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秘術(shù),燕狼聽阿姆講了一遍,全部記下了,當(dāng)時她不知道這些究竟什么意思,原來是這樣的啊。燕狼合上書,有些怪異的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言勝來的時候,燕狼正在嘗試使用秘法。言勝見著燕狼周圍圍繞著銀白色的光芒,略微驚喜。
“小狼姑娘,你在干什么。”言勝詢問著。
燕狼轉(zhuǎn)頭看了眼言勝,一片樹葉朝著他飛去。這樹葉是虛化的,竟然帶著強大的力量。
言勝朝著后面退了幾步,站穩(wěn),一揮手,一股颶風(fēng)席卷,那片葉子消失了。
見著燕狼還準(zhǔn)備繼續(xù)動手,言勝連忙制止她。
“小狼姑娘,你不要命了嘛,巫術(shù)竟然敢光明正大的使用,要是被外面的人知曉了。會被死無葬身之地的。”言勝道。
燕狼聽著這話,收起了靈力,盯著言勝,“你怎么知道這是巫術(shù),不是內(nèi)力。”
言勝手中聚齊一團青色的火焰,直接落在燕狼的手中,然后快速的消失了。
“這團火焰我送給你的,可以壓制身上的靈力,不被外人知曉。看來長老預(yù)言的很對。小狼姑娘,巫族在這個世界是被禁止出現(xiàn)的。不要輕易出手,知不知道。”言勝提醒著她。
言勝看了眼手中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標(biāo)志,“這是什么。”
言勝笑著挑了挑眉,“這是巫族的標(biāo)志,因為你之前沒有靈力,所以沒辦法顯現(xiàn),現(xiàn)在顯現(xiàn),說明你靈力足夠強大了。”
看著手中的紅色的圖案,燕狼突然抬頭看著言勝。
“為什么你會知道這么多,而且一直跟著我。”燕狼盯著他。
言勝扔了一塊糕點在嘴里,“因為你很特別,旁人根本無法抵擋住我的幻術(shù),而你卻能夠輕易看穿我的幻術(shù)。所以我跟著你,不過現(xiàn)在我大抵知道為什么會抵擋住幻術(shù)了。”
燕狼收回靈力,那紅色的圖案便消失不見了。
“因為我是巫族人對吧,但是非常抱歉,我很清楚自己不是。”燕狼道。
言勝笑著嘆氣,“是不是巫族人已經(jīng)不重要了,而你身體里天生擁有著強大的靈力。你知道巫族的傳說沒有,小狼姑娘,你在狼群里長大的,應(yīng)該聽說過巫族的一些傳說吧。”
燕狼點頭,的確聽阿姆提起過,因為當(dāng)時年紀(jì)小,所以大多都聽不明白,現(xiàn)在一想,的確是關(guān)于巫族的一些事情。
言勝繼續(xù)開口,“每個擁有靈力的人,都會對應(yīng)天上一顆最明亮的星星。是天神隕落的地方。”
燕狼不說話了,繼續(xù)看著手中的古籍,研究那些秘法。
“小狼姑娘,既然你決定習(xí)秘術(shù),有些話我或許要和你說明白。忘掉以前的事情,從現(xiàn)在起,重新開始。”言勝的話音一落,便化成蝴蝶離開了。
而燕狼恰好看到化身術(shù)這一張,魑魅堂堂主竟然是巫族人,肯定沒有人能夠想到。
夜晚的時候,安弦到燕狼的院子中,見著燕狼的院中到處都是樹葉。
見著燕狼還在看那些古籍,看得津津有味的,他便上前一步。
“小狼,這些古籍有什么研究的興趣,還不如多喝兩杯呢。要不要喝酒。”安弦笑著道。
燕狼見著安弦,有些躊躇的看著安弦,“小皇子,我,我在研究情蠱,上面有解開情蠱。”
安弦抬頭看了眼安弦,掃了眼她,“你能夠讀懂上面的圖案。”
燕狼連忙的點頭,“這些圖案只有狼才會認識,我自小在狼群里長大的,所以看得懂。”
安弦突然抬頭看著燕狼,笑著搖了搖頭,“小狼,今天你和我說的這些話,以后不要說出去了,我怕給你帶來災(zāi)禍。現(xiàn)在我覺得自己挺好的,情蠱不勞你費心了。”
聽著安弦的話,燕狼有些不明白,“小皇子,這是為什么,我已經(jīng)找到解開你情蠱的辦法了。”
見著安弦不準(zhǔn)備和燕狼多說了,她有些奇怪,為什么不要呢。
“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所有人都認為我活不長,如果輕易解開,所有人都會視我為眼中釘。”安弦的話,像是一顆定心丸,落在那些嫉妒安弦的人心中。
安弦又聰明,又尊貴,得到全天下最好的東西,又有世間最尊貴的身份。多少人羨煞了安弦。
看著安弦挺直著背影離開了,燕狼死死的拽住手中的古籍,皇族中的斗爭,還牽連無辜的人。
第二日,安弦?guī)е嗬且黄疬M宮,路上,安弦的心情不錯,抬頭盯著燕狼看著。
“小狼,我發(fā)現(xiàn)在一晚上沒見,你又變漂亮了好多呢。”安弦撐著下巴盯著她。
燕狼才不會搭理他呢,繼續(xù)研究這些古籍。
安弦見她不搭理自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小狼,這些古籍上面都記載著什么呢。”
燕狼瞥了眼他,“上面記錄著巫族的秘法,和巫族的歷史。”
安弦原來如此的點頭呢,“誒,你到底是什么人,記起來沒有呢。”
燕狼奇怪的看著安弦,“我就是燕狼啊,還能夠是什么人。”
安弦笑著一拍她的腦袋,“看起來是還沒有記起來,這應(yīng)該算是好事吧。”
看著安弦笑的特別燦爛,燕狼有些奇怪,“有什么事情,是我必須想起來的嘛。”
安弦露出特別慈祥的笑容,他頭靠在車壁上,閉上眼睛。
燕狼覺的他有些神經(jīng)兮兮的,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呢。
馬車最后停在了皇宮的外面,安弦睜開眼睛,跳下馬車,催促燕狼快點跟上。
兩人并排走在一起,安弦展開手中的折扇,嘴角勾起笑意。
“小狼,待會我們見到父皇,你不要頂嘴,聽到?jīng)]有。過幾日我們?nèi)ニ聫R里住幾天,和長老聊聊天。”安弦笑著道。
燕狼笑著點頭,“嗯,知道了,小皇子。”
“還是你最聽話,不像三娘,每次進宮,都會把我氣得要死。”安弦吐槽著。
燕狼盯著他手中的折扇,“你說,要是三娘姐姐知道你在背后說他壞話,會不會罰你幾天不許喝酒。”
安弦挑了挑眉,“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