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資本能夠足以說服殿下,但是請你相信我,日后我若是強大,殿下就是我永遠的盟友。”
她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還在起步,這在位高權(quán)重的北傾眼里顯然都是不值一提。
“很可惜,本宮似乎不太需要。”北傾撐頭看著鳳妖嬈,,很好奇她的反應(yīng)。
“殿下,我相信你會的。既然我選擇和殿下聯(lián)盟,那我就先給殿下一個底氣,青衣樓是我的。”
北傾挑挑眉,有些意外。最近盛京平白冒出個青衣樓,雖取青醫(yī),實則就是個青樓,但就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青衣樓把隔壁經(jīng)營了十幾年的紅樓給擠掉了,現(xiàn)在都更喜歡去青衣樓。
但青衣樓和一般青樓不一樣,大部分女子都只是賣藝不賣身,尤其是花魁路清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鳳妖嬈見狀,就知道北傾被她打動了。對她而言,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前世的記憶,那些精妙的商業(yè)計劃。青衣樓只是第一步,她的打算是在盛京開一個酒樓,既能賺錢,又能作為情報中心;當然這個酒樓不能一般,盛京多的是達官貴族,皇子公主,最不缺的就是錢,既然如此那就走精品路線,以藥膳打響這個酒樓;安排醫(yī)師坐診,為來的客人量身定制藥膳;廚子也需要極好的,務(wù)必做到色香味俱全。既能調(diào)理身體,又能好吃,這樣才能吸引顧客,打響招牌。
聽完她的敘述,北傾還是有些意外的,點點頭道:“這個想法的確不錯,很有創(chuàng)意。”
本身藥膳就很稀少,一般只出現(xiàn)在體弱患病的人面前,把藥膳作為日常飲食,的確是沒有過的,想來應(yīng)該可以大賺。
“酒樓的選址,藥膳的選擇,還有醫(yī)師、廚子,這些都要精挑細選,方才不負名聲。”鳳妖嬈趁熱打鐵繼續(xù)道,“而這些我已經(jīng)有了打算,就只差殿下這股東風助我一臂之力。”
說著,她皺了皺眉道:“蕭家的人一直在明里暗里阻擾我,似乎是想我無路可走,然后只能做些最低等的事。”
“哦?原來你在蕭家這么討人厭的嗎?”
鳳妖嬈搖搖頭,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蕭家的人要這么對她,難道是因為她在花會上當場下了蕭柔的面子?還是因為別的?
北傾放下手中的茶杯,一笑道:“罷了,既然本宮給了你信物,在明面上你也是本宮的人了,而且你的計劃很誘人,很有前途,本宮便幫你一回,前期的投資、選人,你可以隨時來找本宮,但是你的所有產(chǎn)業(yè)利潤,本宮要四成,同時,你所獲得的情報都要與我共享。”她頓了一下,周身氣息突然變得肅殺,“若是你遵守承諾,本宮就是你永遠的盟友,大家也就相安無事,還有可能在關(guān)鍵時候幫你一把。如果你要是背叛本宮,你所有東西本宮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摧毀,包括你這個人,你可明白?”
鳳妖嬈被北傾的氣勢壓的冒出一頭冷汗,但是她的驕傲讓她不會輕而易舉地屈服:“我明白,我也不是背信棄義之人,同樣的我希望殿下也一樣信守承諾,雖說我人微言輕,但是咬下一口肉也是可以的。”
反過來威脅她?有意思。北傾莞爾一笑,整個大殿又恢復(fù)安靜祥和的氣息,道:“你起來吧,往后你拿著那信物可以去無相樓找掌柜,他會幫你。”
鳳妖嬈松了口氣,還好這步棋走對了,雖然她也能在蕭家的打壓下生存,但是若是要突破蕭家,結(jié)果會很慘烈,現(xiàn)在有長公主的支持,這些顧慮也就基本沒有了。只是無相樓?那個盛京第一大樓,皇親國戚必去的無相樓,竟然是殿下的嗎?
經(jīng)此一事,鳳妖嬈也明白北傾并沒有看上去那般好講話,她的實力深不可測。左右她要做的事和殿下也沒有什么沖突,還好成了盟友。。
吩咐梨落把人送走后,墨絕從偏廳走了出來,道:“你可從來不是這么好心的人,如今回京才多久,就做會好人了,早直達當初和我浪跡天涯多好。”
墨絕看著眼前慵懶地躺在貴妃榻上的人兒,他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就知道她從來不是會可憐人的人,后面和她一起經(jīng)歷的事情也印證了他的直覺,如今居然會因為可憐一個庶女而幫她,這一點也不像她的風格。
“談不上什么好心不好心,總歸多一個盟友總歸不是什么壞事,之后我不會一直在盛京,給皇兄留下幾個助力也是好的。那孩子有魄力。”
鳳妖嬈最近做的所有事情她都一清二楚,行事果斷,頭腦清晰,還有很奇怪的事,她身后似乎有人相助,不過暫時還沒有查到到底是那一邊的,既然成了盟友,人就撤回來好了。
“傾傾,這不是你該籌謀的。”
她是金尊玉貴的長公主,又有三個兄長的傾心呵護,本該一世順遂,而不是像現(xiàn)在盡心為北越籌謀,只是為了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皇兄們身份太過惹眼,稍有動作都可能引來朝臣的大題小做,唯有我才不引人注目。”
縱然在哥哥們的庇護下可以平安順遂一輩子,但是有些事情是身在朝堂的哥哥們所不知道的。身在朝堂遠離江湖,自然就不知道在江湖看似平靜的水面下早已暗流涌動,而北越皇帝年輕氣盛,就是首當其沖的那個。
北傾并沒有覺得會很累還是什么的,反正都是幫自家人干活收益的也是自家人:“不過你怎么還在這里?不怕被皇兄知道了直接把你轟出去?”
“只要傾傾不把我供出去,誰知道我在這宮里呢?”
昨天明面上他是告辭出宮了,誰能想到他一轉(zhuǎn)頭就在青鸞宮了呢,果然武功高任性。
北傾看著眼前這個明明在外高冷無情的人裝成一副可憐樣,不禁覺得好笑:“你這樣子傳出去,讓外面你的愛慕者看到她們的心怕不是都要碎了。”
“管他們干什么,只要你就行。另外幾天后有拍賣會,到時候墨子兮會在那里,她會護你。”
北傾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就安心地去吧。”
墨絕無奈,怎么搞得跟他好像永遠不回來一樣,卻也只是寵溺地笑了笑,誰讓她是他選的呢,只能寵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