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關小小著急忙慌的打來電話,楚安然嚇了一跳。
“怎么了?”兩天沒有見到蕭盡深,楚安然難得的睡了個整夜覺,身上的傷痛也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會有微微好轉,接到關小小電話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
“我看到你老公來醫(yī)院了!”
關小小似乎很著急,一邊說一邊喘著粗氣。
楚安然清醒了過來,聽她這么一說笑了笑:“這有什么驚奇的?!?
聽她還在笑,關小小越發(fā)急切,壓低了聲音說到:“我剛知道,那個什么楚婉,就是你婚姻的小三!她舊病發(fā)作了!”
楚安然眉頭一皺:“舊病發(fā)作?”楚婉的病六年前就已經(jīng)痊愈了,腎她也給她換了,哪來的舊病復發(fā)!
“我?guī)煾赣H自搶救的,昨天昏迷不醒,聽說是受了刺激,現(xiàn)在很危險!”
楚安然皺眉,不明白這件是事跟她有什么關系。
“反正我聽到他們說到你的名字,你那個老公很生氣的走了!”
“安……”關小小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忽的傳來忙音,楚安然眉心一蹙。
“嘭!”
樓下傳來巨大的響聲,楚安然身子抖了一抖,似乎明白關小小說擔心的是什么了,栽贓陷害,這一招楚家用在她身上向來樂此不彼。
深呼一口氣的空檔,蕭盡深已經(jīng)陰沉著一張臉到了她的臥室門口。
蕭盡深隨手就帶上房門,深邃的眸子陰翳地看著楚安然,仿佛要將她吞噬進去。
“你對婉婉做了什么!”
這樣莫名其妙的質問,楚安然已經(jīng)習慣了,當然也說不出什么話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微微脖頸微微揚起,等待著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讓她窒息。
蕭盡深眸光微閃,愣了一愣。
半天沒有等到他捏著脖子的質問,楚安然睜開眼睛看向他:“怎么,冥少今日大發(fā)慈悲?”
蕭盡深臉色微變,似乎聽得到他狠狠咬著牙齒的聲音。
“快點替你的心上人報仇吧?!毙闹质菦]有頭腦的陷害,楚安然知道解釋根本沒有用,還不如痛痛快快叫他出口氣。
反正……都已經(jīng)決定離婚了。
楚安然眸子淡淡看了一眼蕭盡深,偏偏蕭盡深被他這樣無所謂的眼神給激怒。
這個女人怎么會這樣惡毒!
“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的手到底還是捏住了她纖細的脖頸,似乎微微用力就能將她置于死地。
楚安然心里冷笑一聲,一片蒼涼:“我什么都不想要啊?!?
“我什么都不稀罕。”
她紅著一張臉目光和蕭盡深對視,充滿著挑釁。
“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蕭盡深咬牙切齒,那雙眸子里,依舊是楚安然熟悉的厭惡和無止境的恨意。
“做了什么?不就是又欺負了你的心上人嗎?”被他禁錮著,她要很艱難才能說出一句話來,聲音細啞卻總覺得帶著一股倔強。
“楚安然,你這兩面三刀的女人!”
蕭盡深狠狠磨了磨牙齒,一把將楚安然撂倒在地,楚安然腦袋磕在床腳,悶悶的疼,卻見楚安然冷笑一聲站了起來。
“怎么樣都好,冥少開心就好,反正要離婚了不是嗎?!?
她的眼里噙著淚,說出來的話卻是句句沉穩(wěn)。
冥夜冷眸看她。
“所以……”楚安然忽的又笑了出聲:“無論楚婉現(xiàn)在是暈倒還是昏迷,我都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
“你這個歹毒的女人!”
他猛然逼近,楚安然直直后退,直到身后再無退路,被他逼至墻角。
“嘭!”
蕭盡深的拳頭重重砸在楚安然腦袋旁邊的墻上,轟的一聲仿佛讓她耳朵都響了起來。
蕭盡深從未這樣……楚安然身子猛地一顫。
下一刻臉頰就被他禁錮,拇指和食指緊緊箍著,恨不得要捏碎她的下巴。
“婉婉一再退讓,你就那么容不下她嗎!”
“楚安然,你這種女人,就沒有良心的嗎!”
蕭盡深的憤怒這次不同往常,兩雙眸子相互對視著,楚安然看著那雙眼睛里說起楚婉的時候滿是心疼和擔憂。
而看向他的時候卻只有慢慢的恨意,明明說好的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可心臟還是被撕扯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