝國而戰。

乍看之下,獸人的軍力體系更為完備。然而,這份“專業”代價高昂——帝國需投入漫長的時間與海量的資源,方能鍛造出一名合格的戰士。他們倚仗的,正是以精銳之師抵消敵軍的人潮的精兵之道。

人族聯軍則截然不同。他們擁有層出不窮的附魔武器,數量龐大的軍隊更是其最堅實的壁壘。將強大的騎士與法師置于陣后督戰,驅使著那些被許諾了虛幻獎賞的雜兵們如潮水般涌上。對他們而言,前線的“消耗品”要多少,便有多少。

正因如此,當戰損的號角吹響,獸人帝國承受的損失往往更為沉重。獸人的作戰理念,以及其希望社會戰后恢復的韌性,都絕不容許他們將寶貴的戰士如同廉價柴薪般,投入那絞殺凡人的血肉磨盤之中。

于是,在正面對壘的廣闊戰場上,憑借兵力與魔法器械的絕對優勢,人族聯軍便占據了無可爭議的上風。

然而,戰局若轉入密林、峽谷或敵后襲擾,情勢便驟然逆轉。獸人戰士天生的悍勇、對環境的敏銳感知以及爐火純青的伏擊戰術,將使他們成為陰影中的致命獵手。

這微妙的平衡,正是獸人帝國與人類諸王國間戰火綿延卻罕有傾國大戰的根源——每一次沖突,都更像是一場謹慎的試探。獸人帝國竭力避免珍貴戰士的無謂折損,而人類聯軍的統帥們對此心知肚明。但只要能將獸人帝國那些強大的勇士們拖上戰場,牽制其精力,便已然達到了戰略目的。

畢竟,在獸人帝國,每一位成熟的戰士,都遠不止是戰場上的利刃。他們更是維系部落與城鎮秩序的利刃,是巡守街巷、捍衛法則,震懾宵小的磐石。將如此基石般的力量無謂折損,無異于啃噬帝國賴以屹立的根基。放任這種愚蠢行徑,足以讓這頭雄踞大地的巨獸腳下的大地,崩裂出第一道致命的裂痕。

人類王國的大多數貴族和軍事家心里都認為,縱使多了一兩位獸人強者在戰場上咆哮,在教廷傾盡全力的圣光加持下,在己方源源不斷開赴前線的法師團面前,戰局的“既定大勢”,又怎會因區區幾頭猛獸的兇威而真正動搖?

“束縛術!魔法師用束縛術!”

“退后!這獸人很強!退后!我們來對付他!你們去對付躲起來的村民!”

“休想!”

雖然知道獸民已經撤離,但演戲演全套。萊恩把大劍一揮,發出金色劍光。他二話不說,直接掙脫開腳下的束縛魔法沖了出去。劍光一閃,狠狠劈向敵人。

用劍刺穿最后一個,劍尖從頭穿到后背,血漿噴了一地,地上積了無數尸體。獅族劍士抖了抖武器,血漿甩在地上,濺起幾滴泥塵。

身上的血已經干了些,結成一塊塊紅黑色斑塊。

林子里的樹影晃動,風吹得樹葉嘩嘩響,地上滿是踩爛的尸體殘渣和血肉的碎塊,空氣還殘留著血腥味。

萊恩揉了揉肩膀,他可沒有雷德的技能被動和裝備加持,恢復力驚人。揮了半天劍,骨頭都酸了,背上的劍壓得肩膀發麻。

難怪雷德之前說戰場沒這么簡單,這和一般討伐山賊魔物的戰斗烈度完全不一樣,幾乎沒有休整的時間。

又有敵人朝萊恩沖過來,腳步踩得泥地一顫一顫。

萊恩嘆了口氣,至少這次遇到的數量比剛才少多了。

揮著劍,一個橫斬砍翻數人,劍鋒劃過空氣發出呼嘯聲,敵人被砍成兩半,血液噴了一地,也噴到了劍上。

萊恩這次甩了半天沒甩掉,血漿滴在地上拉出細絲。手臂的肌肉深處,一股酸痛正如潮汐般陣陣襲來。

在獸人戰士之道上,錘煉筋骨、揮舞兵刃固然重要,但更需銘刻于骨髓的鐵律,是馴服疼痛與疲憊。

然而,凌駕于這一切之上的至高原則,是用血肉之軀去丈量自身承受的極限。

唯有清晰刻畫出疼痛與疲乏的邊界線,方能在死亡陰影悄然籠罩、警兆驟生的剎那,毫不猶豫地抽身而退,為下一次搏殺保存寶貴的戰力。

從這種感覺來看,自己還能打。但也不過就是還撐得住罷了,不知道還能爭取幾分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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