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笙聽不清他的話，將耳朵湊近到他的跟前，急切地問：“李大人，你手中是不是有證據？”

李宗忽然嘴角微動，露出一抹滲人的笑意，嘴巴一張一合，吐著讓人聽不清的話。

沐笙急切地看著他，卻什么也聽不見。

她晃著李宗的手，“李大人，你還握有什么證據，快告訴我。”

李宗突然睜大了眼睛，抓住沐笙的手，似有回光返照的樣子，張了張口說道：“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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