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想走就送他一程
- 大明第一富豪
- evolzh
- 2009字
- 2018-12-21 11:19:48
張四海走在最后面。
紀小巖追了兩步,趕上前去。
“四海,你明天把你那三位兄弟帶來。”
張四海喜道:“好的公子,不過……”
說到這里,他頓住了。
紀小巖:“有話直說,磨磨唧唧的。”
張四海:“不過他們幾個,在水里雖是一等一的好手,可是店里的活計,可是都一竅不通。”
紀小巖:“只要他們愿意留下幫忙,不會的慢慢學就是了,等幫閑招夠了人,你們幾個我另有他用。”
張四海:“愿意,怎么不愿意,他們幾個在背地里不知道多羨慕我呢!上次我拿的賞錢,夠他們幾個掙一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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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旺聽人稟報了曹勇的事情后,心急如焚之下,帶著銀子來到毛彪的家中。
毛彪正躺在床上,那斷腕處已經請了大夫接了骨。
此刻,毛彪還沒有從錦衣衛的陰影里完全走出來。
曹德旺:“毛巡檢,我兒他究竟犯了何事?”
毛彪:“他做了什么,難道你這個做老子的不知道嗎?”
曹德旺:“毛巡檢,你這是何意?”
毛彪不耐煩道:“實話告訴你,曹里長,人證物證都有,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去準備后事吧!”
曹德旺大驚:“什么?我兒他現在在哪?我有話要問他。”
毛彪:“我已派人連夜將他押往縣衙了。”
曹德旺呆立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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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紀小巖一直在思考服務區的事。
聽說醉仙樓對面以及隔壁的幾間鋪子,已經被曹德旺買了去。
不過,最近曹德旺無暇他顧,一直在為他的兒子曹勇,而上下奔走,聽說縣令大人已經判了他擇日問斬。
這年頭,勾結匪類是大罪,只殺一個曹勇,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往重了判,就是圖謀不軌,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紀小巖心情卻十分愉悅,因為,銀子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除了糧店老板何勝的三百兩占一成股,店里能拿出差不多六百兩外,仇老虎非常爽快的出了六百兩,占了兩成股份,這就是一千五百兩銀子。
地皮折合白銀九百兩,算是呂縣令的三成股份。
店里的六百兩,劉晟紀小巖各一半,劉晟算一成股份,紀小巖同樣算一成。
另外,紀小巖的主意外加一些奇妙構思折算為兩成股份,所以他一共也是三成。
這樣一來,一千五百兩銀子建幾棟房子,外加一個大院子,再買些物件,差不多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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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七這天晚上,吳秀悄悄地來到醉仙樓。
唐大海領著他去見紀小巖。
剛一碰面,紀小巖看吳秀神色,知道有事,“吳秀,到我屋里說話,大海,你在外面守著。”
兩人進了屋子。
紀小巖:“吳秀,毛彪那邊是不是有什么異動?”
吳秀點點頭,低聲說道:“公子,就在今天傍晚的時候,毛彪派人找來了心腹王二狗,我在窗外聽到,毛彪讓王二狗帶人,連夜趕去縣里,給典吏陳魁送一封信。”
紀小巖:“信呢!”
吳秀從懷中掏出一封密函,遞給紀小巖。
紀小巖看了看,封印完好,沒有拆過。
他撕開信封,取出信來看了一遍后,把信靠到燭火上。
看著手里的信慢慢化為灰燼,紀小巖:“毛彪要跑路了。”
吳秀:“公子,他要跑去哪?。”
紀小巖:“不管他跑去哪里,都不能讓他這么輕易的走。”
吳秀建議道:“公子,不如把他送到島上去做工,我們島上正缺人手呢!”
紀小巖愣了愣神,“妙啊!我怎么沒想到呢!對了,王二狗呢?”
吳秀:“被我打暈了,關在我們的船上。”
紀小言說道:“很好,那就麻煩你走一趟,把他和毛彪一起送到島上去。”
吳秀剛要走。
紀小巖說道:“等等。”
說完,他轉身走到書桌旁,提筆書寫了一張字條,遞給吳秀。
“記住,把這個放到毛彪的臥室里。”
當天子夜,一個黑影躍過毛家院墻,不多時,那黑影肩上扛了一個人形麻袋,翻墻而出,直奔碼頭僻靜處,上了一艘烏篷快船。
很快,烏篷船解了纜繩,一路向東,很快就隱入了夜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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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剛升起。
毛家的仆人們準備好了早飯,等著主人起身。
突然,一聲尖叫從毛彪的臥室傳來。
緊接著,毛彪的小妾披頭散發地拿著一張紙條,跑了出來。
“不好了,不好了,快……快去備車,我要去報官,大人他……他被天殺的歹人綁走了。”
毛家上下立刻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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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運總督府,后花園內。
小青端著一盤點心說道:“小姐,小姐,太夫人讓人送來的白玉糕,您快來嘗嘗吧!”
秦若曦:“又是華家送來的吧!”
小青點頭:“是的,小姐,華小侯爺親自送來的,他還在太夫人院里,陪著說話呢!”
秦若曦厭惡的皺了皺眉,說道:“我不吃了,小青,你拿去跟下面的丫頭分了吧!”
小青搖了搖頭,說道:“小姐,我也不吃。”
秦若曦奇道:“你不是一向喜歡華家的白玉糕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沒胃口?”
小青神色一黯道:“小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吃了那小子奶油蛋糕以后,再吃這白玉糕,就覺得索然無味呢!”
小青說起蛋糕,秦若曦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個少年的樣子來。
那少年模樣俊郎,目光深邃,尤其是他身上的那股獨特的氣質,與自己見過的人,截然不同。
這股氣質除了包含自信、驕傲、聰慧外,似乎還有一點點說不出來的孤獨。
而這份孤獨,就像是與生俱來一般,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去呵護的感覺。
想到這里,秦若曦不由臉色微紅,心中想到:我這是怎么了,那小子與我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以后也許再不會見面,想這些沒用的事情做什么?
可是,為什么想到以后再不會相見,我的心竟然會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