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若那人真的是你,又當如何?
- 重生之盛寵吾君
- 聽雨樓ft
- 2103字
- 2018-08-21 23:02:34
戰淵墨未說話,場面更是尷尬了。
難道他不是因為我誤會他才生氣的?那他又是怎么了,宮冷歌又將今日的事,從來頭回憶到了結尾,停下磨墨的動作,正對著戰淵墨道:“今日那獄中的男子是我舅舅的兒子,三年前我也是才知道的。”
宮冷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神情悲憤,面部表情表現得極為逼真,“那可是我舅舅唯一的兒子,那女子是我嫂子,他們游蕩江湖,四海為家,本是平平凡凡的,但事不人為,因得罪了路經一地的禮部大人李彬,剜心而死,而嫂子也在尋哥哥的路上,被一同抓去,我到了那里時,便已經是我們今日所見的那副光景了。”
這些自然是宮冷歌瞎掰的,這禮部大人李彬,原本便是一身污名,也不知是被誰買了殺手盟的高手,早在一年前便將李彬的頭顱拋至京城門口,若真是查起來,定也是死無對證的。
“呵!”宮冷歌又嗤笑一聲,“我既然叫了聲哥哥,我定是不會放過那些害了他們的人。”自太子開始奪位以來,不斷籠絡大臣,這禮部便屬于太子一黨,既然他選不來能人,那讓他不再有機會去挑得了人便是了,“不過我自然是沒那么大的能力,請得了殺手盟的影殺的,那人雖死了,但心中難免還是悲痛的。”
宮冷歌輕垂著眸子,又回到了方才磨墨的地方,鼓著淚水,環得眼圈一片紅。感受著戰淵墨此時的氣息,平穩了許多,不像方才進來之時,滿是戾氣的。
“阿墨,他,是誰?”
宮冷歌嚇得手一抖,墨塊答的一聲便掉落到了地上,上面的墨汁在撞擊的作用下,飛濺而起,渲染到了宮冷歌好看的裙角上,抬頭那會撞上了戰淵墨那雙深邃的眸子里。
靈樞創造的那個世界里,她所做的一切事情和所說的話,在平行世界里,真的都是會展露無無疑的嗎?
“主人,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的。”靈樞的聲音在宮冷歌的心神里越來越小,畢竟那個虛夢是他創造出來的,看這樣子男主子定是聽到了什么。
戰淵墨看著眼前這個慌張的女子,眉宇間盡是難以言說的不滿,而但心中那莫名的怒氣,又不知怎么發出來,便收回了對視宮冷歌的目光,冷聲道:“不管那人是誰,還望王妃不要將對那人的情緒,帶到本王的身上。”
冰冷至極,怒而至寒,硬生生的刺入宮冷歌的骨髓里。
男人身子一側,手輕而易舉的便捏在了正在走神的宮冷歌的下巴上,手一用勁兒,捏得宮冷歌一陣的生疼。
“嘶!”宮冷歌被突如其來,捏著她下巴的男人,捏得疼叫了一聲,越想擺脫,男人捏得便更是緊了。
宮冷歌被戰淵墨扳著腦袋,直視著他,“本王,可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即使被放開下巴的她,也還感覺著火辣辣的疼,但戰淵墨的這句話,確是讓她有些發愣。
前世的他,縱然與現在的他是不同的,不同的說話語氣,不同的那些經歷,是替代,卻又不是,他本是他,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但他終究不在會是他。
宮冷歌在那一晃神間,已經被戰淵墨扔在了地上,戰淵墨確是背對著她,手背在身后,像是在隱忍著什么,緊握的拳頭,始終難以放下。
“呵呵!”宮冷歌輕笑一聲,緩慢的站起身來,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望了一眼不知情緒的戰淵墨,便走向房門,打開房門的的那一瞬,宮冷歌眸子微閃,也不知是對著誰便道:“若那人真的是你,又當如何?”
直到房門已經緊閉后,男人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只是在女孩兒說出那話時,深邃的眸光微不可查的閃了閃,威嚴怔怔的臉上讀不出任何的情緒。
第二日午后,天香樓的蕓菀齋,宮冷歌一身紅色瀲滟,悠閑的躺在貴妃椅上,品著茶,輕觸鼻,十分的香醇,沁人心脾,“嗯!這西普龍井當真不錯,里掌柜的品味真是越來越好了。”唇沾杯邊,輕印了一口唇色,說不出的邪魅肆意。
品了些許會兒茶,門被輕輕打開,來人裝扮算不得華容,卻周顯貴氣。
“可是鬼手毒醫?”
璃暮宇也不敢唐突,屏風里的人似乎是躺臥著,身邊站有一人,而里面的主人正悠閑的品著茶,他輕聲問道,也作了一個揖。
“怎么,這才幾天,就想通了,看來要殺你的人挺多的呀?”女人的聲音像泉水一樣清脆悅耳,又充滿了魅惑的氣息。
璃暮宇笑著說道;“的確如此,所以還請毒醫…”
后面的話還未說完,宮冷歌便也就知道了,放下茶具,緩緩說道:“那自然是了。”說著便將一些東西交給了身邊的丫鬟。
璃暮宇拿到了那些東西,又聽女人說道:“想殺你的人看來是有幾波人了!”他應聲說了一道是,女人讓他看向自己手里拿的,“紅色那瓶是解毒丹,如若不是太烈的毒,皆可用,黃色那瓶化骨散,你散在他們身上便知道有什么效果了。而最后那一瓶,還望王爺散在那些刺客殺手們身上,至于為何,我以后會告訴你的,這也只是暫時保命的方法,你那些護衛都太沒用。”
對于女人的諷刺,他也只是尷尬的笑笑,將三個瓶子揣入懷里,“那毒醫想讓我為你做些什么。”
“活著”
這是兩個字,但女人說得卻十分的決絕般,他失望于那兩個字,卻又好奇著女人為何這般說來。
“呵呵!”女人輕笑一聲,又道:“我是讓你有尊嚴的活著,去爭去搶那本該屬于你的。”
璃暮宇眸色一亮,“如何去爭去搶,我荒廢多年,對朝政早就放棄了。”
自母妃歸西而去,他早就覺得這世界暗淡無光了,但母妃希望他活著,所以他才那么沒尊嚴也要拼命的活著,但越當他越忘卻朝政,卻總會有人逼著他去。
“禮部尚書上任已一年有余,都還不曾歸屬到太子一黨,這便是你的機會,但如今所有皇子里,你趨于弱勢,要得禮部,還得秘密進行,我相信你與禮部尚書的關系,他會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