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個月,辛沙已經出國好幾次了,這樣的生活放在以前他根本不敢想象,現在卻有些厭倦了,要知道他小時候的夢想可是當一名小白臉,奈何他不帥又沒有超能力,相當于南柯一夢,可現在辛沙確實具備了吃軟飯的資格,至少他不相信司空家會將其拒之門外。
只不過在弄清自己究竟為何被盯上之前,他是不會考慮去當上門女婿的。
雖然在回國前辛沙通知了事務所的各位,不過有人來接機什么的還是別期望了,畢竟大家都很忙。
乘坐地鐵和公交回到事務所,一樓的咖啡廳正在營業中,并且陸陸續續的有了客人,大多都是為了委托面談來的,當然也不排除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泡婷姐的家伙。
由于事務所現在人手足夠,所以箱婷從一線退了下來,負責接待和保衛工作,跟辛沙的預想接軌了。
見到辛沙牽著霜兒回來,婷姐并沒什么特別的表示,清洗茶杯的雙手不停,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是不是錯覺,辛沙感覺婷姐對霜兒沒什么好感。
跟箱婷打過招呼后,辛沙帶著霜兒上了樓。
“呀!一眨眼霜兒都長這么大了?快讓媽媽抱抱。”
躲過撲上來的顏茴,辛沙嘴角抽了抽:“等等,你什么時候是霜兒的媽媽了?”
端坐在沙發上的白霞露出賢惠的笑容:“小妹的女兒當然也是姐姐的女兒。”
辛沙皺了皺眉,不敢相信這么溫柔賢惠的女人曾經是個妖艷賤貨,難道小茴還有這么強的調教功力,跟她相處近三年的辛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你吃錯藥了?還是被那家伙威脅了?”
“老公你說笑了,我正是在姐姐的言傳身教下領悟了作為女人的真諦,對曾經那么不要臉的樣子深痛欲絕,決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從身心上做一位合格的妻子和母親。”
“你能有這樣的覺悟自然是好的,不過改變太快有點嚇到我了,還以為你被洗腦了。”
白霞走過去親了親霜兒的額頭:“對了,你們大老遠的趕回來,口渴了吧?喝點兒奶吧?”
沒等辛沙回應,白霞跑去廚房準備了,片刻后端著個托盤出來了,托盤上是三杯鮮奶:“姐姐也忙了半天辛苦了,喝杯奶緩解一下疲勞吧?”
顏茴沒跟她客氣,道謝后端起一杯一飲而盡,完后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每次喝這個都覺得特別過癮。”
辛沙寵溺道:“那我那杯你也拿去喝吧,我不渴。”
“那怎么行,這個奶你必須嘗嘗,對你來說意義重大。”不知是不是燈光的問題,顏茴的笑容顯得有些詭異。
不過出于對她的信任,辛沙還是端起一杯奶干了,他絕不相信小茴會害他。
“怎么樣?”反倒是白霞很緊張的盯著辛沙。
辛沙摸著下巴回味道:“怎么說呢?我平時不怎么喝奶,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總而言之很美味,并且確實有緩解疲勞的功效……嗯~總覺得還蘊含著濃郁的生命力。”
由于身負雙重不死之身,對于生命力的感應辛沙可以說是相當敏感的。
“嘻嘻~那必須的!那可是霞兒的母乳啊!”顏茴幸災樂禍道。
“噗!”
幸好辛沙已經把奶咽下去了,否則就該噴小茴一臉了。
“眾所周知霞兒的超能力是‘榨汁姬’,都以為是用于某種不好的方面,可實際上這項超能力也是可以對自身進行榨汁的,尤其是懷了霜兒后……”
辛沙瞇著眼若有所思,片刻后得到了結論:“我估計是我中出的時候把過盛的生命力渡了過去,所以白霞的奶水才會具備了恢復能力。霜兒的病癥也是這個原因,繼承了我過盛的生命力導致生長激素分泌異常……涉及生物知識的方面我就不多BB了,總而言之霜兒的成長勢頭應該有一個峰值,之后便會停止成長。”
小茴學著辛沙的模樣思索著,突發奇想:“我想到一條致富之路,什么時候事務所倒閉了,你就去捐精養家糊口吧!”
“WTF?!”
“哈哈!開玩笑的,既然霜兒沒事了,我就去忙了。”
“小茴……”辛沙突然叫住了顏茴。
顏茴回眸一笑:“別說矯情的話,有什么想做的事盡管去做吧,記得回家就好。”
不愧是朝夕相處了三年的搭檔,顏茴默契的率先堵住了辛沙的話。
辛沙苦笑著點了點頭:“是,畢竟離開你我還是曾經那個一無是處的無能力者。”
都說一孕傻三年,可白霞不但性情大變,甚至頭腦還聰明了些,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出辛沙可能準備去干一件特別危險的事:“等等,老公,你要是外出的話,備些我的奶。”
辛沙滿頭黑線:“算了吧,我得輕裝上陣。”
“其實我的超能力跟姐姐有異曲同工之妙,能夠將奶水濃縮成奶糖。”
此言一出,辛沙突然意識到一個被自己忽略的很嚴重的問題,顏茴的“巧克力工坊”到底是怎么制作超能巧克力的……
見到辛沙狐疑的眼神,小茴哪能不曉得他在想什么,紅著臉炸毛道:“看我干什么?!干凈的!”
辛沙松了口氣:“哦,不是拉出來的就好。”
“滾!”
辛沙收下白霞遞過來的一把奶糖后被趕出門外。
整個過程中霜兒都乖乖的看著,最后目睹了爸爸離開后才揮了揮手以作告別。
辛沙的心情遠不像表現得那般輕松,男人有了家室后果然不能再如之前那般灑脫,但反過來,正是因為有了家室,才必須要活著回來!
來到三樓旅瞳的房間。
“真是沒良心啊,霜兒醫好了也不帶她來見見她旅瞳叔叔。”聽到腳步聲,旅瞳并沒停下手上的工作一心二用道:“我知道了,你是害怕我強大的魅力迷住霜兒對不對?”
辛沙笑罵道:“滾一邊兒去吧你,一個技術宅還想當鬼叔。”
旅瞳轉過身來,透過鏡片都能看到肉眼可見的血絲布滿了他的雙眼。
辛沙自然知道他是如何搞成這樣子的,有些內疚:“這件事后你先帶薪歇一陣子吧。”
旅瞳的表情異常嚴肅:“與之相比,我更希望你能聽我一聲勸,罷手吧。”
辛沙痛苦的搖了搖頭:“三年,我忍了三年,自欺了三年,現在有人將我從我親手編制的謊言中拽出來,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原來你也是會按劇本演戲的凡人啊。”
“如果是我譜寫的劇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