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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冬風

冬天的最后一場雪,你我的第一次相聚,能遇見你是最幸福的事了,就此分別吧!請繼續向前,迎接櫻花漫溢的一月,但請不要忘記我。

冬風練習曲,作品25-11有人覺得這些快速的音群像是冬天的狂風將枯葉卷起,而枯葉在空中舞動的景象,故命名為《冬風》,又名《枯葉》。雪色充滿悲傷,憤慨,有的甚至不乏絕望的情緒。想必已經開始演奏了吧!

現在又開始了新的故事,又一次讓我很迷茫,獨自一人靜坐在房間角落。冬天,寒風令人發抖。列車上,你的出現是什么情況呢。后來又悄然無聲的消失不見了,這是對我的懲罰嗎。呵呵!“已經...不行了”我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加油了。

現在你又出現了,這是真的你嗎。說1月21號之前還想在見我一面的,我怎么樣也找不出借口去看看你。

“拜托,文太幫我叫他過來吧。”

“拜托,葉染幫幫我叫他過來。”

“拜托,余亨想辦法讓我見見他。”

“打擾了,寒塵找個理由叫他過來看看我,好嗎。”

暮光倒映在你的臉上,好像有些掉色了呢,就算去了,我還是沒有理由插上話。看著大家和你聊天...在有些的時間里和你聊天,我很快樂了。臨走前你叫住了我說想和我單獨聊聊“最近,有在聽“鋼琴”冬風嗎”?我心不在焉的沒有回應上來。你我大吵了一頓,我把氣氛搞的十分僵硬,抱歉。

走出房間的我,心情壓抑了不少。內心想說的東西太多了,真的真的表達不出來,卻只能用吵架和你聊天“抱歉”。

這一次我會是怎樣的結局呢!面對的是你,現實的你,而我卻還是這里的我。

短短的兩天假期結束,一如既往的回學校上著最后一周的課程。只是第一天我就請假了,文太給我留下的一封信“因為有我在,所以我還能在見你嗎”。

“為什么,你又是這樣!”

我急匆匆的奔向你所在的地方,調整呼吸然后打開房門。只見你的頭發變的稀疏、臉色也不是紅潤色;站在一旁感覺是我的錯,靜靜的低著頭,不敢看你一眼。

“真是抱歉呢,文太他們還特意叫你過來,這個地方緊張兮兮的呢,所以他們才會推托給你的嘛。”看著你一臉笑意,你感到心疼了吧。只見我說了些什么,你卻聽不見我說話,一陣陣寒冷吹進房間。

“我說!”

“什...什么嘛!”

“來探望我還一臉嫌棄什么嘛。”

你看見我手上的巧克力,興奮不已。大聲的告訴我甚至搶去零食,你說想去外面,不要在這個地方。我告訴你外面很冷的,你根本不聽就是不要在這里。沒辦法,我就背著你走向風景不錯的天臺。

背著輕輕的你,緩緩的向天臺走去。

“敢說我重的話,小心我揍你哦。”

“好好...”其實你還可以吃的更多一點的,好輕...太輕了。感覺心里某處的石頭終于放下了,輕飄飄,感覺什么事都沒有了。她可是個能一腳踢飛我的強大女人!希望能永遠這樣...下去。喜歡音樂、喜歡零食小吃、喜歡努力的人,但你又是一個愛哭的普通女孩。我真是個傻子...

“雪!好美”在這個冬天第一次看見雪的表情好美,真摯的臉上透露出光芒。你問我最近還去音樂會聽屬于我們的“冬風”嗎!我已經沒有去過了,你還是笑意著說“果然你又一個人消沉了呢”已經...聽不下去了。重要的人一個個從我眼前離開,是冬風將我帶向深淵,我變成了孤身一人。

“現在不是還有我嗎。不是還有我嗎。”我愣住了,面對現在,我怎么也答不上來。

“是的,我會拼命掙扎!”“不斷...不斷不斷的掙扎到你離開這里。”你像這樣茍延殘喘的掙扎,你會執著下去...全部都是我的錯啊。

“是你讓我對于你存在的時間產生留戀...是你讓心存私念,你自己就不打算掙扎一下嗎。我們不是很擅長在冬風里掙扎的嗎。”

我怎么也答不上來,我已經一周...已經失聰了,不可能的了!以前是恰巧被朋友拉去聽的,在說了...你現在都...所以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我現在能聽見都是奇跡了!

“又低頭看下面了!”

仿佛時間在你的手上就無所謂了,你將音響打開里面放著“冬風”,可我根本就聽不見了。

“噠,噠的噠,噠噠噠噠”

“嗯?為什么...”你拼了命的在鼓勵我,你這是為什么呢,看著茍延殘喘的你在空中吟唱著鋼琴...冬風練習曲的旋律“噠,噠的噠,噠噠噠噠”。

我...聽見了。

“看吧...奇跡什么的很會就會發生的。”

這一刻你連站都站不住,倒在我的身上,還大肆說著“奇跡發生了,杰希。我的心里因為有你在”。

“喜歡吃三明治,喜歡在凌晨走路,喜歡某位歌手的歌曲,還有喜歡看那些動畫呢!我對你還一無所知呢...我好羨慕你身邊對你無所不知的人,我還想知道好多好多你的事。”

嚎啕大哭的你,淚水流滿我的胸脯,你很怕,很怕...很害怕就這么簡單的離開這里。你還大聲呼叫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還真是個傻子。為人大大方方、性格奇怪無比、初次見面印象極差,但是...她是如此美麗。雪之下,雪中的你多么美麗。

“開始抉擇了呢,深呼吸。”

這里很奇怪,會因為我做的某一件事決定一個人去留。回首往事,不堪回首,所以這一次我想自己決定未來。真的可以做到嗎?這是我存在于這里的質疑。

201x年1月的最后一場“冬風練習曲”專屬音樂會,強行拉我過去的人,是四個自己。冬風的旋律是即一個帶有進行曲風格的節奏型用單音的形式展示了出來,隨后又用和弦的形式重復一遍然后又停在a小調的V級和弦上,這個引子只有兩句,力度從p到pp,表現出黎明前的黑暗,爆發前的平靜感,在第一句的呈示之后,接著用極弱的音量來重復次句,幾乎弱到不能再弱,為馬上爆發埋下了伏筆。注:重左手!

我要聽見它...我聽得見,我聽得見!

鋼琴的旋律在耳中逃竄逐漸變化成雜音!第一輪“冬風結束觀眾席上的呼聲越來越高昂。

“完美!令人只能贊嘆不已的演奏。”

“好棒的鋼琴!”

“太棒了,原來以為第一輪沒什么新穎,沒想到居然爆發出來了。”

“這一輪居然有一個天才呢。”

觀眾是最好的解說在一點,在這一刻證實。我還真是糟糕透頂呢,又回到了2年前的時候,因為“冬風”我的朋友...歌劇場里起了大火,無情的人群將他踩踏在腳下。

“葉染,杰希怎么樣了。”

“別說了,看他跟以前一樣,唉...可能他的人生就此灰暗了也不一定。這下...就真的是頭疼了!”

孤身一人坐在角落里,管理人員過來問我有沒有事“喂!你怎么了。別說沒事,在誰看來你都應該躺在床上;臉都青了,帶你去醫護室吃點藥吧”不行,這樣是不行的。我還要聽見“冬風”,聽見鋼琴的聲音。

“不聽不行,不聽不行,不聽不行,不聽不行...”我帶著馬上就要倒地的身體,回到觀眾席,下一輪馬上就要開始了。

“抱歉,不聽不行,因為我答應過她的,所以...抱歉不聽不行。”

演奏開始了,在別人的耳中是音樂,我卻遲遲放不下耳朵上的雙手。慢慢的...慢慢的沉落在大海中。

......

“昂,冰冷的水...好冷啊。”我全身萎縮在海底,慢慢的變成石頭...雷打不動。

“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遇見的”是她的聲音,對不起讓你失望了吧,呵呵!還說什么大話,要自己改變這里。

“聽不見聲音的人,還算的上人嗎。”

“抱歉,讓不回憶起以前的事。”

不聽不行,不聽不行!

“以前讓它忘記就好了。”

不聽不行...不聽不行!

“我會一直掙扎的,拼命的掙扎。”

不,我還是不行...

“有時候,就算大海深處也會有光芒!”

......

“你又低著頭了吧。”

對不起,我還是聽不見聲音,每一次每一次想去接受它,它卻一如既往的折磨著我。為什么,為什么我已經夠努力了。抱歉!我又一次讓你離開我了...

“啊丘!”葉染他們都來了嗎,每一次都是他們嗎!余亨知道這是音樂會便假裝“不認識...不認識”。太丟人了吧!

昂!冬風練習曲,我抬頭望著那一絲反射入海的光,真的聽見了你的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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