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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赴宴

——

翌日一早

梁柔特意拉著無憂換上了她挑的一件白色連衣裙,露出鎖骨,皮膚本就白皙的無憂顯得更加干凈素雅,披下微卷烏黑的長發(fā),帶著這個年紀的靈動,好似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兒!

惹得倆哥哥止不住地驚嘆,自家妹妹是真的長大了!

一枚妥妥的小仙女~

無憂摸了摸鼻頭,眉頭蹙起;

看著家人一副副‘吾家兒女初成長’的目光,頓時有些受不住,臉頰暈上了幾許微紅,顯得格外嬌俏可人!

下午六點,一行人來到了宴會;

要說這種宴會無憂不參加也無妨,她本就不喜這種場合,幾次提出異議,最后還是敗在自家老媽的‘淫威’之下;

說什么,小時候,蔣老太太是最疼她的;

將無憂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只得老老實實跟過去;

蔣家與君家世代交好,自然少不了兩家單獨禮見,無憂隨著一行人去見了蔣家老太太;

老太太似乎像梁柔形容的那樣,對無憂很是喜歡,拉著她的手反復揉捏,家長里短地問“小優(yōu)上了大學成了大姑娘了,有沒有交男朋友啊?”

老太太一臉慈祥的笑意,似乎連褶皺的眼紋都在等著她回答!

無憂頓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杏眸乖巧的望了眼四周熱切的目光;

幾乎在老太太隨口問出問題的同一時間里,包廂里的長輩們都停下交談盯著她,眸光復雜;

尤其是君無殤和君無奕倆兄弟,英俊的面容僵硬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一副‘誰敢拐他妹妹,誰就死定了’的模樣;

相比之下,本人就淡定多了!斂下眸光不語;

她已經(jīng)大致猜測出老太太的想法,八成是還在期待著聯(lián)姻!

腦中慢慢浮現(xiàn)出那日蔣祁司厭惡的目光,心中微冷;

再次抬起頭的那刻,無憂佯裝吞吞吐吐“奶奶,這個話題無憂有些害羞”

蔣老太大笑了兩聲,中氣十足“沒事沒事!小憂已經(jīng)成年了,奶奶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啊,都定親了呢”

周圍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應(yīng)和聲;

老太太的思想還是蠻開放的;

既然如此,無憂也不準備客氣了(放大招了嘿)

輕咳一聲,兩只手攪弄著連衣裙的花邊,語氣微糯“奶奶,您還真是神了,無憂確實是有個喜歡的男孩子”說完害羞的低下了頭;

此話一出

蔣老太心頭一喜,眸子怪異地掃了眼蔣氏夫婦和君家夫婦,又笑瞇瞇地誘道“哦?是哪家的少年?。空f出來,奶奶給你把把關(guān)!”

無憂猶豫地撥了撥自己的長發(fā)“您應(yīng)該不認識,是我們學校的;”

呃~這就比較尷尬了,大家均是一愣,君家夫婦望向蔣氏投過來的詢問目光,兩人也皆是一臉的問號,不知所以;

明明自家女兒這幾年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學習狂魔,怎么會突然就有了喜歡的人呢?

而君家兩位哥哥更是夸張,寒氣四溢,卻又不好馬上質(zhì)問,正在努力抑制心中的臟話;

屋內(nèi)頓時靜謐一片,安靜的詭異;

同一時間,誰都未注意靠在門口的修長身影,蔣祁司漆黑狹長的眸子微瞇著,看不出情緒;

“奶奶”嗓音低沉有力,不大不小,剛剛好能落入蔣老太的耳中;

“小司?哎喲,是小司回來了,來,讓奶奶看看!”蔣老太迅速地站起身來,上前拉著蔣祁司的手腕,上下打量;

做這一行的,任務(wù)就是天,為了完成任務(wù)不要命的,不計其數(shù)!

蔣老太最擔心的還屬她這個孫子!

許是蔣祁司的傷未告訴老太太,只見她看著自己孫子完好無損,開心的直點頭;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無憂默默地退到一邊,她打算等過會人不多的時候去請個安,就回家;

剛剛也是蠻險的,她年紀才這么大點兒,婚姻對她來說還是遙遠了;

不久,在神游的無憂,像是又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頭微微錯楞,呆萌的像只貓咪;

杏眸瞄到對面的蔣祁司,只見其深幽的黑眸正睨著她似笑非笑;

像是十二月的深寒,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奶奶,您叫我?”

蔣老太瞬間笑開,向無憂招了招手,指著右手邊的一個空位“你這丫頭,在想些什么?來,坐到我身邊來”

老太太的嗓門亮堂,一開口整個包廂都安靜了!

無憂掃了眼坐在老太太左邊的蔣祁司,不動聲色,面上一臉乖巧,低著頭走至老太太身旁;

待無憂落座,老太太輕輕拍了拍她白皙的小手“小優(yōu),這是你小司哥哥呀,你們應(yīng)該許久沒見了吧!還記得你小時候總拉著小司的衣服到處跑呢!”老太太邊說邊笑,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兒;

“剛見過”無憂剛想回她,就聽見那道低沉的嗓音,熟悉到讓她想要忽略;

畢竟重生過后,她做的第一件丟臉的事情,就是與他相遇;

“見過啦?”老太太一臉八卦的模樣;

無憂見狀,淡定補充“是的,奶奶,昨天和同學去咖啡店,剛好遇上小司哥哥辦公”

蔣老太依舊笑意盈盈“遇上好,遇上好,喝咖啡的男同學還是女同學???”語氣中的探究意味十足;

無憂適時的低頭不語,用意是想讓眾人誤會成男生,這樣也少了很多麻煩,至于蔣祁司應(yīng)該不屑于多管閑事,尤其是自己的閑事!

只是她沒算到某人的惡趣味,

“是瑪莉表妹”

恩,他是個多事的男人!鑒定完畢;

“瑪莉丫頭啊,說起來有陣子沒見到了”老太太今天格外開心,拉著自家孫子的手不肯放拍了拍“小司啊~孫媳婦的事兒要抓緊了,你看看無憂丫頭都有歡喜對象了,你還光棍一條,我可是一直期待著有生之年能抱抱重孫哦”

“奶奶,此事不急,您身子骨還硬朗著”蔣祁司掃了眼低著頭的無憂,眸中醞釀出了一絲狡黠,尤其是在聽到‘無憂丫頭有歡喜對象了’心中竟起了異樣的情緒;

于是再次脫口而出“而且,您老不是一直囑咐我有門娃娃親?我這可是聽了您的話,若是您著急,娃娃親我也不排斥”

老太太這一聽,她這孫子竟然松口了,心中一喜;而后又像是想到什么,笑容僵??;

盯著無憂看了許久,眸中有些許為難之色“娃娃親,這……”

君家夫婦聽了也是一臉尷尬;

鍋從天上來,若是無憂此刻還看不出個端倪,那真就是白活兩世了;

此刻她低著頭都能感受到一道道熾熱的目光;

她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

“怎么?若是不行,那就再等等,等我找到中意之人”蔣祁司擅長攻心;

這一等恐怕是遙遙無期!蔣祁司常年待在部隊,一直給自己派任務(wù),哪還有時間去談戀愛;

蔣祁司現(xiàn)在也分不清自己什么心態(tài),只想逗弄一下這丫頭,畢竟這丫頭比想象的要神秘多了;

無憂眼見老太太轉(zhuǎn)過來望向自己,連忙笑道“奶奶,小司哥哥的婚事,您應(yīng)該不用太擔心的,上次無憂還聽小司哥哥說他有喜歡的人呢!”

“哦?有這事?”那可真是太好了,老太太松了一口氣,轉(zhuǎn)眸詢問;

蔣祁司挑著劍眉,他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有這事?不記得了”狹長的眸子依舊睨著無憂似笑非笑;

——

酒店的廁所,無憂看了眼剛收到的信息,眉心微蹙,

轉(zhuǎn)身疾步回到包廂,以不舒服為由與蔣家老太告辭;

趁著大哥和二哥不注意,快速溜出宴會廳;

剛準備招手打車;一輛拉風的綠色軍車停在了她的面前,車一角的小紅旗飄飄;

“上車”蔣祁司在后座,搖下了車窗,面無表情;

看這架勢,無憂可不認為他是好心泛濫!

“謝謝,不用了”無憂語氣有些急切,她現(xiàn)在確實有事,顧不上蔣祁司的回復,她迅速轉(zhuǎn)身招了輛出租就走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尤其是蔣祁司的司機,迄今為止,他還是第一次見老大面子被駁,心中暗暗贊賞無憂,女中豪杰;留意到蔣祁司銳利的目光向他瞟了一眼,立馬端正起來“老大,要追上去嗎?”

“不用”

無憂回到臥室;

飛快換了套休閑裝,然后閃身出了臥室;

午夜時分

碼頭靜悄悄一片,偶爾的漲潮形成一片片小浪花,隨風帶動著一旁的空船左右搖擺;

片刻,岸邊有了動靜,

幾艘被黑夜淹沒的漁船靠近了碼頭,沒有燈的漁船還是很少見的;

船上下來了幾人,合力將船沿的繩子一點點抽上來;

沒多久,全部的箱子都運到了岸邊,十幾個之多;

旁邊不遠處的漆黑胡同,一雙漆黑的眸子密切注視著;耳中的藍牙藍光閃閃保持著通話;

耳中傳出一個男人的懊悔聲“沒想到他們這么陰險,差點就讓弟兄們自投羅網(wǎng)了”說什么走陸運,和輪船,都TM是假消息;

“不急,擒賊就得先擒王,這次行動取消,你們繼續(xù)盯著,等我通知!”

隨后結(jié)束了通話,耳機閃了兩下,映襯出少女的表情詭異,只聽她微語低喃“鼴鼠,這些年你果真像鼠……”

人人喊打!

無憂這次親自出馬不僅僅是那頭的行動失敗,主要還是想探探這只老鼠的鼠窩;

夜風微涼,無憂望著一家破舊的網(wǎng)吧,鼴鼠果然狡猾;

找了他這么多年,若不是這個黑子是他得力助手之一,她應(yīng)該不會那么快找到他的老巢;

破舊的網(wǎng)吧內(nèi)別有洞天,地下室可謂奢侈之極;

不!

應(yīng)該稱之為地下城;

可見這老東西這些年好事干了不少!

——

奢華的房間內(nèi),燈光明亮

“老大,我回來了”男人彎腰曲首,臉上笑意可見一斑;

“來的正好,我剛剛還在跟你嫂子夸你呢!黑子,干得漂亮,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哈哈哈,來坐,我們喝幾杯”黑子進來之時,鼴鼠正在與一女人用餐;

見他進來,趕緊招收示意;

“還得感謝老大栽培,只可惜葉江那伙人沒有上當”話畢,憨笑著落座一旁,眼神還瞟了眼鼴鼠旁邊的女人;

此時的拐角處,無憂雙手死死攥著,腥紅的眸子像是能滴出血淚一般,見到鼴鼠剎那,這些年壓抑的情緒傾瀉而出,差點忍不住沖上去殺了他;

殘存的理智拉回了她的思緒;

殺他?太便宜了他!

她還要慢慢欣賞:一個人如何一無所有、眾叛親離;

話說回來,她剛剛好像注意到一件有趣的事呢!無憂殷紅的薄唇微揚;

有趣~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鼴鼠的藏身處,無憂心念一動正要瞬移回去,卻發(fā)現(xiàn)……

她依舊在原地,臥槽,該不會在這個時間跟她開玩笑吧?

按了按眉心,又反復試了多次,結(jié)果……

無憂手心有些出汗,慌亂的想要擦拭手心的粘膩,卻不料手肘碰上了旁邊的地球儀;

“什么聲音?”黑子眸光一閃,撇向無憂所藏方向,他素來聽力相當好;

鼴鼠和一旁的女人見他如此,紛紛警惕起來;

“老大,你書房有聲響”黑子慢慢移了過去,突然想起什么,用眼神詢問鼴鼠,

一旁女人嬌嗔了一聲,似乎在用眼神詢問他是不是藏了小三兒;鼴鼠將她護在身后拍了拍她的手安撫,表現(xiàn)出一臉坦蕩“去看看”

黑子從口袋掏出手槍,輕輕移至書房門口,猛地打開門“瞄嗚~”躥出一只黑貓,嚇得黑子開了一槍;

黑子倒在地上拍著胸口驚魂未定“原來是一只貓啊”

一旁的女子看了連忙跑過來抱起貓咪順著毛“乖乖,嚇壞了吧”

鼴鼠沉著臉進去書房掃了一圈兒,沒什么發(fā)現(xiàn),出來時臉色不佳;

……

網(wǎng)吧門口,無憂扶著馬路旁的電線桿,給自己順了口氣;

剛剛真是驚險,這鬼異能,差點害死她了!

無憂回到家已是凌晨五點,洗漱了一番之后,已無心睡眠便下了樓;

君家老大和老二一直保持著晨練的好習慣,見著自家妹妹早起均是訝異了一番;

“小優(yōu),起這么早?”老大君無殤用毛巾擦了把頭發(fā)上的汗水;眸間滿是溫柔笑意;

不等無憂點頭;

君無奕喝了口傭人端來的水,然后大手攬過無憂的脖子,搶過話“肯定是昨晚睡得太早了,昨晚我們回來之后,你睡得跟小豬佩奇一樣,怎么叫都不醒”

無憂嫌棄地拉開大手“臟死了,全都是汗味”卻被摟的更緊了;

“敢嫌棄我,小優(yōu)真是長大了啊,敢嫌棄二哥了?”君無奕妖孽的桃花眸充滿著威脅;

君無殤見無憂喘不上氣,憋得的小臉兒通紅,趕忙將無奕拉開;

無憂被放開后一秒變臉,理了理衣服,絲毫沒有剛剛喘不上氣的模樣,君無殤見狀也只是溺寵的笑了笑,這個妹妹啊,真是古靈精怪;

“話說回來,我和大哥還沒找你算賬呢”

“算賬?”

“對啊,你喜歡的那個男生,報上名來,哪家公子?我和大哥要把關(guān)的!”

無憂沉默了!挖坑哪家強?

于是裝傻“八字還沒一撇呢?說什么說,我要上學了”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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