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來到之前的后院里,坐在石頭上,打開了裟娜寫的信。
“杰?應該是杰吧,之前聽你介紹過的。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或者有沒有機會看到這封信,不過想來當你看到這封信的話,我已經(jīng)到達德瑪西亞了。
嗯,你會擔心我嗎?如果會的話,那么我想說你不用擔心。樂斯塔拉·布維爾夫人是個很善良的人,她對我很好呢!第一天來就給我們帶了很多禮物,還給我買了新衣服……
而且啊,樂斯塔拉·布維爾夫人竟然也喜歡彈琴,她說也是因為聽說了我的古琴的故事才來收留我的,還說以后會教我彈琴。
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其實我的古琴非常厲害的。這次我之所以會答應和她一起走,就是因為古琴的指示。
你還記得你上次教我離開,而我不肯的事嗎?其實我很想的,畢竟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可是也是古琴說不要的,它說如果我想要幫你的話就不能跟你離開,所以我才沒走的……
啊,不知不覺寫了這么多了??傊?,你別擔心我,等我以后能幫助你了,我一定回來,或者你可以來德瑪西亞找我哦!就是有點遺憾沒能再見你一面,嘻嘻!那么,拜拜啦~”
良久,慢慢回過神來的劫將信重新裝回了信封中,臉上終于有了許久未曾出現(xiàn)的笑。
緣分是個很詭異的東西,明明剛剛只是曾經(jīng)認識幾天??墒?,就像他沒有緣由的關心著裟娜一樣,原來裟娜也想要幫助他。
隨后,在師母,慎,老院長玩味的眼神中,劫一臉莫名其妙的走了進來,默默的站在慎的旁邊。
中午,用過晚飯,師母讓慎帶著劫去逛逛,好好體會一下艾歐尼亞的主城的繁華,畢竟上次劫來只顧著被阿卡麗拉著吃東西了。
“劫,走吧,我?guī)憧纯窗瑲W尼亞?!?
走了約摸半個小時,劫和慎來到了主街道。這路上,有古香古色的茶館,人滿為患的酒樓,精美的服裝店,華麗的首飾鋪,芬芳的胭脂鋪,拳館,劍館……在艾歐尼亞的主街道,遠比xx孤兒院所處的偏僻位置來的繁華。當然,吃的東西沒有阿卡麗所處的那條小食街來的多。
“怎么樣,劫,有沒有什么特別想逛的嗎。”慎問道。
“嗯,去劍館看看吧!”劫想了想說道。
“行,那,就去前面的那間劍館吧,那是艾歐尼亞里最強大的劍館了,他的館主也是師傅的朋友。人送外號快劍手?!鄙髦钢胺降囊婚g名為“疾風劍館”說道。
“咦,你怎么來這了?”就在劫和慎準備邁入疾風劍館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劫回頭一看,淡藍色的衣服,腦后綁著一抹類似沖天辮的頭發(fā),腰間別著一根木簫,一把劍,俊朗的面容,正式之前幫助劫的男孩——亞索。
“咦,是你??!沒什么,我就是忽然想看看劍館?!睕]想到還能遇到亞索,劫略顯高興的說道。
“二師兄,這是亞索,還記得那次我和阿卡麗迷路的事嗎?就是他帶我們?nèi)x孤兒院的。
亞索,這是我二師兄,叫慎?!苯贋閮扇俗鲋榻B。
“你好×2”
“你剛說想進劍館看看?那簡單啊,走,我?guī)銈冞M去?!庇谑窃趤喫鞯膸ьI下,兩人進入了劍館。
劫走入了劍館里,忽然發(fā)現(xiàn)其實沒有什么特別的。和師傅的后院差不多,就是一個大大的房間,然后里面擺著很多把木劍,四周分布著木人樁,年齡較小的在年齡較大的師兄的指導下練習攻擊木人樁。年齡較大的則在師傅的監(jiān)督下用木劍彼此攻擊著。
因為是在劍館中,所以基本都是用木劍,只有到了某些重大比賽,比如門派大比,比如全國決賽亦或者出師之后才可以使用真正的利劍。
而亞索則是最為特殊的一個,因為他是疾風劍館建立幾百年來,除了第一任館主外,唯一一個領悟了疾風之道的劍客。
“亞索,你又跑到哪里去瘋了,還有他們是誰?是這里的弟子嗎?你就隨便帶進來。”當亞索進入劍館沒有多久,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了看慎和劫,隨后皺了皺眉頭對著亞索說道。
“關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做師傅的好好弟子不就行了。管我干嘛?”不同對于劫時的友好,面對眼前這個中年男子,亞索顯得很不耐煩。
“你這是在逼我出手教訓你嗎?”那中年男子嚴詞說道。
“呵,要打就打,何必找那么多借口。”亞索看著那中年男子不屑的說道。
“好,好,好!那就讓我替師傅好好教訓教訓你。”那中年男子惱羞成怒的說道。
“來就來,怕你啊,到時候丟人現(xiàn)眼可別怪我?!眮喫靼纬隽嗽谘g的劍。
場面一度緊張,四周都是人圍著觀看,而劫想要幫助卻被亞索用眼神制止了。決斗一觸即發(fā)……
“亞索,住手?!焙迷趦扇司鸵鍪值臅r候,一道略帶氣喘的年輕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劫扭頭一看,那是一個身著白衣的,和亞索的面容有幾分相似卻更加成熟一些的男子。
“大師兄,不好意思,亞索今天心情不太好,還請你不要和他計較。”那男子攔住亞索,然后歉意的對著那中年男子說道。
“哼,亞索竟然對我出言不遜,我要是不教訓教訓他,那不是很沒有面子?!敝心昴凶拥脛莶火埲说恼f道。
“還請大師兄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弟弟這一回,明日我在醉仙樓擺酒向師兄請罪如何?!蹦悄贻p男子繼續(xù)歉意的說道。
“哼,你……”那男子不肯罷休,還想繼續(xù)為難,卻被那年輕男子說道。
只見那面相較為沉穩(wěn)的男子抬起了頭,靠近那中年男子的耳旁聲音略顯冷淡的說道:“大師兄,我希望你明白幾件事。第一,亞索是我弟弟,如果你還執(zhí)意和他決斗的話,那么想來是你一人對戰(zhàn)我們兩人了?!?
那男子頓了一頓,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發(fā)現(xiàn)他還想說話繼續(xù)說道:“當然了,我們兩兄弟聯(lián)手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你??墒牵銊e忘記了,我弟弟他可是這么多年來劍館里唯一一個領悟疾風之道的弟子。你覺得師傅會偏袒誰?再說了,我是好說話,不記仇,可是我弟弟的可不一樣。你也無法否認他的天賦吧!那么,你能一次性殺死我們兄弟二人嗎?您——還要計較嗎?”雖然那男子的聲音很小,可是中年男子依舊從中聽出了狠辣的感覺。
“哼,今天就,就算了,怎么說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蹦侵心昴凶勇晠杻?nèi)荏的說道。
“那謝謝大師兄了,實在是抱歉?!蹦贻p男子退后幾步,重新會戴歉意的說道。
“哼!”那中年男子只得輕哼一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