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弘力其實很愛簡貞,簡要說,“你和他在一起很幸福。”唐弘力給了簡要東西讓簡要說好話,簡要就倒戈相向了。簡易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說?”簡易把唐弘力的東西退回去了。簡凡說,“其實唐弘力這個人很高尚,又有能力,看得出他就是有點**……”
簡貞說,“才不是這樣的呢。”
簡貞說,“那個人不是唐弘力。”
簡貞說,“在碰到他的時候,我就感覺出來他不是唐弘力了,我……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辦,唐弘力不會對我這么好,不會送我回家,他對我很差很差的,幾乎什么都不會為我做,我還要去張子佩那里不斷的學習怎么關心他呢。這個人每天送我這個送我那個……也不是,就是我丈夫很粗暴的,他的好是很淺顯的,這個人每天對我好的很深很深,都是精心安排過的。”
“哦。”
“他還對我好,愛我,我翻看過記錄了,他是唐弘力的哥哥,他殺了他的孿生弟弟。他的真名叫做唐弘理。他們是孿生的,他從來不告訴我,這個事情積壓在我心里已經很久很久了,一開始他對我特別好,我就狐疑,后來又對我特別差,我又看到他和別的女人的信物,后來又對我特別好……”
簡貞說,“我不要再跟他朝夕相處。”
簡凡說,“那他到底對你好不好。”
“好的。”
“那這一切是你的猜測還是是真有其事?”
“我最近畫了一個鱷魚皮,一般我丈夫對我很好很好的,他從來不會讓我覺得像一條鱷魚,他是一頭牦牛,不是一只鱷魚,可是現在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只鱷魚,就在那天我忍受了很久就去翻看他的歷史記錄了。”
“哦。”
簡貞說,“我好怕,我好想我的丈夫,他說過不允許我臉上的桃花消散的。”
簡要說,“那我祝福你,他如果是真心的話。”
簡貞說,“可是……大象又不是他的。”
簡易說,“對哦,把這個事情忘了。”
“他不是對大象挺好的,還給他玩游戲。”
“從大象出生開始,我們就一直困在這里,他把我們豢養起來了。”
簡易說,“那大象愛他嗎?”
“小孩子怎么會懂啊?”
“那怎么就殺了呢?這殺人是很嚴重的。”
“我推測的……”
“而且我覺得他很文明。”
“也許他比較適合你?”
“……”
“那就不要辜負他了。”
“是的。”
“這樣你也可以少受點苦。”
只有簡凡保持沉默,他說,“這怎么可以呢?!我不同意。”還是他最了解貞妹妹的心,他們都太浪漫了,沒有辦法轉移心意。
“哥哥,我要和你一起畫畫。”
“我不是正在保護你嗎。”
“哦。”
“既然他愛你,你為什么不聽從他呢?”
“可是我反對過他了,如果他知道我知道他不是唐弘力,他會怎么想?”
“他一定是把你當珠寶供養了,問出這樣的傻問題。”
“哎。”
“我好怕。”
“你太后知后覺了只能說,這個別人怎么能出主意呢?”
“不能,所以你要堅強。”
“那我要不要去找我的丈夫?”
“那他到底還在不在人世呢,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能亂說。”
“好。這個后面是我自己推測的,不然我想我的丈夫如果活著,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難說,誰知道呢。”
“那你有你的權利。”
“我是看著你從小長大的,你這丫頭,就這樣不好,惹事情,讓老子給你善后。”簡要已經爆粗口了,他說,“先吃這個補補身體……”簡貞就去把簡要帶來的粽子和荷葉雞吃了精光,她露出甜蜜的笑容。
簡凡說,“……”
“那問題是那個喝喜酒的是誰,是唐弘力還是唐弘理?是哥哥還是弟弟?”
“應該是弟弟吧,那個時候是我們剛開始的時候,他在草坪上給我的戒指和花環……”
簡貞欲哭無淚,雛菊隨后就上來了,簡貞就靦腆的朝著她,一臉尷尬,她說,“呵呵。”
雛菊說,“……”
簡凡說,“不行,我不同意,就目前的形勢來說。”
雛菊本來要說什么,簡凡說,“田女士,你先回去把,太晚了改日再議。”
雛菊看她不受歡迎就徑自回去了。
簡貞就安心的朝著天花板。她好像終于把心里想說的說出來了。
簡要說,“妹妹的幸福比較重要。如果他真的很愛你,你就從了把。”
簡貞說,“那我從今往后就要離開我的國我的義。”
簡凡說,“哎。”
簡易也說,“好吧。”
唐弘力就推門進來,他們都讓開,他還真是一個腹黑的人,看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簡貞愛他不是沒有理由的,愛著愛著就沒了……
她的心狂跳,她說,“不要靠近我。”
他說,“我要靠近你。”
余生,好無奈。
“大象不同意。”簡凡說,他知道大象畫了一幅畫,畫上說他很強大,他可以保護媽媽。他說,“他要媽媽。”
簡貞說,“那我還是忍一忍,不要聲張。”
簡凡說,“在我這里,我負責你!”
簡貞就覺得簡凡是最好的哥哥,她天真的笑了,其他兩個孩子舅舅說,“貞妹妹沒以前可愛了。”簡凡說,“我們把大象的爸爸找出來。”
“會不會忘了他,從此以后就跟唐弘力過了?”
“很有可能。反正他們是孿生兄弟。”
“那也太惡心了,我才不愿意呢,我是簡貞。”
“那他其實什么都沒做呢?也不是他的錯?”
“我才不信呢,唐弘力在外地忙。”
“搞不清楚啊,那你幫他解決一個問題,讓他幫你解決一個問題,兩不相欠。”
“不用了。”
“讓大象跟著他一段時間,彼此溫暖……”
“太恐怖了,我可不高興。”
“如果唐弘力不回來了呢。”
簡貞大哭,她說,“所以我說他是被殺了。沒有其他可能,通信和其他聯系方式都在他哥哥在使用。他又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