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看見那個背叛者前幾分鐘,如果有人告訴我我接下來會直接殺死他,然后奪取他的生命,我絕對不會相信,我需要好好練習,讓他們飽含痛苦地死去,就像我那樣,就像我認識的已經躺在墳墓里的朋友那樣。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我是如此的擅長殺人,就像是本能一樣。很快我就迎來了第二次機會。
“那是一個復仇之靈?!?
勞拉·斯萊德第一次看見約翰·布萊克的存在。
一個猶如人形的黑色虛影筆直的站在勞拉·斯萊德和阿茲卡兩人的正中間。
“??!”勞拉喊了出來,她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存在,全身都是黑色虛影,但是卻能展現出人的樣子,她多看了幾眼,就感覺到無邊的惡意壓在自己身上。
阿茲卡突然站住了,他突然感覺到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即使在日子里,他突然感覺自己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躲藏在遠離人跡的地方的感覺。那是他剛剛逃開警察的追捕,他想要回家,但是他的房子周圍都被仔細封鎖起來。他殺死的富二代中有一個人的父親正好是他所在的州的州長,這讓他在自己的故鄉寸步難行。
阿茲卡不愿意被逮捕,只好離開,然后在一個全新的城市尋找機會,他沒有房子,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街上,一條街呆不住,又走到另一條街,然后再一條。因為躲避警察,所以他也鍛煉出觀察周圍人的感覺。他并不認為自己就是充滿罪惡的人,他只是再完成殺死罪惡的工作,他發現很多人都充滿罪惡,尤其是在一個人掌握大權的時候。
阿茲卡窩在咖啡廳里,拿著貼著的紙換來一杯免費的咖啡。他的身旁突然坐近了一個人,他嚇了一跳,想要盡力掩飾自己臉上的倉皇。他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咖啡,直接站起來走出咖啡店。那個人也跟著出來。阿茲卡回頭一掃,并沒有意識到那個人比自己要矮的多,他只是想著那雙眼睛一直在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家中。
而現在,阿茲卡又再一次感受到那種感覺。
阿茲卡正式被幾個州聯名是因為他殺了同住的舍友們。因為他實在受不了那些自吹自擂的笨蛋們,他們只會論人是非,那可恥的歡樂氣氛讓他時常尷尬不已。他經常因為和他們格格不入而讓他們說他些壞話,他有的時候會摸摸承受下來,然后恭維幾句,但是有的時候,就會直接給他們說幾句,至少讓他們少說一點。
阿茲卡完全認為自己有理由這樣做,事實上,無論是誰都很難和他們相處。他再一次遇見我們上文那個人,然后發現這個人一直在尋找同類。確實,阿茲卡就像是一個隨著本能行動的人,很多野蠻的知識對于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天生的,但是這個人還是將自己的一些阿茲卡依舊沒有掌握的知識教給了他。
阿茲卡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全力以赴,于是他就像是猛虎捕獵那樣,拱起背部,后腳跟離地。阿茲卡逼迫自己不再去想別的事情,至少現在不要想。他無比相信的第六感在傳遞一種十分可怕的信號——死亡。
阿茲卡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脖子上傳來壓力,似乎有一個看不見的手扼住了自己的脖頸。他伸手想要阻止,但是沒有觸摸到什么東西。這到底什么東西?他想到。他曾經聽說過這種東西,在那個教會他很多其他知識的人那里。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人類無法解釋的存在,其中就有幽靈這種東西。聽說被殺死的人因為怨念所以會化作復仇之靈活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是這么死去的,被復仇之靈消滅,靈魂也一起死去。起初他并不怎么相信這一切,在這一刻之前。“如果你突然感覺自己被扼住了喉嚨,但是卻無力阻止,就放松,復仇之靈帶給人的都是心理影響,而不是真實的一切。只要讓復仇之靈觸摸到實物,你就能觸碰到他。”
放松,阿茲卡想著。他的雙臂開始下垂。
放松,阿茲卡感覺到自己的憋氣的量越來越少。他感覺自己手上的匕首就要掉落。
放松,阿茲卡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減緩。他的匕首好像已經不在手上了。
下一刻。
阿茲卡握緊匕首,向后退去。
阿茲卡并未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扭了扭脖子。嚴肅地說道:“你是誰?”他是專門保護勞拉嗎?他推斷著。
“不說話嗎?”阿茲卡放下手中的匕首。直接坐上了辦公室桌,死死地看著勞拉說道:“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得告訴我麥克在哪。”
“我不知道?!眲诶瓘娬{一遍。“我真的不知道?!?
“你以為就憑這個東西,能攔得住我?”
阿茲卡突然暴起,直沖沖地沖到了勞拉的不遠處。布萊克甚至還沒有轉身。
“我詛咒你,你將無法動用殺戮。”
就在阿茲卡想要輕松地將勞拉漂亮的臉蛋劃出一道口子的時候,她卻意識到自己無法下手。“怎么會?”
“?。。?!”
突然,阿茲卡半跪了下來,而約翰·布萊克也是。阿茲卡死死地捂著自己的痛苦來源,而約翰·布萊克則是在對抗著自己的拉力。約翰吃力地摸到一支筆,然后慢慢地靠近阿茲卡。
阿茲卡想要抓住勞拉的小腿,但是卻被勞拉躲開。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
“父親,你就不要逞強了?!卑⑵澘ū环銎饋?。他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我感覺還行。”身體的痛苦讓他幾乎無法繼續堅持說完自己的話。他沒想到自己到了這個年紀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毛病。
扶著他并和他長相有六分相似的年輕人斟酌了一會對他說道:“您的病還可以治的,但是請不要在這樣了。這樣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的。只要您接受治療,身體還是會慢慢康復的?!?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