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看見整個村子的村民們都在村口等待著,村長也宣布了這次的覺醒名單。袁恒也將手中的獸卵抱緊了幾分,準備回家煉化獸卵時。一道刺耳地聲音突然傳出:“咱村里五,六個人,才出了兩個馭獸師,憑啥這個來歷不明的小野種可以成為馭獸師,咱二狗不行。”
此語一出,周圍的村民們也紛紛的議論起來,甚至將無法覺醒的責任推到袁恒的身上。袁恒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由地有些委屈,但在心中又想到:他們不過是忌妒罷了,不用管他們。
同時袁恒的腳步也加快了幾分,但剛走沒多遠就被許多李家家丁圍了起來。袁恒也頭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也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傳出來一個極其難聽的聲音:“喲,這不是阿恒嗎?怎么這么急啊?”袁恒轉頭便看到了李廣財和李天啟父子兩人。
李廣財笑了笑走上來拍了拍袁恒的肩膀并說道:“阿恒,別這么見外,叫我李叔就可以了。”袁恒也被這舉動嚇了一跳,緊忙開口道:“這可使不得。”
李廣財也打蛇隨棍上接著說:“阿恒,你的天賦只是中等,罷了。我們天啟乃是上等天賦,為了天啟日后的前途著想,李叔希望你可以將獸卵讓出來,讓天啟好有一個更高的啟步點。”
袁恒聽完后,剛想開口拒絕時,瞟到周圍的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正在摩拳擦臉時,又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看向邊上的村民們都以一種戲謔的目光看著,絲毫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樣子。
袁恒見此情形,咬了咬牙后小心翼翼地說道:“李老爺,那將獸卵交給少爺后,我又該怎么辦呢?”李廣財笑了笑說:“放心吧,阿恒,這層我已經替你想好了。”說完后,就走來一個家丁,手里抱著一頭野豬崽,另一只手上拿著一個小布包擺在袁恒跟前。
李廣財又玩味道:“阿恒,李叔肯定不會占你便宜的,這十兩銀子攢起來,以后娶媳婦和蓋房子再用。”袁恒的手緊緊的握著,因為一頭連凡人都可以應對的野獸和十兩銀子連那枚獸卵十分之一的價值都沒有。
那枚獸卵雖說不是什么稀有貨色,但起碼可以值個一千多兩銀子,以后保底也有猛獸級的實力。而且萬事開頭難,沒有寵獸的馭獸師,在實力上跟凡人沒有什么區別。所以這李廣財是想徹底斷送袁恒的前途。
“撲通”一聲,袁恒跪在地上苦苦衰求道:“李老爺,求求你放我一條活路吧。”李廣財還沒來得及出聲,李天啟便上前一腳踹到袁恒身上并不屑地說道:“就你一個小雜種也想和我們談條件,給我往死里打。“
幾個家丁也獰笑著,用挙腳不斷的往袁恒的身上招呼,嘴上還說著“馭獸師,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起來呀。”“什么馭獸師,也不過如此。“袁恒也只能護住一些要害。
過了一會,這些家丁在李廣財的示意下停了下來,李廣財又問道:“阿恒,你考慮得怎么樣啊?”袁恒艱難的咳了兩聲開口道:“李老爺,我愿意將獸卵交給天啟少爺。”
李廣財抱起了,袁恒的那枚獸卵,帶著李天啟和一眾家丁離開,只留下渾身傷疼的袁恒和一頭被綁得死死地野豬崽,以及地上的十兩銀子。
周圍的村民們也紛紛散開,袁恒自己在田間的小路上,艱難的站起身來,撿起錢袋并拖著野豬崽和沉重的身體回到了小屋中。
在小屋里,袁恒痛苦的捶擊著地面,眼淚像是雨水一樣止也止不住。不知哭了多久,淚流干了,心情也稍稍平復下來,又看了一眼野豬崽,袁恒低聲地說道:“姓李的,從今天起我袁恒與你們勢不兩立。”
接著袁恒取出那本教人如何馭獸的書,忍著渾身的傷疼,開始研究起書里的內容。
馭獸師的心竅里都蘊含著無窮無盡的靈力,而這所謂的靈力就是馭獸師馴服異族的依仗,馭獸師將靈力灌入異族的體內運轉三十六遍后,異族就會徹底落入馭獸師的手中,生死將在馭獸師的一念之間。
雖然如此,但在運轉過程中異族的反抗過大的話,往往會打斷運轉,所以馭獸師通常先把異族打得奄奄一息時再認主或是趁其未孵化時就進行認主,而且異族往往十分的單純,認定了就會拼了命去做,所以機緣巧合之下,一個傻子都可能有神獸加身。
而且靈力還可以冶療異族,潛移默化的加強異族的潛力和實力,當靈力達到一定程度時,甚至可以與異族暫時融合,得到異族的力量,同時也與異族共享壽元達到長生不老,這也算是馭獸師的魅力所在。
袁恒仔細地將書里的方法和自身的感覺給對照了幾遍,發現并沒有太大的出入后,袁恒將目光轉向李廣財送來的那頭野豬崽,伸手一只手緩緩地向野豬的頭上,將心竅中的靈力給調轉出來慢慢的輸入野豬的頭中。
可靈力剛在野豬的體內運轉了半個周天之后,野豬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袁恒的靈力也在開始有些紊亂,袁恒當即放下了手中的靈力輸入,站起身將平日里打獵時所用的小刀和一壇酒來到野豬邊上。
袁恒用小刀在野豬的身上劃滿了劃痕,借此刺激野豬進行劇烈的反抗,從而達到消耗野豬體力的目的,就這樣持續到了半夜。當袁恒覺得野豬的體力消耗的差不多時,拍開了酒壇的封泥,把酒都灌入了野豬的肚子里。
然后袁恒壓到野豬的身上,瘋狂的輸出自身的靈力,在野豬的體內不斷的運轉著周天。
到清晨的陽光射入窗戶時,袁恒也完成了野豬的認主,并將野豬給收入了心竅之中并催動靈力為心竅中的野豬療傷。同時,將目光轉向那份天蛇學院入學通知書,心里對未來又充滿了無限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