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婚吧。”
她的嗓子未好就被她再次傷害,沙啞從未斷過,此刻說出這句話,聽在蕭盡深的耳里,莫名覺得刺耳。
“離婚吧,我什么都不要了。”
楚安然爬起來,亮晶晶的眸子看著蕭盡深,毫無任何留戀。
按理說,這應(yīng)該是蕭盡深一直以來就想看到的結(jié)果,可是現(xiàn)在,聽到這句話從楚安然的嘴里說出來,他忽的就愣在原地。
“股份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你放我走吧。”
她的目光晶亮地看著蕭盡深,緩緩開口:“終于如你所愿了吧,從此以后,我們互不相欠了。”
蕭盡深只是怔在原地,目光中依舊是那般狠厲的光,只是此刻卻多了些許的震驚。
他沒想到,楚安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離婚。
“砰!”
一聲巨響,楚安然身子一顫,房門被狠狠磕上又反彈回來,吱吱呀呀的看起來已經(jīng)壞了,蕭盡深散發(fā)著寒氣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楚安然深呼了一口氣,這一刻她仿佛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輕松了起來。
是夜,楚安然睡的沉,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了她的房間。
蕭盡深緩緩進門,借著月光看到睡著的楚安然,目光落在床頭柜上的白紙,眉心一蹙輕步上前。
離婚協(xié)議書上,楚安然已經(jīng)簽了名字。
她舒緩的呼吸聲傳入他的耳朵,此刻他看著這張紙警覺地心里憤怒萬分。
而這一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怒氣究竟從何而來,他就是生氣,從這個女人說出要離婚的那一刻就開始憤怒。
“啊!”
熟悉的痛意從身下而來,楚安然一身冷汗驚醒,不出所料是蕭盡深伏在自己身上,她一聲不吭,默默承受著他的索取。
蕭盡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醒了,只是如今她這樣任由自己索取的態(tài)度卻是激怒了他,心里莫名的煩躁,身下的動作惡意地快了起來,夜色當(dāng)中,他看到楚安然因為痛楚緊緊粗氣的眉頭,卻偏偏不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叫啊,楚安然,你叫啊!”
他不斷加重動作,看著楚安然從最開始的緊皺眉頭變?yōu)樽詈笏酪е齑剑鞒鲅獊磉€是一言不發(fā),憤怒開口。
楚安然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他的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而她已經(jīng)分不清究竟是因為他的索取痛,還是那些積累下來的新傷舊傷痛。
楚安然暈了過去,而蕭盡深仿佛怒到頂點,只想著要懲罰她,絲毫不在意她是醒著還是暈了過去。
“我告訴你,楚安然,我改變主意了!”
楚安然再次因為痛楚而醒來的時候,聽到的便是蕭盡深這句話。
“你想離婚是嗎,你以為離開就解脫了嗎?”他身下聳動,一只手禁錮著楚安然的臉迫使她看著他,一字一句說到:“我要你留在我身邊,看著我怎樣親手毀了你!”
“我們之間,沒有互不相欠,沒有,這一輩子,都不會互不相欠!”
楚安然心里轟的一聲,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粗暴的翻了過去,再次從身后進入。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也不知道蕭盡深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醒來的時候,關(guān)小小坐在床邊,兩只手撐著下巴打盹,嘴角甚至有口水緩緩流下,楚安然看著她的臉,忽的就笑出了聲。
“哎呀,你醒啦。”聽到聲音關(guān)小小猛地驚醒,忙不得是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趕緊上前檢查楚安然的情況。
“我沒事。”楚安然笑著看她,見她舒了一口氣就佯裝惱怒的看向自己:“你說說你,都被欺負(fù)成這樣了,這都構(gòu)成家暴了,報警!”
“噗!”
楚安然笑了出聲。
“你笑什么,命都快沒了還笑!”關(guān)小小皺著眉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我哥就是警察,我讓他幫你!”
“別!”她趕緊制止關(guān)小小,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