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門忽然推開,一個身穿淺綠色夾克,圓滾滾的白胖子,拎個咖啡色的雙肩背包,以及一個牛皮手提袋,火急火燎沖進來,滿頭大汗道:“三哥,你沒事吧?劇組那頭太忙,還有幾場夜戲,我折騰一宿,才有空脫身。”
手術麻醉與記憶融合帶來的暈眩感已經消失七七八八,蘇橋知道來者是薛童生,不由打趣,“事大了,薛導,我這算工傷不?”
“算,肯定算,你安心養(yǎng)傷,這是你留在劇組的包和衣服,我都給你帶過來了。別心疼錢,咱不走保險,就用最貴的藥,回頭我讓制片給你報,他要敢不答應,我特么炒了他。”
薛童生把咖啡背包以及裝衣服的手提袋擺放在床頭柜上,信誓旦旦講道。他自己是導演,他爹又是這部戲的主要投資方,薛童生如今在劇組的地位,可以說如日中天,土皇帝般。
蘇橋面色慘白憔悴,卻依舊開著玩笑,這情景令薛童生不由攥緊拳頭,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又問:“要不咱換個病房吧,我聽說他們這兒,有專門給老干部建的特護。”
言罷,他轉頭就要去找醫(yī)生,卻被蘇橋一把拉住,“不用,單人病房挺好了。醫(yī)生說我只是外傷,左臂被刮開個口子,現在縫完針,已無大礙。”
“那好吧。”薛童生進退兩難的站在原地,蘇橋意外受傷,他有很大責任,如果不做些什么,他會一直耿耿于懷,“三哥,你還需要點什么不?”
“去我住的旅館,幫我把行禮收拾出來,然后替我把房退掉。”蘇橋說道。
“嗯,好,回頭我派個司機去一趟。”薛童生連忙答應,然后扭過頭,偶然發(fā)現蘇橋還穿著水手服,頓時忍俊不禁,笑出聲音,“哈哈,臥槽,哥,你咋還穿這衣服呢,醫(yī)院沒病號服嗎?”
“不穿這衣服,難道裸奔?在片場就你小子笑的最歡,見過演員笑場的,導演笑場的我特么還是頭次見,要我說你丫就是故意的。”蘇橋笑罵道。
“唉,這鍋我可不背,搞不好你再訛我個蓄意謀殺。”薛童生止不住笑道,渾身脂肪都在顫抖。
蘇橋相貌帥氣,卻非如今流行的那種娘娘腔類型,而是陽剛氣十足的氣質型男,現在穿個水手服,怎么看都不倫不類。
其實,蘇橋開玩笑說薛童生故意也確實沒錯,這身水手服確實是薛童生要求蘇橋穿上的。
薛童生最近在拍部魔幻青春校園偶像劇,這也是他初次接拍電視劇,名叫《魔女X號》,在蘇橋看來,整體風格有點像前世的《終極一班》。
昨天下午女二有場動作戲,需要武替出馬,結果武指那邊事先安排好的動作演員臨時出現問題,而其他動作演員要么不在片場,要么膀大腰圓,身形與女演員不像。
明星檔期有限,不能隨便耽擱,薛童生急的直跺腳,找遍整個劇組,只有蘇橋學過兩年散打,動作靈活,而且屬于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類型,即便穿上水手服,也不會太顯突兀。
最后薛童生用兩頓燒烤做代價,讓蘇橋成功化身水手服女裝大佬,豈料中途出現意外,蘇橋被空中掉落的道具劃傷,跟組醫(yī)務用盡法子,也止不住血,結果蘇橋失血過多昏迷,被緊急送往醫(yī)院。
這個過程中,原先的蘇橋意識逐漸消散,令現在的蘇橋有機可乘,占據身體,借殼重生。
兩個好基友又打屁一會,薛童生就回去拍戲了,整個劇組上百號人,一天光吃喝拉撒就要數萬,還不算薪酬、場地、道具等費用,薛童生盡管是富二代,也不敢拿他老爹的錢這么敗。影視拍攝這種燒錢項目,一經啟動就像射出的利箭,無法停下,也無法回頭。當然王家衛(wèi)這種神奇的導演,不在討論范圍之內。
薛童生離開后,病房里再度恢復安靜,蘇橋望向天花板沉默半晌,然后緩緩抬起右手,看著手腕上造型古怪,嬰身獸頭的銀制紅繩鏈,不由眉頭緊鎖。
剛剛他在整合記憶的過程中,發(fā)現腦海里多出的記憶竟然不只一股,而另一股記憶,更準確形容應該是知識,則來自他重生前爭奪的那件國寶孤本《三教無上秘要》。
這些知識大致分成三個部分,對應三教,內容并不復雜,卻玄之又玄,無法用語言形容。
結合其中的部分知識,蘇橋發(fā)現他這次出事,壓根就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他手上這條紅繩,據《秘要》記載,名喚死運雙生鏈,應為一對,是種流行于老窩的邪門轉運儀式獨有的道具。
參與者需有兩人,各佩戴一只雙生鏈,儀式開始后,需有一人獻出陽壽轉為另一人氣運。
簡單講,就是通過殺人進行轉運。
蘇橋手上的雙生鏈,是開拍前飾演女二的演員葉小云特意塞給他的,說是角色一直戴在手上的裝飾,蘇橋最好也戴上,避免穿幫。蘇橋當時還暗自稱贊這個女孩心細認真,現在看完全不是那回事,這個叫葉小云的女孩,一開始就想弄死他,幫自己轉運。融合過《秘要》的知識,蘇橋如今很清楚,一個二十來歲小伙子的生命獻祭,足矣幫葉小云在五年里獲取國內一線明星的地位。
就在蘇橋思索時,床頭柜上的背包里忽然傳出一段手機鈴聲,他立刻打開背包,翻出手機接通,只聽對面一個性感的女聲咆哮道:“蘇橋你個王八蛋,昨晚死到哪兒去,我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竟敢不接。怎么?睡完就想跑?不用付錢的。”
“呃,燕子姐,你聽我解釋。”蘇橋抱著手機苦笑道,“我手機忘片場了,剛拿回來。還有,姐,咱措辭能不能嚴謹些,我只是欠了你幾天房錢,被你這么一說,好像咱倆有啥不正當關系似的。”
燕子姐姓聶,是蘇橋租住的旅店老板,如今薛童生的劇組正在槐柔影視基地拍攝,作為跟組導演,蘇橋自然要住在附近。
通常劇組的食宿都是統(tǒng)一安排的,也有個別明星耍大牌,要求生活制片提供更好的星級酒店。但蘇橋恰恰相反,他在槐柔拍戲幾個月,特意請制片把他的酒店費用換算成住宿補助,以現金方式發(fā)放給他,然后他再拿錢去找個便宜點的小旅店租住,能省則省。按理說蘇橋這種要求,制片完全可以不鳥他,讓他愛住不住,不住滾,但因為薛童生這層關系,制片也只好同意。
之后蘇橋尋遍槐柔影視基地,終于在某居民胡同深處,找到間超便宜的小旅店——聶燕子的風情旅舍,一晚五十,包月九百,整個月算下來,光住宿這項,蘇橋就能省三千多塊,用來償還銀行貸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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