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也就是羽假扮的蘇哲,問著旁邊的蘇宇,羽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大對勁。“那個人好像和你們蘇家。”
蘇宇倒是沒有太多的在意,倒是旁邊的蘇哲氣憤的說道,“那個就是大哥前些時日跟你提到的我們蘇家的世仇,韓家家主韓軍,剛才出來的就是上一代韓家的天才,韓向。不過韓向在上一次比試中就剛好超過了規則的年紀,所以才錯失了和大哥交手的機會。而是和排第二的韓近衛來和大哥比試。可當時決賽的時候大哥突然間宣布棄權退賽。就沒有比了。“
蘇哲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
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后,全部參加的人都基本到齊了。城主楊爍也是在最后一刻出現在了主位之上。其他家族勢力的人都微微拱手示意一下,基本的禮儀還是得有的,畢竟城主府才能說得上是正統勢力。
楊爍的出現,無數的眼光照射在其的身上。羽亦是一同觀察這這一個人。劍英眉,鷹鉤鼻,還留著些許的胡須,最為讓人有影響的是他眼角的淚痣,是白色的。和他古銅色的皮膚產生了鮮明的對比,背上背著一把大刀,肩膀上的肌肉撐爆了衣服。這第一印象就讓人感覺這哪是個城主的樣子,這分明就是一個游行刀客嗎。怎么看都不大像是當城主的人。
楊爍用他洪亮的聲音喊道,“各位,今天,是我們揚州城每三年一次的天才比試。這一比試就是為了多多給年輕人機會。未來,是屬于年輕人的......”
楊爍開頭說了些走流程的話,直至一盞茶的時間。楊爍開始說起了比試的規則。
“這一次比試分為三關,
一,是意念考驗,
二,是秘境考驗,
三,是大混戰。”
“什么!!!”
其他的人聽到了楊爍說的比試的時候,前兩個都沒有太多的反應,可第三個的時候一群人的議論聲大了起來。羽點了點頭,在蘇宇中有了解,本來第三關是通過前兩關的人進行一個擂臺站,這一次竟然改變了,變成了大混戰。這就讓其他有所準備的人有點措手不及了。
總會有人會去問到底今年會變動規則的,不過四大家族還是四大家族,雖然都想知道為何,但卻沒有開口去問。而是派自己手下的人慫恿其他的人問為何。這不,有一個小家族的家主就問楊爍了。說道,“楊城主,今年為何如此變動規則,這也沒有給我們時間準備啊。你這不是先斬后奏嘛。”
“是啊,是啊!!!”
有一個人出聲了,其他的人就開始附和道。
楊爍看了一眼眾人,冷哼了一口氣,整個人的氣勢爆發出來。真人,是真人,羽也是微微一驚,不過并沒有太多的驚訝,要想想蘇家都有一個明擺的蘇之蔣這一個真人坐鎮,何況是揚州城城主府呢,如果沒有人坐鎮的話,那這揚州城豈不是翻了天了。
楊爍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剛才說話的那個人,有些許的惱怒,對著剛才那個小家族的家主說道,“怎么?還需要準備啊,那這種在溫室里成長的是叫做天才,還是廢材。所謂的天才,完全不會因為變動規則而不能大放光彩。而準備的有何用。”
“我們這是天才比試,不是走流程,如若不想遵守,后轉出去,不送!!!!”
那個小家族的家主的實力才不過靈者而已,怎么能擋得住真人的威壓。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在被剛才楊爍這一說,臉上紫一塊青一塊的,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尷尬的很。
六個中等家族的羅家前去把那個小家族的家主扶了起來,對那家主說道,“不打緊,你也是為自己的后輩找想而已,這有什么好丟臉的。而楊城主說得也不無道理,我們暫且聽楊城主繼續說下去。楊城主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至少楊城主會給我們一個公平的機會,不然的話,他們城主府內參加的天才早就知道規則了。豈不是早有準備了。楊城主,你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是吧。”羅家家主羅震瞧著楊爍翹了翹頭。也拍了拍那小家主肩膀上的灰塵。
那小家主知道羅震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自然是感恩戴德了。多謝著。同樣的,羅震也顧及了雙方的面子,還問出了大家最主要想要問的問題。
沒錯,你們城主府的人改規則,可以。反正這天才比試就是你們舉行的,你們有權力。但凡是也要公平對待吧。你們不告訴我們臨時改了規則,就相當于,你們的人知道規則,有所準備,而我們的人一臉懵,這該怎么說。總得有個說法吧。
韓家家主韓軍,慕容家家主慕容國,北家家主北寒,蘇家家主蘇之蔣四人也上前對楊爍說道,“楊城主,雖然羅震的話有些不中聽,但是也不無道理,還請希望楊城主給我們一個理由可否。”
在這里,也就只有這四個人有和楊爍平起平坐的資格,對于有危害他們利益的事情,當然要問得清楚會比較好一點啦。
楊爍也知道不給他們一個理由是不行的。雖然他是城主,但這是相互牽制制衡的,這也是為何他要舉辦這天才比試的原因,就是讓小輩出頭,壓過其他的小輩,他們這老一輩的都是相互制衡的,也就是說,只要小輩有結果了,天平就會開始傾斜。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自覺得自己手下的天才已經夠強了,但是這第一的位置還是一直在這四個家族和自己的城主府中游轉。這就讓得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一次,他在總部,也就是城主府背后的統治者批下了一個天才,楊爍就想要借此機會,能夠徹徹底底的統治揚州城,而不被這四大家族和六個中等家族制衡著。而他們所做的事情,有時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一次,就是他統治的機會。他當然要把握住了。
楊爍也知道不給一個解釋是不行的,就說道,“今年的規矩改變,獎勵也隨之改變。大家且聽我說完再說我這規則之事是否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