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失蹤
- 重生之盛寵吾君
- 聽雨樓ft
- 2143字
- 2018-09-12 21:57:16
宮冷歌眉一斜,倒沒有任何多的神情,淡淡的瞥了一眼代夜之,道:“毒醫,零,幸會”
單單的五個字,已經讓代夜之驚訝不已了,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也圓鼓鼓的,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說實在的他以醫在江湖赫赫有名,而毒醫以毒也以醫在江湖混得風生水起的,聽說是個狠毒驚艷的女子,又聽說是個蛇蝎美人,反正評價中總是不離美與狠這兩個字,他倒是很想向她討教討教毒,畢竟他會解毒,但過大的毒自己倒還真不知,想來前些日子還想著如若戰淵墨的蠱太過難解,便去尋尋毒醫,沒想到這毒醫竟是戰淵墨的媳婦兒,這都在身邊了,那肯定會有把握的。
大抵驚訝了好一陣,代夜之便恢復了神情,但神情卻閃亮了許多,像是尋得了山洞的光亮,就能立馬走出這糟糕的陰暗里般,看到了希望。
眼神太過灼熱,宮冷歌心情算不得太好,所以眉間總是那么深重著,感受到那股強烈的光芒,心底一痛,又朝空間里拿出那本《蠱辯錄》,扔給了代夜之,“我只有這個辦法。”
感覺到女人毫不客氣的扔來一本破舊的書來,代夜之下意識的接住,一看這名,立馬便翻開來瞧著,他是行醫之人,即便是蠱術,他也能迅速從書中提取到有用的知識。
宮冷歌雖然不想打破他的希冀,但還是說道:“戰淵墨中的是弒蠱,子蠱附于心,母蠱尋以血,若只是在其他也罷,但那可是在心臟上,血之源,我只能如此了,既然它要血,那我便用血來做引,既然都是蠱,這治法也應別無二致的,只是……”
宮冷歌整個人的氣息都深重了些,眉頭皺出了深窩。
“我們可以慢慢研究來,多試驗幾番,成功后才治也不遲。”代夜之基本瀏覽了一遍書籍,里面的確也只是記載了一些普通治蠱之法,也列舉了幾種不一樣的蠱蟲,但里面確實沒有有關弒蠱的記載,冒然引蠱風險過大。
宮冷歌一聽搖著頭,有些恨卻又做不了任何事的無奈,眼圈微紅,聲音也大了許多,道:“你當真就以為璃陌澤將他推于邊界,就沒點本事拖住他。”宮冷歌停頓著向代夜之看去,身上的戾氣重了不少,咬牙切齒般道:“那蠱就是他最后的王牌,他就是這樣利用著阿墨對戰家誓言的忠誠,肆無忌憚的奪嫡搶位,阿墨顧忌這約定,我宮冷歌可顧不得那么多,璃陌澤,我早晚會將這些加倍奉還給他。”
那一瞬間,宮冷歌真的很想這么不顧一切的毀了這個國家,只要他們敢負了他,她就算是下地獄也要千倍讓他們奉還。
感受到身邊女人的戾氣愈加濃郁,讓代夜之不禁顫栗,連方才驚訝于璃陌澤下蠱之事,都被這股強烈的寒氣給占有了。心中不停地喚醒自己,腦容量太大,他有些接受不過來,那本古樸的書還握在手中,才讓他感覺到這不是夢,是真實的,一想到前些日子他對戰淵墨所說的話來,就覺得有些愧疚于宮冷歌。
那日是戰淵墨征戰時的前一天,這約摸是他第一次這么急忙的來找他,戰淵墨一直是個冷淡的人,就算敵軍已經攻入城門他也絲毫沒有慌過,所以就覺戰淵墨對宮冷歌過分的關心,一度氣憤著說,宮冷歌分明是偽裝騙取他的真心,望他能早日出來,莫要深陷而去,但戰淵墨只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當時他還嘆息著想戰淵墨這該得毀在女人手中了。
直至今日他才知曉宮冷歌所瞞的事竟是這些,她甚至清楚戰淵墨的一切,比他還要清楚,原來不是戰淵墨如此,宮冷歌亦是如此。
平常的馬車自是不如戰淵墨所騎的軍馬,況且是行軍所用的馬也是不眠不休的五天才到,宮冷歌等人足足趕了七天,偶爾尋得客棧會休整一晚,但宮冷歌從未歇著,她與代夜之也是時時研究著這蠱蟲,尋得更好之法。
恰巧也是那日,微微有些細雨著地,濕潤著整個大地,前夜是一陣的雷鳴之聲,到了白日只是細雨,但宮冷歌三人也是在停頓了一地,趕到了一個小鎮,也找到了一家小店,三人也在宮冷歌的堆滿書的房間里,奮斗著。
有些癱軟著的代夜之,在書堆里冒了一顆腦袋出來,眼袋一圈又一圈,“啊!我都不知道我已經幾天沒合眼了,王妃你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書啊!怎么這么多。”雖然他對醫頗有造詣,也對蠱很是好奇,但這沒日沒夜的,還真是折騰人,他可不像一月有那么好的體力,畢竟人家內力豐厚,他可什么也沒有。
多日相處,代夜之是越發的佩服宮冷歌來,以前或許覺著她配不上戰淵墨,現如今覺著,他倆肯定是絕配,這狠起來真是要人命,甚至連宮冷歌某些動作,神情,語氣都格外的像戰淵墨,所以才說這兩人是絕配,這簡直太像了。
一月不懂醫,所以就在鎮上晃悠著,看能否得知點消息,這小鎮離戰地約摸還有兩日的行程,算不得太遠,所以也是最接近戰地的小鎮。
宮冷歌也未理會代夜之的抱怨,看了一會兒,想再出去尋些藥,“這鎮子背后有幾許山峰,想必珍貴藥材豐富,我前去尋些來。”
代夜之擺擺手,示意已經知道,便又鉆入書海里。
這些天他們也不是全無所獲,至少知道了,蠱蟲的生活習性,以及如何養蠱之內的,也有一種以毒克毒之法,但想來風險還是頗多。
黃昏時刻,一月已然歸來,但左等右等的也未見宮冷歌歸來,兩人也是擔心便出去尋來。
剛一出門便聽到客棧內熙熙攘攘的。
“聽說了嗎?這戰王似乎失蹤了,這才半月來,那些個部落就沖破了邊防。”
“是啊!那也是個兇殘,也不知道禍不禍及到咱們這。”
“這也是第一次聽說一月不到戰王就這般……唉!”
“可不是,看來也是棘手了。”
有人感嘆著,有人擔憂著,有人還信仰著。
一月目瞪口呆,他在外晃悠了許久也未得消息,看來是不久才傳來的,難道……一月震驚的望向代夜之,代夜之自然也是知道一月如何想的,心里不禁擔憂著,王妃還真是……,單槍匹馬的,沒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