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狼跟著安弦到了宮殿,見著這里金燦燦的,晃得眼睛疼。
“你在這里等著,不要隨便亂跑,聽見沒有。”安弦吩咐著她。
燕狼點頭,“知道了。你進去吧。”
進入宮殿中,見著皇上和相王正交談甚歡,兩人見著安弦進來了,停止了說話。
皇上兩眼從上到下打量了安弦幾眼,“嗯,曬黑了,不過帥氣了不少。”
安弦聽著這話,覺得舒坦,行了禮以后給皇上逗悶子。
“父皇,今個兒我可是準備了禮物送你的。諾,就是這個鼻煙壺,我遇見做鼻煙壺的老師傅,他送給我的,我覺得挺漂亮的,所以母后和您一人一個。”安弦笑著把鼻煙壺遞給了他。
皇上結果一瞧,聞了聞味道,很香的茉莉花的香味,很好聞。
“不錯,朕挺喜歡的,難得送我東西。最近嘴巴越來越甜了。”皇上心情愉悅的說著。
安弦笑著轉頭,見著安祥云正笑著嘆氣,指了指自個兒。
“皇兄,你的禮物回頭送你府上,你肯定會喜歡的。”安弦小聲的解釋著。
安祥云笑的特別開朗,“算我沒有白疼你,我瞧你瘦了不少,回到京了,記得多吃點兒。”
“是啊,你瞧瞧你,瘦成什么樣了,在外面肯定沒有吃好,今個兒我讓御膳房的人燉了牛肉,你可要多吃點。”皇上插嘴著。
站在一旁沉默許久的相王,突然抬頭看了眼安弦,嗤笑的搖頭。
“小皇子瞧起來又黑又瘦的,回頭我讓人送些王妃做的脂粉來,三日里就會白回來的。”相王在一旁開口道。
安弦聽著這話,無語了幾秒,而太子和皇上覺得好玩,哈哈大笑著。
“玉哥,我又不是女人家,用那些脂粉也太娘娘腔了白。母妃說,男孩子嘛,黑一點才會有男子氣概。你也知道,母妃最討厭我碰那些東西了。”安弦解釋著。
相王笑著不說話,有宮女進來傳太后的口諭。
皇上讓相王先退下,去看太后。安弦盯著他的背影,笑著笑話著相王。
“父皇,我瞧太后似乎更喜歡玉哥,我進宮,也不叫我去看看。”安弦的話把皇上給逗笑了。
“你這小子,一進宮就去母妃那兒。太后最近你想你,可是這輩的孩子,不在家的不在家,遠去的遠去,就相王一人隔三差五的去瞧太后。如果你以后有時間,倒是可以經常去瞧瞧。”
相王從大殿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外面的燕狼,他停住腳步,慢慢地過去。
燕狼見著他過來,盯著他腰間的玉佩。直到相王站在自己的面前,兩人略微尷尬的看著對方。
“小狼,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相王低聲詢問著。
燕狼還沒有想過再次和相王見面應該說些什么,要不諷刺他幾句,她又做不到,無聲的嘆氣。
“王爺,這些年我過得挺好的。你和王妃還好吧,應該不錯,看你氣色挺好的,紅潤的狠。”燕狼沒話找話著。
相王手指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小狼,你當初為什么離開。一封信就不辭而別的,考慮過大家的感受嗎。小狼,能不能別這么的任性。”
燕狼以為相王會責罵自己,這句任性大約是無可奈何才會說出口的吧。
“王爺,我幫你做了那么多事,所有的我也還清了。所以我現在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什么,好好和王妃過日子吧。小的真的不配給王爺您當侍衛。”燕狼笑著道。
相王聽著這句話就生氣,可是燕狼這倔脾氣,“小狼,你明知道我想讓你留在我身邊。”
燕狼聽得心里有些無語,遞了一個橘子給他,“王爺,你知道當初我對你的心思,難道要我整日瞧著你和王妃一起恩恩愛愛的,你就舒坦了。抱歉,我現在已經有主人了。”
安弦盯著燕狼好久,最后被安弦給打斷了。
“玉哥和我的侍衛說什么呢,要是被你的王妃瞧見了,鐵定又會吃醋的。小狼,我們去御花園看牡丹花。”安弦走在前面。
燕狼辭別了相王,然后跟在安弦的后面離開了。相王就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偏偏無可奈何。
安弦像是獻寶一樣的轉頭看著燕狼,“怎么樣,我來的是不是特別是時候,玉哥看起來想要掐死我來著。誒,你應該感謝我的,”
念叨了一路,燕狼聽著略微有些無奈,輕輕的拍了拍安弦的肩膀,“小皇子,真的想要我感謝你的話,不如你少說幾句話。聽得心煩。”
安弦笑著一把攬過燕狼的肩膀,“生氣啦,用不著這么小氣的,走吧,我讓你看看世間最漂亮的萬花之王。”
兩人到了御花園,今天的宴席,就是在御花園里舉行的。安弦到處以后,那些個公主郡主眼睛都亮了。因為安弦常年在外,所以京中的人認識他的人沒有幾個。
安響見著安弦來了,笑著沖著他招手,“十弟,你來了,可讓我們好等,今個兒你必須自罰三杯才行。瞧瞧那些個小姑娘,都看著你呢。”
安弦被安響一臉不嫌事大的表情給逗樂了,無奈的瞪了眼安響。
“三哥,我才懶得搭理你呢。”安弦道。
安響立馬湊了過來,“十弟,你見到皇后娘娘沒有,你可不知道,皇后娘娘整日都在念叨你。”
安弦無奈的把人推開了,“別湊這么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吃韭菜了。”
安響被他給逗笑了,“混蛋小子,竟然敢嫌棄我,回頭讓我家小妾罵死你。”
見著他兩互懟著,安顏有些看不過去了,“三弟,你別拿十弟尋開心了。看他一臉煩惱的模樣,鐵定又被父皇催促娶妻了。幸好我聰明納了妾,否則也要被催促了。”
安響身邊的女子開口了,“二皇子,你還好意思說了,這貴族中,那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先納妾,再娶妻的。怪不得父皇說你貪玩。”
安顏笑著看著那女子,“我也就是為了應付父皇,再說,母后也覺得可行,我才納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