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說不說可不是你們說了算
- 重生之盛寵吾君
- 聽雨樓ft
- 2110字
- 2018-09-20 18:40:44
宮冷歌面色毫無波動,負手走到兩人面前,蹲下身,與兩人直視著。
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眸中閃過一絲光亮。
其中一人忽地轉(zhuǎn)向那眾位將軍嘴角揶揄冷笑道:“我們是狗東西,不是人,那你們又是什么,驍勇善戰(zhàn)的璃國軍,何時要一個女人來領(lǐng)導(dǎo)了,真是懦夫。”
另一人又諷刺附和道:“你們也就是一群娘子軍。”
“你……好大的狗膽”其中一位,本就看宮冷歌不順眼的將軍季盧,被這么說一通更是氣不過,離了席位便準備拔刀。
好在景旭即使阻止,將季盧的刀拿下,“季將軍,何必受奸人的挑撥。”
“哼!”
季盧一聲輕哼,顯然是忍了一口氣。
剛想將刀放回原處時,宮冷歌聲音淡淡道:“刀,予我”
季盧一聽,像是沒聽見般,愣愣的,大概是過了片刻,景旭有些無奈于季盧的行為,便將刀拔去,給了宮冷歌。
而季盧臉一橫,眉一皺,顯然是生氣的不行,但又知道身份在此,便將刀鞘一扔,生著悶氣又發(fā)著脾氣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景旭看季盧如此態(tài)度,還真想和他打那么一架,但又看向?qū)m冷歌,面無神色,既沒有生氣,又并不關(guān)心此事般,拿著劍,還蹲下身,直視著那兩人。
“說與不說,可不是你說了算。”
語氣冷冽,即使女人唇角上鉤,似笑非笑著,但兩人心底都猛的一凜,身體不自覺的縮了縮。
“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嗯?”宮冷歌再發(fā)了一個聲,將刀又離他們近了一步。
看著刀在靠近他們,兩人心中一抖,輕咽了一口唾沫,死死的盯著宮冷歌。
方才那一頓的鞭打刑具,他們都未曾害怕過,怎地這女人那一聲輕笑,倒是像極了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王,嚇得他們情不自禁的哆嗦起來。
“呵!嘖嘖”宮冷歌站起身來,聲音愈加明亮起來,“你們倒是硬氣。”
“啊!”一個抬刀,便刺入骨里,“唔嗯”,因疼痛而呼吸聲重了許多,連吞咽也是自然而然,毫無防備,“妖女,你給我吃了什么?呼,呼!”
宮冷歌面無表情,又將刀拔了出來,那人再次慘叫一聲,血噴涌而出,灑在了她的腳邊,白色的衣裙,被染得鮮紅一片。
“她就是個妖女,就是在蠱惑你們,你們王爺定也是被她蠱惑的。”見自己同伴被折磨至此,另一人對著大堂吼道。
堂內(nèi)熙熙攘攘起來。
另一人見此,以為事情成功了又道:“看你們王爺至今還在昏迷當(dāng)中,是這個,你們自以為是王妃的人,帶回來的,但你們誰知道在此之前,她有沒有做些什么,說不定就是就是這個妖女把你們王爺弄成這般模樣的。”
“混賬,我與王爺一同深陷敵軍埋伏,你們做了些什么破事,我又怎會不知”宮凌川終是忍不住的,起身怒道。
他甚少發(fā)怒,想來這幾年唯一的一次逾越之舉,便是那次與景旭等人,因王爺?shù)奈磥硗蹂拢瑺砍队趯m冷歌,便與他們打了一架,想來自己最愛的妹妹,自己疼還來不及,竟被人這般污蔑,氣勁兒便來了。
宮冷歌聽此,心中一暖,這樣的大哥,前世她怎么就那么不懂得珍惜呢?
轉(zhuǎn)身,向?qū)m凌川回了一個安心的笑容,周身的威壓也弱了,變化而來的是滿身的女兒柔情。
對于這兩人的挑撥之語,宮冷歌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笑,周遭定是會有人不服的,但這些人都是曾經(jīng)與戰(zhàn)淵墨一起并肩作戰(zhàn),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宮冷歌會給他們時間,也會用自己的行為證明,她一定會是也是唯一能與戰(zhàn)淵墨并肩的人。
宮凌川一陣好氣,但還是靜靜的坐了下來。
“你們倒衷心得很,嗯,讓我想想這主謀到底是誰?”宮冷歌眼神又回到兩人身上,手托著下巴,一副閑散的模樣。
“哼,我們沒有主盟,是我們看不慣你們的作風(fēng)才如此的。”頓了一會兒,“噗!啊!”那被宮冷歌喂藥的人,忽地大吐一口血來,痛得在地上打滾,“啊!你這個妖女,你給我吃了什么?”
“林子,你怎么了。”另一人驚恐的喊向地上打滾的人。
“看來主謀地位不低呀!如此清楚璃軍行蹤,看來……”
“你不要胡說。”宮冷歌話還未說完,七月打斷道。這女人分明就是在懷疑月護衛(wèi),甚至也可以說是在懷疑他。
二月攔住七月,厲聲道“七月,王妃自有打算。”
“哼”七月輕哼一聲,也狠狠的瞪了宮冷歌一眼,不再理會。
宮冷歌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剛剛好。
“來人,將兩人關(guān)起來。”宮冷歌吩咐道,又看向林子,“對了,說不得謊哦!否則可是會生不如死的哦!”
“你……”兩人在被壓著出去的同時,又拼命的掙扎著,“放開我,妖女,妖女……”
宮冷歌對著兩人微微一笑,又說道:“你們可給我看好了,別讓他們自殺了。”
“是”隨即又將兩個不安分的人,狠狠的擒住,往外拖走了。
罵著妖女的聲音也越加小了,頓時營帳內(nèi)安靜了許多。
隨后,宮冷歌留下了二月和宮凌川,眾人也都散了去,畢竟他們也是武官,不會像文官那般熙熙攘攘吵鬧個不停,覺著看夠了,也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宮冷歌輕柔了會兒鼻梁,又按了按太陽穴,繁忙了數(shù)日,就算是個鐵錚錚的漢子,也會有些難以支撐的。
宮凌川擔(dān)憂的看向?qū)m冷歌道:“歌兒,累了便休息會兒吧!”
近幾日宮冷歌的又是照顧戰(zhàn)淵墨的,又是為調(diào)查叛忙上忙下的,委實鬧累了些,可她又是個死性子,非得親力親為。
宮冷歌擺了擺手道:“無礙。”感覺大腦清明了些,才向兩人紛紛問道:“大哥,可否說說那日你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宮凌川回神后,又陷入當(dāng)日的記憶里來。
“那日,衡州屬區(qū)傳來急訊,信中說道聯(lián)盟求和,需主將前去,既然可以不用打仗,周邊百姓自可以安心居住,王爺才考慮了一番,但又恐前有埋伏,便多次讓人打探,直至信息傳來,可王爺深覺其中必有詐,于是我等眾將士便繞路從晉陽山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