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站了起來,抱住了熙文,頗為痛苦:“熙文,我難過,為什么不給我!我現在忍受不了了,對不起,一會你打我罵我都可以!現在,讓我霸道一會
!”
“不要!我真的不舒服!”熙文被宗正僽一下子壓在身下,不能動彈,她痛苦地喊叫無人應答,只覺得宗正僽的頭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手也在她的衣帶間穿梭。“撕拉”她的衣裙被解了開來,精致的鎖骨,鮮紅的肚兜和底褲,白嫩的肌膚一下子全都暴露在宗正僽的眼前,他只覺得血液沸騰,更是抑制不住情欲。熙文放棄了掙扎,閉上了眼睛,她是他的妻子,本該如此,不是么?淚珠再次滾落。
“放開她,你個畜牲!”宗正僽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方錦一腳踹開。方錦心疼地取下外袍為熙文披上。熙文瞪著一雙驚恐的雙眼,當她認清了對面的人時,四年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全都化在那放肆的哭聲與抱怨當中:“你去哪了?你為什么不來找我?我找不到你,看不到你,你要是不能回來,為什么不寫信給我……我被賜婚……拒絕不了……我差點,差點……你好壞……我討厭你……嗚嗚嗚嗚嗚嗚嗚~”
方錦抱著熙文,任由她在他懷中用手泄憤,她一下又一下地捶打他的胸口,希望讓他長些教訓,卻殊不知對方錦來說那一點感覺都沒有。許久,熙文才停歇下來,竟是在他的懷中睡著了。方錦看著熙文的睡顏,手有些發抖,還好他趕到及時,不然發生這樣的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輕輕在熙文的額上砸吧一口。熙文撇撇嘴,動了動,表現出說不盡的萌態。方錦勾唇笑了起來,明艷圣潔絕非常人可比,他站起身,抱著熙文便向外走。
“你不能帶她走!她是我的娘子!”宗正僽清醒了許多,他立刻披好衣服攔在方錦面前,極其不滿地盯著方錦抱住熙文的那兩只手,十分憤怒。
“你的娘子?呵呵!”方錦冷冷一笑,仰起下巴,挑釁道,“是你的娘子又何妨?我要了,你以為你還能從我手上搶走嗎?嗯?我告訴你,很快就不是你的娘子了!”
“放肆!宗正府豈是你想來就來的!”宗正僽大怒,一揚手,一圈黑衣人便兇神惡煞地涌了上來,方錦神色不變,淡定如初。宗正僽討厭這樣的神色,拿過一把劍,連同黑衣人一起朝方錦沖去,方錦冷哼,一個旋身便不見了蹤影,只留下宗正僽一群人面面相覷。
幾起幾落間,方錦抱著熙文便回到了他原本在京城最豪華的住處,這是一處極大的宅子,方錦匆匆抱了熙文便進了臥室,將那顆丹藥喂入熙文的嘴中,入口即化,可是藥有些苦吧!熙文成功被藥給苦醒,一臉不快地瞪著方錦,等他解釋。
“是易筋丸,吃了對你的腳好,只是需要半個月來吸收,等半個月后,你就可以隨意蹦蹦跳跳了!我出去,就是為了辦這事,可是我無能,用了那么長時間,害你都……對不起,文兒,我錯了,原諒我好嗎?”方錦誠懇地認錯,一雙眼睛莫名勾人,熙文重重點頭,心里很溫暖。方錦見熙文不服氣,復又抱住她,道,“文兒,我們從現在開始,再也不分開好嗎?”
“好啊!”熙文點頭,可以突然意識到什么,有些擔憂,“可是這婚是皇帝賜的,這樣會不會牽連到熙家?”
“你相信我嗎?”方錦認真地問,神色嚴肅,熙文一驚,后點頭表示相信,方錦一笑,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便離開了,熙文望著方錦的背影,好像小時候在哪里見過,一股不太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她跑去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住,她大吼:“方錦!”
半晌,無人應答,他失魂地坐在門邊,心慌意亂。門外傳來腳步聲,她激動地站起:“方錦!方錦!是你嗎?”
“熙姑娘~”門外不是方錦的聲音,是一個婢女的稟告,“主子出去了,熙姑娘若有需要,喚奴婢一聲就好!主子吩咐,熙姑娘要好好靜養!”
“放我出去,好嗎?”熙文懇求。
“熙姑娘要靜養!”婢女聲音冷淡。
“放我出去,不然我踹門了!”門外無人應答,熙文雙眼淚光,方錦,一定要平安回來!
方錦將身上的衣袍脫掉,換上了一件黑色紅帶泛著點點金光的長袍,戴上了一張金色的面具,然后登上了由四匹全身烏黑,耳尖為紅色的赤耳馬拉的散發著神秘氣息的豪華馬車。馬車四方有帶流蘇的鈴鐺,隨風而動,叮鈴叮鈴,聲音魅惑。街上的百姓聽到的看到的均跪下身來,眼中是畏懼與虔誠,還有掩不住的驚喜。不多久,全城人都沸騰起來,國師大人回來了,那個神秘而又圣潔的男子回來了。
“國師!今日怎么回來也不道一聲,朕都來不及派人來迎接您!”皇上望著方錦,滿臉的討好。
“不必,今日后便不是國師了,請皇上開神壇!”方錦淡淡一瞥,吩咐道。皇上吃驚,不敢怠慢。他擔憂地問,“國師,這樣很危險,您確定了嗎?”
“國師職位當久了,累了!”方錦嘆了口氣,神色凝重。皇上已經命人打開了通向神臺的門,方錦想都沒想便大步走去,無論生死,他都要一試。他站在神臺上,衣角烈烈生風,低念著什么,不多久,天空便變了色,醞釀著雷霆,方錦淡淡一笑,該來的終于來了。
這時,宗正僽來了,他正打算上奏,卻不曾想會見到這一幕,他好奇。而皇上頗為好心,解釋道:“國師不做國師了,要受九道雷霆之罰!所受其之人,無人有活,都死了,都死了!”
“做國師很好,為什么不做?”
“確實很好,不過國師不可娶妻,不可以有愛情!注定獨身一人!大概國師找到了心上人吧!”皇上搖頭,只覺得女人禍國。而宗正僽皺眉,他看著那道背影,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