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渡氣
- 大國師萬歲
- 周承道
- 2068字
- 2019-03-19 16:40:00
“真是可惜啊。”張志遠可惜的說道。宮燦趕緊去找了自己馬溜了。
“張兄不覺得這人說話有些似是而非嗎?”一個與張志遠同行的公子哥問道。
“你不覺得大師說的很有道理?張賊再次功伐我川蜀幾成必然。這可不是普通人知道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吧?”張志遠看著這人說道。
“那張賊真會再次功伐我川蜀?”這下這些個公子哥炸了,宮燦說他們可以當吹牛,可是張志遠說出來那就十有八九了,因為張志遠的爹是成都的豪商。來自中原大家族張家的弟子。這些人都是本地的小士紳和地主之子。他們一直以張志遠馬首是瞻,為的就是打好關系可以共同分點好處。
這也是為什么張志遠跟宮燦聊天他們沒有插話的原因,因為張志遠看著溫文爾雅,可是誰要是惹到他了那后果并不太好。這就是大家族子弟對他們這些小家族的威勢,哪怕他張志遠的爹只是個旁支!
馬兒在官道上奔馳。宮燦的臉再也繃不住了,一臉的囧相。
“靠,穿越者的優勢是知道歷史和未來,問題是除了少數人誰TM能知道這明末的詳細歷史啊。穿越到明末改變歷史聽起來很牛氣,可是要是沒有點金手指別說改變歷史,就是能不能活過一集都是個疑問啊。”宮燦自言自語道。
他回想了他穿越過來的這幾天的事發現如果不是他擁有超人的身體恐怕他早就玩完兒了。別提什么因為知道歷史就可以混得風生水起了,那純屬扯淡,誰他媽知道歷史啊,知道的無非是些大勢,隨便發表看法非但不會被人當做智者,反而很大概率被當做智障。因為現代人的看法跟古代人可不一定是一樣的。
并且宮燦發現所謂的知道歷史改變華夏沉淪這事兒不一定能得到很多人支持,至少歷史上的東林黨,這個世界的夜廷都沒什么興趣聽他胡謅。
以普通人的身份穿越過來能在這個亂世活下來就是最大的本事了,可不敢想其他。不過幸運的是宮燦不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穿越過來的,他擁有超出這個時代的個人武力,這再加上他經歷過的現代的遠見是有可能改變這個世界的,當然也只是有可能,一個有武功的世界擁有什么能干掉擁有超人身體的他也未可知,或者說宮燦的超人身體是有極限的,攻城弩射殺或者大石頭砸死他這種可能性宮燦認為是可以實現的。
“看來不能一個人戰斗啊。”宮燦嘆氣道。
“可是在哪去找幫手呢?在這個世界說建立大同世界可是禁忌啊。”宮燦皺眉。
“我在想什么呢?現在先救秀秀才是打緊事,改變這個世界還是等救了秀秀慢慢想吧。”宮燦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說道。
清風觀中。
“觀主,那位秀秀姑娘有些撐不住了。”玉明在觀主門外說道。
正在看書的觀主放下手中的書快步走到門邊開門問道:“怎么回事?”
“本來好好的,早上也吃了護心丹,可是剛才突然就全身發冷,額頭直冒冷汗,臉色發白了。”玉明說道。
“護心丹沒有護住她的心嗎?隨我來。”觀主邊走邊說道。
觀主到了秀秀所在的外觀客房,此時的秀秀臉色已經白的像紙一樣了。觀主直接上前把脈。而后將秀秀扶起盤坐。
“觀主不可!”玉明驚呼。
“人命關天,不可不救!”觀主說道。而后自己盤坐于秀秀對面,雙掌抵住秀秀的心臟位置。
玉明臉色變幻莫名,最后只得帶著玄清出了房門。
“師叔,這是否會影響觀主的修為?”玄清忍不住問道。
“自然。這不是運功替人療傷,而是渡氣為人續命,秀秀是悲恐過度傷了心脈,加上沒有及時調理又淋了雨病情加重心脈已經破碎了,現在觀主是將自身的真氣注入秀秀的體內讓她同化然后保住心脈。”玉明沉著臉說道。
“當時就不該接這個燙手山芋的。”
“可是秀秀姑娘也是可憐人啊。”玄清說道。
“是啊,這秀秀也是可憐人,再加上那宮燦態度也算和善。我這才一時動了惻隱之心去請了掌門啊。”玉明嘆了口氣說道。
原來當時宮燦帶秀秀來能如此順利全因清風觀眾人皆有惻隱之心,否則就算宮燦展現了力量和承諾愿意欠清風觀一個人情也不可能說動清風觀收留秀秀。
至少在玉明看來主要是她們動了惻隱之心,至于宮燦表現出來的力量并不足以完全嚇住清風觀,畢竟清風觀是天師洞的分支。她們還不至于怕了當時宮燦展現出來的力量,最多是結個善緣罷了。
“觀主也是善人呢。”玄清崇拜的說道。
“這天下女人苦啊,能幫就幫吧,只是如此耗費觀主修為不知是對也不對?那宮燦就算天神體質易于常人想要在數天之內練成大成絕無可能,觀主如果要治好這秀秀至少需要渡氣數次,修為至少會折兩成,短時間內戰力會損失近半。”
“如此大的損失?”玉清吃驚的問道。
“自然,人命豈是那么好救?也怪我們無能,整個觀里除了觀主再無內功大成之人,而要渡氣卻必須要內功大成,否則根本控制不住真氣的流向,那樣一來就不是救人而是殺人了。”
原來渡氣必須要修煉到煉神才可以,否則自己把握不住放出去的真氣的流向,如果不能控制住真氣讓它與被渡氣之人同化那這真氣就是毒藥,對于有修為的人還好,還可以用自己的真氣進行抵消或者同化,而普通人只有死路一條。
“稟師叔師姐,那宮燦宮居士回來了。”一個歲數較小的道姑前來稟報道。
清風觀畢竟是女觀,宮燦可不好意思直接往里闖,只能先在外通稟,當然實際上晚上他就不該來的,可是他實在害怕出什么意外,所以才如此冒昧。
“請他進來吧。直接帶到這里來。”玉明說道。
“是,師叔。”
“師叔這是為何?”玄清問。
“好事可以做,但是總得讓他知道觀主做了什么。”玉明教誨般的說道。
玄清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