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想到這里卻沒有說出來。

有時候明白是一回事，知道又是一回事。

如果道格此刻直接說，是不是南方會用魚雷封鎖航道。

范德比爾特也許會裝傻充愣，也許會指責道格。

因為，如果你不向外售賣苦味酸，南方能制造出有威脅力的魚雷么？

當然了，雖然從事實上來說，苦味酸一旦面世，在和平的時候，尚可以用法律來約束其它商家生產。

但是，在現在互相對立的戰時。

如果南方有化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