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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非議

  • 年十八
  • 蒔一樹
  • 2127字
  • 2019-02-28 23:25:59

四公主的話,侍女自然是不敢跟姜呂說原話,姜呂回到府中已是半夜,侍女也在書房門口坐到了半夜。

“公子,您回來了”半夢半醒之間才發現姜呂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侍女立馬起身整理了衣服退到了一邊。

“你不好好看著你家公主,半夜到我這里來有何事?”姜呂看著侍女扭捏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進屋準備關上門。

“公子,公主說叫您一回來就去找她。”侍女拉住了門,可憐兮兮地看著姜呂。

“這般晚了,我去找她干嘛,你回吧,明日我再去。”侍女還是死死拉著不肯放手,姜呂索性放了手,站在了門后邊。

“公主說了,今日您回來必須要請您過去,不然,不然她就過來找您。”侍女有些不好意思地松開了手,又站到了一邊給姜呂讓開了道。

姜呂看侍女還杵在門口,并沒有打算離開,跨出門欄帶上了門,“你還真是跟你家公主學著了”

田馨兒本還坐在床上玩弄著宮里新進貢的把件,看見窗外連個急急忙忙地人影朝著自己房間走來,立馬把把件藏在了被子里,扶額倚在了床邊。

姜呂進門之前就聽著田馨兒有一句每一句的嘟囔聲,進門之后嘟囔聲是沒了,田馨兒仿佛受了多大的傷一般嘴唇都發白了。

“你這是,怎么回事?”姜呂站到了床前,眼睛已經掃到了被子下還露了一小截的把件。田馨兒還在扶著額,好像根本沒聽到姜呂說話一般,姜呂索性坐到了床邊,田馨兒知道他身后就是把件,立馬起身一腳把把件踹到了被子里。

“你問我這是怎么回事,晌午的酒,你可是忘了?咳咳咳……”說完田馨兒還用手絹遮住輕聲咳著。

“想必是這酒太烈,烈極了,公主也就染了風寒?”姜呂看著她,伸手去拍著她的背。

“你……這酒是烈,這不姜公子光是聞了一下就撒腿跑了嗎?”田馨兒收起了手絹,這東西她很少會用,這么用一次,自己反倒覺得有些不習慣。

一邊站著的侍女忍不住想笑,帶上了門出去。

“你這是在氣我那盞酒沒喝下去?”姜呂看著又重新靠床邊的田馨兒,嘴角不住揚起一抹笑。若這田馨兒不是齊王的四公主,沒有被齊王賜婚給自己,自己對她,定是像妹妹一般的疼惜。

“我可沒有逼得你喝那酒,是你自己接過去的,然后……”正準備繼續抱怨,卻發覺姜呂看自己看得很是認真,一時也就不想再說了。她進了姜府,姜呂拿她沒有辦法,她也一樣,在這姜府里,姜呂一旦認真起來,她也拿他沒什么辦法。

“那明天,我自罰兩盞,你先歇息吧。”姜呂扯過被子給田馨兒蓋了嚴實,聽他這樣說了田馨兒只好把被子里的把件壓在腿底下,朝著姜呂點了點頭。

姜呂出了門,才見著夜里的星子正亮,站在院里的樹邊看著。今日去玉釀館,姜呂得知那些香料,都是一個女子賣給館里的。此女子從來都是別著面紗戴著蓑笠,館里的酒保說有人曾見過她的面容,那面紗下面臉上的疤痕甚是瘆人,見過一面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生。

有了這樣的傳聞,那女子來賣香料時,其他人都是躲得遠遠的,生怕靠近她就會沾染什么惡疾癔癥。

“若不是這女子香料實在一絕,我定是連酒館的大門都不會讓她進的。”店主晌午時說的那句話,現在還在姜呂耳里回蕩著。

若那女子真的是墨,她究竟這一年多是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他們口中那樣駭人的面容?柴房上已經積了一層樹葉,那是以前墨常常坐著的地方,如今風吹著樹葉在月色下翻動。姜呂的心也在隨之翻動,再過幾日,那位又到了每月那位姑娘送香料的時候,若她真的是墨,姜呂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原諒自己。

入夜了,姜府一片寧靜,楚國的鐘離府卻是一片喧鬧。

“聽說將軍回來了,他一個人回來的,我們要見他!”士兵的父母在外面哭的哭,鬧得鬧,鐘離府的人就算再怎么安慰勸解,都沒有絲毫的作用。

“將軍,你此去齊國,可是帶回來什么?”鐘離昧跪在楚王殿上,跪了兩個時辰,楚王才放下奏折開口說話。

楚王在笑,鐘離昧很明白,他這笑意味著什么。

“王上,我是楚國的將軍,如今帶著一路大軍四艘戰艦都沒有攻下齊國的邊防,此次回城,只是來認罰。”鐘離昧說著,已經將佩劍雙手呈在了楚王面前。

楚王看了開始拍案大笑,一下子起身把案頭上的奏折全都打翻在了地上,一邊站著的公公立馬上前低著頭收拾。

“怎么,將軍真是想讓本王把這支隊伍絕了不成!”楚王拂袖上前,拿起了鐘離昧的佩劍拔出劍搭在了鐘離昧的脖子上,鐘離昧直起身,閉上了眼睛。

這些年,鐘離昧在戰場上從未吃過這樣的敗仗,如今帶出去的士兵全都沒有回來,只有自己一個將軍孤身歸來。受人敬仰的大將也一時間變成了楚城盡受非議的小人,貪生怕死、賣國榮、齊國間諜、凡是能想到的詞,在市井間都已經傳遍了。

那日清晨,鐘離昧看見海上的船在自己面前沉沒的干干凈凈,也想過要一了百了,自刎在齊國的海岸上。

這樣的情況下回楚,定是會惹盡無數的非議,自己浴血拼出來的英名,也會毀于一旦。

“將軍回楚,可是帶回了什么?”楚王的聲音已經讓一邊的太監開始忍不住顫抖,鐘離昧卻還是直著身子閉著眼不說話。

“你可知道,這次有多少人等著要一個交代,你說,本王拿什么去交代!”楚王把劍壓得更深了些,雖不是入了脖子,已經有血從鐘離昧的肩膀滑落。

“拿臣的命!”鐘離昧往前靠近了一步,劍直接穿進了他的肩膀,楚王拔出了劍扔在了一邊。

楚王臉上的青筋已經暴起,握著拳的手也不住地顫抖,“你的命,你的命,拿你的命你應該在齊國廝殺到最后一刻,回來鬧得這樣的名聲去死,是你愚,還是本王愚?”

“你回來,帶了什么?”楚王第三遍問出這句話,一邊撿著奏折的太監已經躲到了石柱后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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