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嗔離開以后,燕狼起來洗臉漱口,收拾好后出門準備散步的。
到了寺廟的后面,見著方丈大師正蹲在地上扔著米。
燕狼慢慢的過去,方丈見著燕狼,笑著拍了拍手。
“我們寺廟里經常會飛來一些喜鵲,這不都說喜鵲是好兆頭。所以老僧經常喂他們。這自然而然的,喜鵲十分的親近呢。”方丈道。
燕狼盯著真的有喜鵲飛落下來,去啄地面上的米。
盯著地面上的米,燕狼覺得挺神奇的,從袖子里摸了摸,發現袖子里有紅豆。
她便把紅豆扔在地面上,喜鵲便吃的非常高興呢。
方丈笑瞇瞇的站起來,雙手合十,“施主,小皇子讓你起來以后去后山竹林里找他。”
燕狼笑著回應著,“小皇子這么早就起來了,第一次見他這么勤快,我去看看吧。”
見著燕狼朝著后遠走,方丈繼續蹲下來喂喜鵲。
燕狼到達后山的時候,后山竹林里一片靜悄悄的,遠遠地能夠聞到一股清冽的酒香。
聞著這股酒香,燕狼吸了吸鼻子,順著酒香,一步一步的尋了過去。
而眼前見著的是安弦抱著一壇酒喝的昏昏大睡。燕狼無語,拍了拍安弦的臉,發現他沒醒。
看了看酒壇子,發現里面還有一半的清酒。
燕狼不客氣的奪了酒壇,坐在石頭上仰頭喝酒。
天色剛剛亮起,遠處的天邊被橘紅色的晨曦給籠罩著,安弦被微微的睜開眼。
見著燕狼坐在自己身邊喝著酒,頭微微揚起,因為背光,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覺得好瀟灑。
安弦心里一陣悸動,坐起來,“你偷喝我的酒,臭丫頭。”
安弦笑著低罵著,把酒奪了過去。
燕狼摸了摸自個兒嘴邊,滿足的笑著,“陳年老酒就是香,你從哪兒挖出來的。”
安弦略微得意的把酒把倒進隨身帶的就糊里,“羨慕吧,這是我師父很小的時候埋在這里的,一共釀了三壇,說是要在自個兒徒弟拜堂的時候挖出來。”
燕狼聽著覺得頭大,略微奇怪的盯著安弦,“你師父可真有意思,那你準備什么時候拜堂。”
安弦笑著不說話,把酒倒進酒壺里以后就站起來了。
看著安弦離開的背影,燕狼站起來連忙的跟上,“誒,安弦,你找我什么事。”
安弦停住腳步,一臉的不靠譜模樣,“我找你了嗎,我怎么不記得了。好吧,我給忘了。”
看著安弦理所當然的模樣,燕狼突然好想揍他一頓來著,轉身就離開了。
“誒,你去哪兒,回去是這邊。”安弦指了指前面的小路。
燕狼白了眼他,“要你管,我去前面冷靜冷靜。”
安弦笑著無語,“這氣性還挺大的,早點兒回來我給你做湯圓。”
燕狼的身影消失在了前面的轉拐處,安弦心里雖然有些奇怪,但燕狼做事他挺放心的。
出了竹林,最后停在一個山崖的地下,燕狼停在山崖邊上,抬頭見著朝著自己飛來的長劍。
“跟了我一路了,打算不準備現身。”燕狼從袖子里摸出一條長鞭。
燕狼躲過了飛來的那一劍,一條長鞭順著劍飛來的方向刺去。
聽著一聲刺耳的笑聲,“既然知道我一直跟蹤你,那么也知道今天我一定要要了你的命。”那笑聲突然停止,狂風呼呼的不斷往臉上吹。
燕狼抬頭,風把自個兒的長發吹到了半空中。
一個白發老人從暗處出來,武功高深莫測,今天就是為了要了燕狼的命。
燕狼看著白發老人,挑了挑眉,“你是誰,為什么要殺我。”
那白發老人摸了摸自個兒的胡子,笑著盯著燕狼,“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有人出一百萬兩讓我殺你,告訴你,也只能夠帶到地底下。”
燕狼嘖嘖的笑著,雙手合上,一股靈力往外迸發。
“既然你這么確定能夠殺的了我,那么來吧。”燕狼道。
白發老人還沒有來得及擋住她飛來的靈力,直接把細長的靈線給抓住了。
他驚訝的瞪著燕狼,“巫術,你竟然會巫術。你是巫族人、不可能,你怎么會是巫族人。”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能讓你活著離開了。”燕狼念動著咒語,老人被白色的靈力給包裹著,一點一點啃噬他的肌膚。
白發老人發出刺耳的尖叫,燕狼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讓這人灰飛煙滅的,突然言勝阻止了她。
“小狼,快點兒住手,殺了他對你沒好處的。”言勝道。
燕狼這才停下來,見著白發老人倒在地上,臉色烏青。
“干嘛救他,這人要殺我。”燕狼向來對于要殺自己的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的。
言勝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小丫頭,這個人現在也沒臉回去復命了,全身的內力被靈力啃噬干凈了,現在連江湖上普通武士都打不過。你也收手,放他一條命。我不想你手上再沾血。”
燕狼抬頭看了眼言勝,想了想,“好吧,我不殺他,我把他交給你了。”
燕狼離開了,言勝盯著地面上的老人,踹了他兩腳,他這才睜開眼。
“言勝,是你。”老人連忙的坐起來。
言勝手中飛出一只靈蝶,圍著白發老人轉著,“你膽子不小,竟然敢殺她。”
白發老人連忙的站起來,“你要干什么,不是說放我一條生路的。”
言勝吹了吹指甲,“我是讓小狼放你條生路,是因為我不想她手上沾上你的血。我可沒答應要留你一條活路。”
言勝準備動手,卻被安弦給插了一腳。
“魑魅堂的堂主竟然敢如此的不講信用,不如給我一個面子,饒了他。反正以后他也不能夠在江湖上興風作浪了。”安弦偷聽了許久,從石頭后爬出來,風度翩翩的搖了搖扇子。
言勝看了眼安弦,笑著收回了手中的靈蝶,“小皇子好不講信用,明明說好回去的,結果又溜回來了。”
安弦笑著摸了摸鼻子,“放了他吧,放他一條命,為自個兒積德。”
言勝非常樂意安弦的話,“小皇子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我肯定得給個面子。”
言勝很快消失了,安弦看了眼暈過去的老人,無奈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