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恒一臉笑意地出了門,向學院走去,心中盡是得意之色,因為今天不僅發了一筆橫財,而且還解決掉了自己的心腹大患。
可出乎意料的事,袁恒剛出門不遠,就看見了葉青玉,這讓袁恒不禁瞳孔微縮,下意識以為,自己伙同柳永安,拐走葉青曼的這件事情敗露了,所以葉青曼來找自己麻煩的。
但是轉念一想,可能葉青玉只是路過罷了,并不是事情敗露,來找麻煩的。
抱著這種僥幸的心理,袁恒不安的向前走著,可是剛走沒兩步,就被葉青玉給叫住了:“袁恒,我有事問你。”
那甜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強硬的態度,讓袁恒的心中有些不寒而栗,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道:“青玉姐,好久不見阿。”
葉青玉并沒有絲毫回應,抓住袁恒的手,走進了一條小巷子里。
葉青玉目光炯炯的盯著袁恒的眼睛,開口質問道:“袁恒,青曼的失蹤與你有關,對不對?”
聽了這話,袁恒心中一驚,心中思疑道:難道綁走葉青曼的事情已經敗露了,不對,葉青玉應該也只是一知半解,不知道整件事的具體情況,否則,以她的脾氣,恐怕早就把我給殺了。
想到這一點,袁恒的心里松了口氣,面露怒容的開口道:“青玉姐,你相信我,這跟我真的沒關系。”
葉青玉聽了還想說些什么時,袁恒的話鋒一轉,搶先說道:“我知道,青曼姐失蹤了,大家的心里都不舒服?青玉姐你比較著急,我也可以理解,但凡事都講究證據啊。”
袁恒說完之后,也是不由的一陣心虛,靜靜的等著,葉青玉作出判斷。
葉青玉也緊緊地盯著袁恒眼睛,試著從中看出些什么,但袁恒兩世為人,江湖經驗肯定還是有點的,倒也沒有讓葉青玉看出些什么破綻。
葉青玉又開口道:“青曼失蹤的那一天,有不少人說,看到你約青曼見面,也是那次見面后,就再也沒人見到青曼了,這樣下來的話,你又該怎么解釋?”
袁恒心念急轉,突然想起她們的特殊體質,以及圈養她們的父親葉修,心中也有了個腹稿。
袁恒裝作陷入了回憶,半晌后,袁恒緩緩地說道:“青玉姐,如果我告訴你,那天中午青曼根本沒來過,這件事不僅跟我沒關系,而且與那個所謂的魔道組織,也沒關系,青玉姐你相不相信?”
葉青玉略一驚疑,又問道:“你怎么確定,與那個魔道組織沒有絲毫關系?”
袁恒見葉青玉被自己忽悠到了,面目凝重的環顧四周,然后一臉嚴肅的說道:“因為青玉被抓的時候,我也在場,而且抓青曼姐的那人,自稱是青玉和青曼姐的父親葉修,青曼姐反抗的很歷害,我也以為是父女關系不好,倒也沒有多想,就先行離開了,畢竟清官難斷家常事。”
葉青玉的臉色一下變得霎白,瞳孔急劇擴張,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害怕的東西,口中用一種,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原來傳言,去南蒼海抓捕風雷猴魁,是假的,真的要動手了。”
然后抬起頭看向袁恒,見到袁恒一臉懵逼的樣子,丟下一句:“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說完就轉身離去。
剛才葉青玉低聲自語時,所說的話一絲不漏的聽清楚了,這都多虧了《柳家鍛神訣》,強化了我的五官感知,這才聽了個清楚。
至于話里的內容和一些生僻的地名,袁恒并不清楚,也不想那么快搞清楚,畢竟那不是現階段的自己,可以接觸到的。
袁恒又在學院里聽這節歷史課時,講到了一個時代,也是人族第二次,進行自我挖掘的一個年代,因為人活著的時候心臟會跳動,暈死了心臟就會停止跳動,所以那時人們普遍認為,心臟是生命和力量的源泉,所以也就把這種捕捉異族,并收容的能力,命名為心竅。
但不知從何時起,傳出這么一個說法,沒有心竅的凡人,換上馭獸師的心臟,就可以擁有心竅,成為一名馭獸師。
當時整個人族都沸騰了,不少強大的馭獸師,動手殺了實力較弱的馭獸師,取出心臟,給自己那些沒有天賦的子嗣換上,于是人族中就,突然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那是一個人人自危的年代,不少人為了追求那所謂的一絲希望,挺而走險,殺人剜心。
持續了1000多年,才被道德天尊,當著無數人族的面,挖出了自己的心臟,并證明心竅不在心臟,這才揭穿了這個一可笑的謠言。
此后人族史記評價,這是一個人族為了打破宿命的時代,但是又充滿了血腥的年代。
袁恒的心中對此,表示可能是真的,至于那些說沒有用的人,可能沒有掌握正確的方法,或沒有特殊的體質,看上去雖然荒誕無比,但萬事都沒有空缺來風,袁恒堅信這個道理。
放學后,袁恒就屁顛屁顛的,向圖書館跑去,想著從中找一些關于蛇類寵獸的生活習性,以及一些戰斗方式的經驗和注意事項,方便為,不久以后的天蛇之爭做準備。
雖然百分之百,可以進前1000名,還是盡可能的,再往上擠一點點吧,畢竟排名越靠前獎勵就越豐富,我自己可以趁此機會,增加些底蘊,畢竟這終究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
袁恒去到圖書館的蛇類分區,開始的挑選自己想要的書,然后找了個位置坐下,慢慢的看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神魂較強的緣故,看過的書,一眼就記住了內容,所以看書的效率非常高,基本上是五分鐘換一本書。
到了下午七點左右,圖書館都關門了,袁恒已經把蛇類分區的書,都給看了十分之一,照這個進度下來,看完整個蛇類分區的書架,大概半個月左右,就可以搞得定。
想到這袁恒對未來,也不禁充滿了希望,趕忙的回到家,我囫圇吞棗的把飯吃完,就坐在床上,堅持修煉了三個多小時的《柳家鍛神決》,然后就進入了那個純白色空間,開始嘗試運用蛇類作戰。
袁恒每天重復著,這樣的愜意生活,每天上上課,放學后,去學院的圖書館看看書,回到家后就修煉一下,然后去到純白空間中,進行實戰訓練,偶爾去找柳永安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再順便收些俸祿。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就過了兩個多,三個月,天蛇之爭也即將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