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蜀國邊界,幾百年前這里突然出現一個巨物的世界,就連草都均高八尺,流傳這里巨獸遍布,隨便一個氣流都可以將山擊破碎,在當時幾乎大半個天蜀國都受到不同呈度的破壞。
幸虧百朝家族的第一任家主在這邊界處設了結界,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但是現在人們來這里也都是繞著走的。
這時在這其中,突然發現震驚一幕,巨大的草坪中,以一處為圓心,數百米為半徑,其中的草全部往后倒,呈一個巨大的圓。
要知道這里的風可是有巨大破壞力的可摧山滅谷,這里草的韌性更是不可小視。
縮小視野可以看見在圓心的中央竟有一嬰兒,裹著金色光,她的身體居然在慢慢長大。
再近一看是個女孩,她緩緩睜開眼,眼眸竟是金色的。
亦潼眼神中帶有迷茫,她看向四周,全是高大的粗壯綠色草鋪向遠方。
她撫摸著身邊的巨草,金色的眼眸閃爍這異樣的光芒,熟悉的力量,不再陌生,她仿佛找到了極大的歸屬感。
她以她自己的力量,用植物的纖維做了件衣服,雖然簡陋但足矣蔽體。
天地之間一片平和,微風親吹,藍天干凈如鏡。
這里十分寂靜,沒有外來人的侵入,仿佛只剩天地自然。
亦潼緩慢的走過高的過分的草地。
她越走越遠,感覺靈魂和這里高度契合。
她明白自己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她喜歡這里。
她因為契機得到了一件神器,那件神器十分奇怪,形狀像石頭,放著紫光,契約之后融入靈魂,并無任何力量,卻在慢慢改變自己的身體,使得自己的能力漸長的同時也越來越排斥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
本來自己因為自己的家族用禁術增加實力,其家族走火入魔,不僅殺自家無天賦的后代去哺養有天分的后代,最后竟然要統領世界,殺光那個世界的大家族,最后慘遭反噬,被各大家族所圍剿,自己也流浪在外。
盡管自己已經逃離家族卻始終帶著屬于的家族標志,走到哪里都會被指指點點,但她不會抹去自己的標志,因為那是唯一愛自己的母親添加的,她不會去怪世人的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不會怪他們對自己的唾棄,不會怪他們對自己避如蛇蝎,因為自己明白要不是他們,自己也要同她的姊妹一樣死于同族。
但因為得到了神器,她成了那個世界的最讓人恐懼的人之一。
不過民間也沒有留下什么好話,認為她也是練就了禁忌之術。
好笑的是有人冒著被天下唾棄的風險向她討要什么禁忌之術,果然力量是富有吸引力的。
但她自己也因為實力越強,對那個世界的反感與不適愈發強烈。
最終靈魂與那個世界脫離,竟然來到了這里。
她繼續往前走,路過的風景,一樣而又不一樣。
她路過被壓倒的草地,進入直聳的草底,她一步步走著,感受久違的歸屬。
終于到了屏障的邊界,一道無形的阻礙,雖然感受到了,但這股力量對于亦潼卻沒有一絲阻礙。
她一出來,天地的自然法則在無形之中變化著。
……
天蜀國內,天相族是大陸第二大種族,雖略不及第一百朝種族,但是在近幾年人才幾乎踴躍在天相族,讓百朝族感到危機。
但就內部人員透露,天相族親屬關系蹦壞。
面部有兩道巨型傷疤以叉的形式呈現在臉上,恭敬的行禮。
“天相尊主,按你的安排,一起準備就緒。”
金黃色的鳥以飛翔的姿勢傲立在桌子上。
帶著翠綠戒指的手指撫摸著它。
翠綠戒指的主人抬起帶著面具的臉,漏出混濁的眼睛,眼睛里滿是算計。
“我倒是要看看,這所謂的天選之子到底和常人有什么區別。”
混濁的眼睛透露著興奮的光芒。
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桌子反應了一兩秒后迅速裂開,顫顫巍巍的站立著,只有那只金色的鳥絲毫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