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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圈中圈

  • 長女復難為
  • 美人妝YM
  • 2127字
  • 2018-08-31 22:18:40

“郡主——”樂山想從她的臉上察覺出什么,但察無可察,難不成,商鋪一事,還有別的原由,“郡主為何這樣說?”

“陳樂山,我跟你說,你要是不進去,過兩日,可別怪我沒幫你,你若到我營里鬧事情,我可就沒今天這副好脾氣了。”

一股血沖上了腦袋,齊深不提醒還好,她說了,樂山將這前因后果想明白了大概,剎時眼神冷了下來,仿佛淬著冰。

“陳樂山!”

見勢頭不對,裴安修見了禮,跟她二人說,“我就先進去了。”

裴安修走了兩步遠,齊深也壓不住脾氣了,“你什么眼神,我是替你著想,你不感恩,怎么的,還想攜恩仇報了?”

樂山不接她的話,臉色依舊面若冰霜,她不讓她看她,那她收回了視線,也壓下了情緒。

掀起衣袍,抬起腳步,一腳跨入了院子,當著她的面,進去了。

齊深跟在她身后,呵呵笑了兩聲,“你不是脾氣硬嗎,你有本事別進來,別讓我幫你啊?”

樂山心情不佳,走了過來,南蘇特意迎她,給她備了席位。

整個席間,樂山一句話也沒跟齊深說,既不喝酒,也不動筷。

南蘇瞧出來了,郡主怕是又說了什么要命的話。

酒過三巡,從門外又進來一人,一身金裝革玳,衣著鮮麗,進來就說,“諸位哥哥,我來遲了。”

齊深立馬精神了,手里拿的酒杯晃了晃,輕輕扔到了樂山的面前,眼神示意她,諾,魏陘來了。

正是因為齊深揭發了魏流的案子,今日表哥卻又邀了她來,對于父親這一事,魏陘始終耿耿于懷,要不是小侯爺與鄭王的意思各不分明,他早想會會她了。

“小四子,”座上的元仲武,見他此時才來,說了他兩句,“你抬頭瞧瞧,月頭都上哪了,這么晚了,是不是不給幾位哥哥面子啊,該不該罰,啊?”

“該罰,該罰。”接過下人遞來的酒,魏陘一飲而盡,放下了酒杯,坐了下來,跟座上的沈璞說,“云舒,我此番來晚,是有緣故的。”

說完,向身后拍了拍兩掌。

掌聲響,從門外抬進來一頂魚缸,與院里那頂沒有不同,抬進了,才看見,這魚缸上頭,隱隱兩朵紅蓮,三片荷葉。

“我道云舒你喜歡蓮花,雖然方入夏,見不著,我特意呢,用山底那溫泉泡的,這不,才開了兩朵,就運來給云舒你瞧了。”

“陘四哥,你的好意我確實瞧見了,不過月夜賞蓮,燈影下也瞧不清,意境不好,抬下去吧。”

沈璞毫不客氣地跟他說。

魏陘是場面上的人,沈璞這樣說,他將話立刻又圓了回來,“駭,是四哥不懂,還為這事遲到現在才來,原我是個俗人,俗人吶。”

“你可不就是個俗人嘛,小四子,我勸你也別折騰了,好好喝點酒啊,”元仲武笑他,一面又對沈璞說,“云舒,你召我等來,該不會只是喝點酒吧,有什么事要說,你且說。”

“元二兄客氣了,”沈璞朝他點頭,“今日我雖是東道主,但其實小宴幾位兄長的原因,還是因為那日送諸客出府,路上遭刺的事,自感失責,那云舒就不多提了,來,我敬諸位一杯。”

喝完了這一杯酒,元季能又給自己滿了一杯,捧著杯子站了起來。

剛剛還不知道,但現在心知肚明,今日宴,主要還是為了設請太和郡主的。

沈璞的心思,他明白了。

“郡主,早些年便聽聞你英勇善戰,為人剛正,果然不假,承蒙郡主百般辛勞,身有重責,還來照顧三子,三萬分厚謝,一杯薄酒不能表達季能深澤知意。”

齊深,一臉懵。

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也有同她一樣,不明白道理的,比如魏陘,剛剛吃了兩粒花生米,這下子放下了筷子,亦是一臉疑惑,好奇問道,“元三兄,莫非你與郡主,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

他的話剛一問話,座上的沈璞,竟然也站了起來,“璞也敬你一杯。”

齊深被動的站起了身,接過酒,笑呵呵問,“小侯爺說得是哪件事啊?”

沈璞的眼神從她身上輕輕打轉,又轉到她身后那人身上,神情越發難測,捂住胸口,咳了一聲。

身邊的侍從見著了,忙過來扶他。

元季能知道他那日沒傷著,但做戲要做全,一臉關切之意,“云舒,是不是那日傷口未好,見風了。”

沈璞的臉色,竟然也虛白了起來,手上卻有動作,搖了搖,另一手還捂在胸口處,“不礙事,與郡主的恩情比起來,我就是再喝兩杯酒也算不得什么。”

沈璞受不受傷,樂山最清楚不過,他哪里來的傷口,看他這副樣子,樂山察覺出了什么,扯了扯嘴角,不由自主地冷笑了一聲。

是在笑話齊深,道她還準備設套來攪局,殊不知一伙人合起來將她耍得團團轉,只差個甕中捉鱉了。

樂山這一笑,不怪齊深捕捉到了,她打一開始就覺得奇怪,沈璞設宴請她,言里言外的意思是說他出事那天,她派人去救的。

她底下的人,哪個不是她能控制的,況且,還有南蘇不知道的嗎,只唯獨身邊這一個,看著是她的人,實則卻一點也不是。

她這樣一笑,齊深也就明白了。

哎,不得了了,她這么愛管閑事啊。

只是不知道,她是早早知道了她利用她的事,所以故意設下此局,亦或還是單純的救人呢。

她回頭望了過來,樂山自然接收到了,臉色還是冷的,看了齊深一眼,就幽幽收起了視線,轉正了回來。

齊深心道,不大像,若是她早已知道了,也不至于打進門臉色才冷。

“哎喲,”元仲武可不懂得他們的道道,急得問,“說什么呢,也說明白些,你一句我一句的,我到現在還沒聽懂呢。”

“二子,我與你解釋。”一直未發聲的裴安修,這時開始說話了,“原是那日玉京宴,三子與云舒一行人出府被刺一事,巡防營的人來得晚,多虧了郡主派來的人,便是這位座上的陳姑娘,救的萬分及時,要不然,云舒傷的便不是這么簡單,恐怕也不能與你我眾人把酒席說了。”

前面兩句說的在理,可這后一句,點名道姓的,說的是什么意思?

沈璞盯著裴安修,一臉的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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