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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善人

  • 天啟之年術士
  • 勿生花
  • 5374字
  • 2018-10-11 15:55:06

白雨嫣她感受到朱一一那越來越近的氣息,她的心中也是碰碰的亂跳。但是現在幾乎躺在朱一一身上的白雨嫣感覺朱一一的身上有什么東西在硌她的后背。

白雨嫣她偏過頭去看了一眼唐伯文,唐伯文他點了一下頭。白雨嫣她一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盤子,一把推在了朱一一的臉上。

朱一一他睜開眼睛,愣了一下看著滿臉通紅的白雨嫣,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唐伯文他看著那對男女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咳嗽了一聲。

而白雨嫣她也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她站起身來走到了唐伯文的身邊,一下就坐了下來。與唐伯文他進行了一個眼神的交流,然后噗嗤一樂。

白雨嫣:“喲!這位爺,不是說好了要我伺候你們二位的嗎?怎么不把你們家下人身上的那一箱金子給奴家看看啊?”

門外的人似乎是終于聽到他們想要聽到的話了,于是那最后一個在門外地上趴著偷聽的人也終于離開了。

原來這些人的目標不是白雨嫣她本人,而是李天霸背著的那個箱子。那些人一定是認為那個十分沉重的箱子中是黃金白銀,因為那個箱子實在是太重了,也難怪別人會誤以為是金子。

但是,有一個更讓朱一一與唐伯文在意的問題出現了。那就是白雨嫣她為什么會懂得討好男人的方法,以及那聽起來完全可以以假亂真,那青樓之中的對話。

唐伯文他直直的盯著白雨嫣她的臉,而白雨嫣她則是十分的不好意思,一下子就躲避了開了唐伯文的目光。白雨嫣她那些與男人周旋的技巧不是跟別人學的,恰恰就是那個久居深宮的義母交給她的。

但是白雨嫣她卻沒有辦法與任何人說著些事兒,那是客映月的秘密也是義父魏忠賢的秘密……。

唐伯文他在下巴處握緊拳頭,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將頭湊近了白雨嫣與朱一一,壓低聲音神秘的他們兩個小聲的嘀咕到:“這桌飯我們不用付銀子了!還有今晚……。”

李天霸他十分開心的吃著他手上的那兩個大肘子,根本就沒有去在意那三個人在合計著什么。

這家店是順天府(京城)中有名的客棧。不過,這家店有問題,也就是那所謂的燈臺底之下的黑暗吧!可是這家店的掌柜的確是一個十足的大善人,這個掌柜的他吃齋念佛、修橋補路、施舍善財。

這個善人可謂是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池中有魚鉤不釣,籠中靈鳥長放生。他已經是一個善的不能再善的人了,而且是人人皆知的一個善人。

這個已經開了多年的客棧每天客人絡繹不絕,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走出這個客棧的。

那個掌柜的他連一只螞蟻都不殺,可是他殺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殺人,也不知道他自己為什么除了對人以外的事物都十分的善良。慢慢的這個掌柜的他發現了,他殺人的秘密。可能就是因為人們肆意的殺死破壞他所保護的生命與事物吧!

唐伯文他們三個人在他們的屋子中輕聲的商討著今晚的對策,而在客棧的柴房之中,掌柜的與店小二以及廚房中的那幾個廚子們謀劃著今晚的……。

在店小二打來的酒中混有慢性的迷藥,而就這點小伎倆根本是瞞不過唐伯文這個老江湖的。

唐伯文他與白雨嫣、朱一一他們兩個商量好了他們今晚決定為民除害,一下子端掉這個黑店。原本以為這就是一個手到擒來的事兒。但是唐伯文他們幾人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他們低估了殺人者的底線。

客棧的二樓之上左側有這十幾間客房與而在右側有四間吃飯的雅間。李天霸他睡在左側最里面的房間,而朱一一的房間就在白雨嫣的隔壁。白雨嫣的房間就在左側的正中間,唐伯文他的房間則在上樓拐角的第一間。

無論是客棧還是唐伯文他們這么安排房間都是有目地的。

夜慢慢的深了,掌柜的帶人在客棧的四周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釘板。同時他們也在客棧的后院為那三個男人挖了一個巨大無比深坑。

客棧所有的出口,甚至是連所有可能逃跑的地方、與從前出現過紕漏地方都給封死了。掌柜的點燃的三根香插在了香爐之內,跪在他供奉了多年的佛像之下。他一邊哭,一邊輕輕的在磨刀石上反復的用眼淚為他已經用來殺死了五十幾人的短刀濕潤著刀鋒。

掌柜的房門被手持著大刀的店小二一把給推開了,店小二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急切的說到:“掌柜的,我們都準備好了!我趕快出發吧!”

掌柜的手中慢慢的在磨刀石上推著他的短刀。回過頭去緩緩的說到:“你這次為什么這么著急啊?是因為那一箱金子,還是因為那名女子啊?”

店小二他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吭哧了兩下子:“是,是,是什么那個漂亮的小妮子。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我第一個……。”

掌柜的攥著刀突然起身,噗!店小二手中的大刀當啷一聲掉落在地。店小二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掌柜的,又看了看那把插在自己肚子上的短刀與那只噴滿了他的血液的掌柜的手。

店小二感受到了,他的生命正在飛快的流逝。店小二他的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他雙手握著了那把插入他身體的短刀。用盡全身力氣對掌柜的說到:“掌……掌柜……掌柜的,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掌柜的他此時臉已經被他那張微笑的臉上給鋪滿了,掌柜的他也十分興奮、喘著粗氣的說到:“我我……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要……我要馬上哈哈哈哈!馬上殺死哈哈哈!他們!嘻嘻嘻。”

店小二因為他已經用盡了身上的所有的力氣,向后退了一步。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朝著掌柜的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店小二:“掌……柜……的……我,我不后悔……跟……著你,只是可……惜……可惜了,那個……那……。”

店小二他頭一歪,睜著眼睛斷了氣。兩行清淚緩緩的流下……。

在客棧的一樓,有三個廚師與一個燒火的小孩都攥著長刀,站在空曠的一樓,等待著店小二與掌柜的帶領著他們‘做事’。

掌柜的他不緊不慢的從后門撩簾出來了,而一直等待著他們兩人出來的那四個人看到掌柜的自己出來了,都愣了一下。

燒火的小孩,晃了晃他手中的大刀。一臉壞笑的問到:“掌柜的,那個店小二不是已經等不急了嗎?那個憨貨跑哪去了?”

掌柜的他將雙手藏在身后,而那種殺人之前的狂喜已經讓他不能自已了。掌柜的笑著說到:“哦!那小子都跟我說了,他啊燒水洗澡去了,那個憨貨!我們不管他們了,去準備一下吧。我們動~手~吧!”

那個燒火的小孩將大刀往自己的腰間一插,走到一樓一間堆滿雜物的房間。不知道小孩他從哪里摸出來一根繩頭,然后他輕輕在墻壁上敲了三下。

而另外那三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上了二樓,輕輕的蹲在了走廊的兩邊,然后從腰間抽出一條用酒浸過的氈布,系在了自己臉上。

在樓二之那住滿的十幾個房間之中,僅僅只有一個房間的燈還亮著,朱一一他根本就無法睡覺,因為他臉上實在是太癢了。他一個大男人拄著腮幫,坐在銅鏡前發呆。

一樓的小孩輕輕拉了一下他剛剛找到的那根繩頭,而在二樓的所有的房間中的床頭的暗閣之內,都露出了一小根短短的竹竿。

正巧的是,朱一一他正在呆呆的望著銅鏡。而床頭的那個突然出現的小竹竿一下子就出現在了銅鏡之中,一股白煙噗的一下子噴出。

那白色是迷煙,是一種十分強烈的使人昏睡的迷藥。而掌柜的為什么要每個房間都噴出白煙呢?是因為他要殺死這個客棧之中的所有的客人嗎?

不是的,掌柜的他僅僅只是要對唐伯文他們四個人出手。但是因為他們以前在下黑手的時候,因為他們沒有把客人全部迷倒而出現過紕漏。以至于他們最后不得以殺光了這個客棧所有的客人,而如果所有人都昏睡的話,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手了。

大約過了三十息左右,掌柜的他攥著手中的短刀、面帶浸過酒的氈布,毫無顧及的走上了二樓。

在深夜之中,掌柜的他的腳步是那么的清晰,又是那么的驚心。腳步每一次抬起,又重重的落在那木質的地面上,就如一把錘子在人心中重重砸下一般。

掌柜的與那三個廚子先走到了李天霸的房門之前。毫無顧忌的一把推開了門,屋中十分的昏暗。一個廚子快走了幾步,走到屋子的燈臺之前點燃了屋中的油燈。

一個巨大的胖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著了,而進屋的這四個人都沒有再去在看李天霸一眼。而是都走到了那個六種顏色的大木箱子前。

一個人輕聲的問到:“哎,你說那個五顏六色的大箱子里真的會是金子嗎?”

被問到的身邊人也不是十分的確定,皺著眉頭:“不會錯的,掌柜的他從來就沒有出過差錯。我們過去看看吧!”

客棧掌柜他走到六壬千機城的前面彎下腰、伸出雙手、雙臂抱進那個六色的大木箱子。

掌柜的一發力,從嗓子中發出一聲低吼:“喝!!”

而那個六色的大木箱子卻紋絲未動,掌柜身后的那三個人見狀一喜。因為以這個箱子的體積與重量來看,不是一箱子黃金,那也是滿滿的一箱白銀無疑了。

而就在掌柜的他們在最里面李天霸的房間之時,而朱一一他偷偷的扒開自己的房門,往隔壁白雨嫣的房間爬去。

不過,就在朱一一他剛剛爬進白雨嫣她的房間關上門的時候。從一樓走上來那個燒火的小孩正好發現了朱一一,小孩他抽搐了腰間的大刀,輕手輕腳的朝著白雨嫣的房間走去。

而就在小孩剛剛路過唐伯文的房間之時,小孩被開著的房門與趴在地上的男人下了一跳。

不過小孩他轉念又一想:“啊,唉!嚇死我了,他們動手倒是真快啊!我先去把那個沒有昏迷的人放倒,我回來再補你幾刀……。”

小孩剛剛轉身,唐伯文他手掌一支地突然暴起,一個閃身,那個孩子就死尸倒地。唐伯文他發出的聲音畢竟不小,引起了在李天霸屋子中的幾個人的注意。

掌柜的他眼睛一橫,回過頭去對站著最后的那名廚子說到:“你去看看,如果……。”

那個男子點了一下頭,攥著手中大刀走了出去。而這名男子他也是十分的害怕,畢竟是長做虧心事也怕鬼敲門。

男子輕輕的喊了一聲:“喂!是燒火的那小子嗎?”

男子的聲音剛落,在唐伯文所在的那屋突然伸出了一只小手。而那只小手伸在門外晃了晃,男子他先下了一跳,然后定神看了看,他才看出那只是小孩的手。

男子輕輕的出了一口氣,而后回過身走回了李天霸的房間。對那個等待他回來的掌柜的說到:“沒事沒事的!是那個小子,他已經動手了。他把那個年紀最大的男人給殺了。”

掌柜的輕輕的嘆了口氣,氣呼呼的說到:“那個傻小孩,下手下的真快啊!不過現在這個箱子我們打不開了,我們就留著那個胖子吧!”

掌柜他用手指了一下,在床上熟睡的李天霸。掌柜的他蹲著地上研究這個六色的大木箱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無論怎樣掌柜他都打不開這個木箱子。

這個大箱子沒有縫隙、沒有機關、而且刀刺不進、火燒不黑。六種顏色,還有六個奇怪的符號與在黑色面上的一個小圓盤。而掌柜他認為那個年齡最大的人,一定是那四個人中的核心。所以他一定知道打開這個裝滿寶物的方法。

但是剛剛廚子他回來說到,那個年齡最大的人被燒火的那個傻小子給殺了。而他認為眼前的這個傻子也一定知道如何打開這個箱子。

掌柜的他是在唐伯文他們上午點菜的時候,發現這個胖子有一些傻的。但是現在也只能先把其余的那幾個人都殺死……。

掌柜的他想到這里,于是回頭說到:“你們幾個去把那剩下的那對男女給處理掉吧!”

掌柜的他沒有從李天霸他的房間出去,而是一直蹲在地上研究如何打開這個六色的大木箱子。

那三個廚子他們來到朱一一的門口前開始嘀咕了。他們三人商量著,隨便一個人進去給屋中的男子一刀就算了。但是他們三個人都想著要去白雨嫣的房間看一看,因為他們都聽說了,今晚他們要動手的人中有一個絕色的佳人。

常年在后廚忙著的人,是無法經常看到人的,就更不要說是佳人什么的了。

三個人在長達三十句話的討論之后,他們終于決定一起進入朱一一的屋子,一人給他一刀,然后一起去那個佳人的屋子之中。

他們三個人一起推門進入了朱一一的房間,但是他們三個人誰也沒有看到那個要砍得的那個男人。

一人輕聲的喊了一聲:“找!”

這個男人喊完之后,一個男人跑向了一樓,一個男人留下了朱一一的屋子中。而剛剛那個發號施令的男子他跑回來了李天霸的那間屋子去向掌柜的報告。

掌柜的他在那三個人跑出去的時候,一不經意間回頭看到了李天霸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特殊的項鏈。

掌柜的他幾步就走到了李天霸的身前,彎下腰去看那個特別的項鏈。而就在這時,那個回來報告的人跑了回來。

由于他常年在后廚工作,大聲喊喊習慣了,站在陷入思考的掌柜身后:“掌柜的!!!”

掌柜的他下了一大跳,于是也被嚇得怪叫一聲:“啊!!”

李天霸他突然就坐了起來,他那沉重的腦袋一下子就給掌柜的來了一個大頭槌。而掌柜的他連驚帶嚇,在加上李天霸他的那一個重重的頭槌。掌柜的心臟就被這么一下子給弄停了。

李天霸他本來就是一個睡眠質量非常好的一個人,而那迷煙其實對李天霸他并沒有什么作用。倒不是因為那迷煙沒有效果,而是對李天霸來說,那劑量實在是太小了!

掌柜的他躺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口吐白沫、身體僵硬。而那個前來報告的人看到掌柜的突然倒地好像不行了,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男子手持大刀沖了過去,而李天霸他還沒有完全的醒過來,但是看到有人突然就朝著他沖過來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李天霸他的心腦海之中響起‘如果是人提著刀向你沖過來的話,那就一腳踢飛他!’

咔嚓!李天霸他的房門被撞碎了,而那個剛剛沖上來的男子被鑲進了木門的門框之中。李天霸他都沒有再去看那個男子一眼,而是倒頭又睡下了。

第二天,唐伯文他們四人手持著那張破舊的羊皮刺繡踏上了,尋找四馬飛鐮秘寶的路。因為唐伯文他敢斷定,他們一定會再次遇到那個‘四馬飛鐮’先生的。

那個客棧原本是要埋下三個大男人的坑,卻埋下了整整六個人。而唐伯文也給這個客棧來了一個‘卷包會’,有了上路的盤纏。

之后,人們都傳是那個客棧是被江洋大盜給洗劫了。而那個大善人他也沒有得到好報,唯一讓人欣慰的就是,他是那個五具尸體不完整的尸體埋在了一起。

但是人們不知道的是,掌柜的他在被埋得時候,突然間又死而復生了,不過掌柜的他依舊沒有逃離命運與泥土對他的審判……。

唐伯文他們只是一直跟著那張破舊的羊皮刺繡所指的方向走著,可是他們卻沒有發現,他們已經進入了一個深藏在大山里的古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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