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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3.熬夜多了會紅眼

學期的日子如白馬過隙,平穩(wěn)向前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日番谷班的孩子們在平子真子堪稱刻意為難的訓練下已經(jīng)將無詠唱鬼道范圍擴大到了六十以下,而夸張的日番谷冬獅郎做到了八十號鬼道以下無詠唱,他怎么做到的,平子真子始終認為是個謎。不過在這小孩放完血噴之后,平子真子嚴令在他年齡到足夠大之前不許釋放五十號以上鬼道。

市丸銀的感覺對了,日番谷冬獅郎確實是摸到了卍解,不過,冰輪丸的卍解對于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孩子的冬獅郎來說僅僅是個送命選項。為了保護自己來之不易的宿主不會夭折,冰輪丸決定自我封印,不借小孩兒力量。

冬季的東京總是難過的,平子真子窩在被爐里,一手抱著一個娃娃,舒服的輪流將日番谷和劉剝好遞過來的橘子瓣吞入口中。端坐一旁的朱日和看著頹廢無比的大人平子氣的嘴鼓,不過在市丸銀揉了腦袋后又消停了。

他們?nèi)缃窬幼≡谝蛔裆鐑?nèi),平子真子表面上就是這座神社的神官。盡管也被吐槽過死神轉行去做稻荷神社的神官真的沒問題嗎,但是他還就這么做了。更令人能吐槽的,平子的生意是真的很好?。?

一個說關西話的怪人居然能在關東將一家稻荷神社經(jīng)營的有滋有味,只能說,平子先生這幾百年是真沒白過。

電視里播放的是緊俏的美國片,總之,放蕩不羈愛自由的美國大兵已經(jīng)將劉麻衣的一顆芳心完全俘獲了,而劇中出鏡率相當高的香煙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不過,還沒有不靠譜到家的平子真子是不會任由自家小孩兒被帶歪的。在花費了幾個小時科普了香煙的壞處,以及片中士兵的不當行為對日后生活的影響,小孩們可算打消了因為覺得酷就想學習的欲望。

朱日和很有去鉆平子那寬大羽織的欲望,畢竟比起被擠到邊上的自己,端坐被爐正中的平子看起來更有溫暖氣息。

“朽木家小子給你送了好多柿餅吶,銀你不打算回禮嗎?雖說三席的工資大概沒有那小子一個月的零用高,不過要是你送的,他會很樂意收下吧?!彪娨晞∧┪驳钠睬校阶诱孀幽﹃辗榷{郎軟乎乎的小腦袋,那孩子已經(jīng)睡著了,歪著腦袋靠在他側胸上睡的香甜。

“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就像一個怪大叔一樣,”市丸銀斜著眼吐槽,“小少爺才不是要我回禮才給我吃的吶,他這是催我快到期末的時候把小孩兒帶回去給他撮箕。也就是另類的賄賂。說起來,為什么你們都盯著冬獅郎撮箕???”

平子真子看了看熟睡中的日番谷又看了看還沉浸在電視節(jié)目里的劉麻衣,最后是銀身旁點頭的朱日和,認真謹慎的回答:“你不覺得日番谷君比她們更像小孩子嗎?”

市丸銀怔住,眼角的弧度都平了好幾度。

這種理由居然也能成為理由?

這不就是明擺著欺負小孩子呢!

平子真子嘆氣,看著懷里人畜無害的日番谷,在死神的世界,天賦強大的孩子年年都有,卻沒聽說幾個能正常長大的。小孩子要是純潔的像白紙一樣是會要命的。

“銀,你有惣右介為你保駕護航,劉麻衣有那個神秘的來鳳閣為她保駕護航,朱日和是特例中的特例,她是無法被對比的。日番谷君呢?誰來為他保駕護航?他要怎么樣才能躲過明槍暗箭活到成年,你真的有想過嗎?十三番隊的浮竹隊長曾經(jīng)也是名動天下的少年天才,然后呢?總隊長親自護著的孩子如今不也是只能拖著病體茍延殘生?!逼阶诱孀幽且谎蹣O有深意,“貴族可沒你們想的那么不堪,也沒你們想的那樣簡單,一片祥和下面的污水,深著呢?!?

“誒?那平子隊長你準備為這孩子鋪路嗎?”市丸銀眼角弧度越發(fā)拉大,頗有不懷好意的壞人相。

“少廢話,去趟醫(yī)院?!逼阶诱孀忧昧算y的腦袋,自己卻是齜牙咧嘴,“最近,病死的人是不是有點異常多了。瀞靈庭那邊好歹把工資提高一下,現(xiàn)在完全沒有工作欲望吶。”

市丸銀噎住,心里盤算了一陣三席的工資加上外勤最后到手的金額,一把拎過神槍,走到窗前回頭吐槽:“那是平子隊長你太有商業(yè)頭腦了才會覺得少!”

轉眼瞬步逃跑。

“希望過了這個冬天能好一點啊。”平子真子嘆息。

“我認為不會有這種可能哦。平子先生,仔細查查就能明白的事情,長崎的輻射已經(jīng)往這邊過來了,應該相當一段時間里,因為疾病去世的人們都會變多?!敝烊蘸烷]著眼,僅一眼是看不出來她是清醒還是說夢話,“灰里都摻著綠光,人類造就的罪孽果然還是要自己還的。但是,也僅此而已,世界還真是不公平。”

“死神只負責超度靈魂,活人的事交給活人自己處理?!逼阶右粋€白眼翻過去,躺倒地板,拽住被爐邊緣,“醒了就去關電視啦,太吵了。”

“你剛剛還嫌累?!毙÷曕洁煲蛔?,電視的聲音戛然而止。

春冬交替,陀螺一樣的轉了一個月,朱日和能清晰的看到市丸銀偶爾睜開的眼睛里密布的血絲。

冬季的東京,陰冷潮濕,僅在有限的富人區(qū)中有著堪稱奢侈品的獨壁壁爐,平子的神社自然不會位列其中。能夠接通電線,已經(jīng)足以證明神社的富有了。好在,即使是擔任了很長時間的隊長,但平子真子對于惡劣環(huán)境的適應性依舊很強,到底現(xiàn)在的日子還是比幾十年前要好多了。

臨近新年下了幾場不大的雪,隨著整的密度遷徙的死神也逐漸從東京市中心分散各地。

外地務工人員回家了,市丸銀也終于輕松起來回去述職。

日番谷冬獅郎申請回流魂街看望奶奶;劉麻衣說要回來鳳閣特訓,她至今還掛著來鳳閣藝妓的名頭,該有的藝術類課程是不可能落下的。

繁忙幾天后,朱日和發(fā)覺她又是孤身一人了。

從地板下翻出平子真子藏匿的柿餅,朱日和低頭坐在冰涼的低板上,一時間居然不知道還能找誰去告狀。

平子真子的小伙伴們自從他們到來,就有意無意的減少了接觸的機會,與其說他們在躲,不如稱之為怕麻煩。作為幾十年前特殊虛事件的受害者,中央四十六室是不允許這么大的不定期炸彈的存在的,是四楓院夜一和其家臣浦原喜助用自己的前途和性命擔保,虛化過的七名隊長副隊長們才得以隱藏現(xiàn)世。

瀞靈庭是回不去了,不管是貴族還是他們曾經(jīng)的同僚都無法重新接受虛化過的死神,現(xiàn)世又沒有那么糟糕,起碼對這幾個曾經(jīng)的死神精英還算友好。

起碼我們履行了作為隊長副隊長的責任。

他們是這么說的。

也許有時候會因為來現(xiàn)世執(zhí)行任務的死神談及十三隊內(nèi)事物有些失落,可是沒有后悔過,因為如果時光倒流,他們還是會如此選擇。

如此一來,在這里能碰到猿肺日世里就難得了。

身量不大的少女穿著特制的靈骸狐疑地打量著面前的朱日和,她的同學都回家了,聽說朱日和也有家,可為什么她還沒有要回去的意向?

“你不回家嗎?”有話直問是猿肺日世里的風格,盡管這風格加上毒舌屬性曾經(jīng)讓她的兩任隊長都很頭疼。

朱日和不想搭理這個前死神,沉默著不想抬頭。

“喂,小矮子,我在和你說話吶!”沒有得到回應的猿肺日世里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耐煩。

看著朱日和懷里的柿餅,猿肺日世里直接一把搶過揣在懷里??上е烊蘸瓦€是沒有抬頭,這讓這位副隊長級的強者有些無奈。

她表情古怪,嘀咕不已:“不會是睡著了吧?話說這么小的孩子總隊長也能下手,真要是不放心讓靈壓強大的孩子流落外面,找個貴族收養(yǎng)她不是會更合適?不過真夠奇怪的,以她入學三等靈壓的強度,四大貴族居然都沒人搶的嗎?”

“那孩子,是京樂隊長帶進學校的。大概是已經(jīng)過了戶的吧,畢竟京樂隊長即是上級貴族又是隊長之身,哪怕是四大貴族也沒有理由阻止目前單身的京樂隊長收養(yǎng)孩子?!蔽餮b革履的鳳橋樓十郎帶著他那寶貝的小提琴悄悄出現(xiàn),左翻右翻從琴套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小塊巧克力,悄悄放在朱日和的掌心,輕言細語,“畢竟以京樂隊長早年的經(jīng)歷,他是沒法子成家了啊。能夠收養(yǎng)一個孩子那就最好不過了。”

“等等!這孩子這么夸張的嘛!完全感覺不到??!”猿肺日世里原地跳起,目光驚悚的看向朱日和。鳳橋搖搖頭,頗為感慨的嘆到:“不止啊,我得到的消息是,日番谷冬獅郎入學四等靈壓,劉麻衣入學六等靈壓。這個年齡小的離譜的班級是真正意義上的怪物班級,無論是知識的理解速度,還是對于力量的掌控速度,他們的表現(xiàn)就好像他們天生就是為死神而生一般。”

“請不要把我說的好像我只能走這一條路一般,這位雜糅起來的‘紳士’先生。”朱日和平靜的抗議,有些事情,有些情報,能親自給她送過來真是太好了。

鳳橋樓十郎詫異不止,總是盛滿憂愁的眼睛都忍不住睜大:“貴族小姐的路子可更不好走,你還是要好好想清楚的?!?

“我不是非要走瀞靈庭這一個路子的。”朱日和決定再提醒一次,“這世界也不只有瀞靈庭這一個流魂聚集地?!?

“這……”鳳橋樓十郎和猿肺日世里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

“閉關鎖國只會落后于世界。如今恰好有一條路子,我為什么不可以試試去抓住它?”朱日和抬頭,望著神社前的老槐樹出神,“我可不信平子真子那么精明的人會無緣無故的找英語原聲的帶子聽?!?

“京樂隊長可沒法允許你這么搞吶,”平子真子落在老槐樹前,“不,也說不準,那家伙老油條了。丫頭,你知道你早就被收養(yǎng)了的事情嗎?”

“不知。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除了朽木緋真夫人,從未有人以私人身份干涉過我的成長?!敝烊蘸秃苷嬲\地回答,“如果,京樂家族的家風如此,我想即使是被強制收養(yǎng),我也應該是怪不起來的。只是,我會在他們對我不利的瞬間拔刀相向?!?

“我建議你和京樂隊長聊一下,百年隊長的經(jīng)驗可是很寶貴的?!逼阶诱孀诱\懇的建議。

朱日和微微一想,所以,京樂隊長是哪位?非要說抱她入真央靈術院的大叔,那是個穿蓑衣的大叔,也沒看到隊長羽織啊。

不懂就要問,于是當朱日和好奇的問出京樂隊長是哪位的時候,平子真子和鳳橋樓十郎當場石化,隨即,同時想起,隊長級的死神出瀞靈庭去度假的時候絕對不會傻乎乎的穿羽織出門。

平子真子一拍腦門,卸任太長時間,常識都被忘掉了??!

于是,帶著朱日和上門認親的平子真子被京樂春水硬扣在執(zhí)務室里趕了三天三夜的報告……

“呀~真是太抱歉了~平子隊長。”京樂春水一襲粉衣,不好意思的撓著后腦,臉上是滿滿的修仙痕跡。

“是前隊長!”平子真子齜牙咧嘴,一雙死魚眼里血絲密布,“把病退的前隊長扣在執(zhí)務室里幫你寫公文,京樂隊長你良心不會痛嗎?”

“哎呀,這不是趕巧了嘛,山老頭東西要的太急太多了,我和小七緒完全解決不掉的嘛?!本房嘈上拢S即解釋,“你也明白的呢,情報部門,總是會在事件發(fā)生后忙的想讓貓幫忙。不過這樣一來,我的薪水就算是保住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可喜可賀個鬼?。∪蘸脱绢^的想法你怎么看!”平子真子實在對這個老油條有點抓狂,除了初次見面的那句‘我叫京樂?總藏水?次郎?春水,是個上層貴族,還是個隊長,確實有資格收養(yǎng)你。’好歹還有點貴族和隊長威儀,之后就是完全一個溺愛自家小女兒的白癡老父親形象了??!

連被褥內(nèi)衣都要親自量好尺寸挑選,真不知道銀那小子是怎么忍下這個變態(tài)的。小姑娘就不是女的了嗎!

『所以,他們那一票的隊長和貴族都被那對師徒狠狠的耍了嘛,我和京樂隊長初次見面的時候人家只是說有資格收養(yǎng)我,又沒真的白紙黑字寫到戶籍管理科?!?

干爽的信紙上,朱日和潦草的字跡慢慢顯形,在這張一百兩白銀一張的昂貴紙張上揮霍,日番谷冬獅郎只是皺緊了眉頭,不經(jīng)意的嘆氣,然后用工整的蠅頭小字回復。

『別這么說,畢竟其他人也不知道內(nèi)情,面對總隊長的愛徒會下意識的回避也正常吧。所以,日和你現(xiàn)在姓什么了?』

『京樂啊,拜托,那位隊長大人又不是傻子,平子真子都把我人帶過去了,他不著急搶,你真當平子真子會好說話的不下手?』

『你還真不把隊長級的強者當回事啊,說實在的,就你這個無法無天的性子,天庭出兵圍剿你我都覺得是你逼出來的?!?

這話寫下后,好長一段時間朱日和都沒有再回話,日番谷仔細回想了一下他是不是說錯了什么,或者踩到日和的雷點上了。確定朱日和應該不會因為這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提刀砍人之后,淡定的打開社論作業(yè),游刃有余的開始寫大題。

『那是他們太弱了,單打獨斗完全沒勝算,只能圍毆?!?

日番谷只瞟了一眼,當即翻起白眼。

『想起點事來,酆都那邊的公務員好像對我都挺心虛的,你說他們是不是趁著我輪回對我做了什么虧心事???』

就這性子,必然的吧。日番谷暗暗想著,總之朱日和這不肯吃虧的性子也是建立在她那不合常理的武力值上,也許涂山狐貍們知道,但是狐貍們寧可滅種也不說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不,我覺得更有可能是日和你做的太夸張了,他們怕你。你給我找個死因都能把戶籍管理所房頂掀了,一屋子資料差點燒光,這還是工作人員看在總隊長的面子上沒有為難你的結果,我覺得你在酆都只會做的更過分?!?

『那倒是?!?

回答的倒是利落,日番谷不由得苦笑,他倒是希望日和不要回答的這么快啊。

『身體還好吧?(?ω?)』

日番谷頓時臉色一黑,乖乖,要不要這就開始翻黑歷史啊。雖然就這一條......

『早沒問題了,我是虛弱死,但是那都是活著的事了,我現(xiàn)在一個魂狀態(tài)好得很!(▼皿▼#)』

『切~』

?(◣д◢)?

日番谷氣的一把扔掉了手上的筆,引發(fā)了兩聲小小的驚呼,剛剛一驚還沒緩過勁的他就看見了一老一少兩位女性眼中那亮閃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內(nèi)心嘆氣,手上不停地趕緊撕碎信紙扔進火坑,這些東西可不能讓奶奶和桃子看到啊。

“誒~獅郎醬你也太嚴防死守了吧,就那么不愿意給姐姐我介紹一下你的小女朋友嗎?”

“你別,那家伙精神不太正常,到時候你又尿了不好看的。”日番谷只能皺緊眉頭盡力打消雛森桃這危險的念頭。畢竟,那是個能對總隊長說出‘男人弱雞是原罪?!暮萁巧?。

日番谷打了個寒顫,想想暴怒的總隊長拔刀卍解的樣子,再想想沒到一分鐘就被日和搞啞火的緊急事態(tài),所以,為什么最后挨鞭子的是銀哥???

“啊,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要和你說一下,我明年就要去統(tǒng)學院上學了,獅郎醬你在哪個班級呀,休息的時候一起去玩怎么樣?”

雛森桃在他耳邊默默叨叨,日番谷則是在有限的資料庫里查證如果雛森真的去他班上玩會有什么后果。首先,行動力爆棚的朱日和就算了,碰上就是個BE;然后是劉麻衣,看上去心機重重,實際上就一癡女,異常甚至算上是病態(tài)的迷戀貧乳幼女,而雛森胸前......一馬平川......所以,大概率BE;接下來的市丸銀,他在自己三小只面前是沒法擺架子,有朱日和在他又不傻當然不會露出兇相給某女實施虐殺的機會,但是這人在外可有‘兇劍’的名號,那都是他一場又一場的實戰(zhàn)積累下的恐怖名聲,而且,在隊員面前,這人很兇的!所以,大概率還是BE;最后是藍染老師,倒是儒雅的平易近人,但是那個靈壓,雛森靠太近了一定會BE的。

最終,失眠熬了兩天把眼睛都熬紅了得出的結論是,絕對不要讓雛森接觸到這群非人類。

『在?幫我查查‘軒轅共主’指的是啥子玩意?!?

『日和同學,老師不是你的專用書庫哦。隊長的事務很忙的。』

......日番谷很懷疑朱日和之所以選擇和藍染隊長緩和關系就是為了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為難他的。

『‘軒轅共主’一共九代,最近的一代是始皇帝贏氏趙政,主要功績是統(tǒng)一天下,制定規(guī)章,打敗了泰山府君重新定義了泰山府君祭。不用謝,老板給的資料?!?

『嘖嘖嘖,還是來鳳閣老板娘給力,不像某些人,除了加作業(yè)就只會加作業(yè)。』

哦吼,完蛋,日和你就嘴欠吧。

『嗯,沒錯呢,那么不給力的老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寒假作業(yè)翻倍,放心,我已經(jīng)讓隊員送到京樂隊長隊長室里了。不許他人代寫,發(fā)現(xiàn)了再翻倍?!?

『藍染惣右介,我們來打一場啊!你丫的是男人就別跑到老爺子那里告狀!』

呵呵,想的美啊你。日番谷心里暗嘆朱日和太單純,藍染老師連絕不扮女人的底線都突破了,還有什么事他干不出來?隨即他扯出一張?zhí)厥獾纳?,蓋在信紙上,悄悄寫下:

『挑著寫就完了,藍染老師又不敢逼你交作業(yè)?!?

沒一會兒,色紙下新的文字浮現(xiàn)。

『那必須的,要不然我要累死,熬夜多了眼睛會變兔子的?!?

色紙是加密頻道,蓋在五十兩白銀一張的公共信紙子本上就可以和信板母本進行加密傳輸而不用擔心被其他人看到。信板的字跡可以擦除,不過由于涂山的技術原因,目前的信紙只能做成一次性產(chǎn)品。

『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軒轅共主?』

『腦子里突然冒出來的,就想查查?!?

『閨女,等會兒啊,我和浮竹正幫你查著呢,么么噠。』

『……?色卡居然可以是同一張?!?

『啊,這……老爹你偷拿我給同學的東西!』

『嘖,那個臭小子,我要是不防著點哪天你被顆棒棒糖拐走了怎么辦?』

日番谷臉色一黑,他是那么渣的男人嗎!不對,朱日和有那么容易被拐走嗎!好家伙,他班上以后的??凸烙嬤€得加上兩個隊長副隊長,雛森還是和他保持安全距離吧,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仔細一攏,目前日番谷班起碼已經(jīng)和六個番隊打過交道了,一、四、五、六、八、十二、十三番番隊的隊長副隊長級下個學期都要見面。可惜,流魂街估計沒什么這群隊長級能看的上的寶貝,所以,果然還得求日和走一趟涂山。

“啊~我也好想去??!”日番谷把腦袋埋在作業(yè)本上,嗚咽地發(fā)出聲音。涂山不是誰都能去的,沒有邀請函的日番谷只能在外面等著,連門都找不到。

“要不然,冬獅郎,你敲一塊冰原的冰給他們?”冰輪丸建議道,“你還沒到隊長級都沒事,那隊長級的應該沒理由被凍到?!?

日番谷抬起頭,眼前一亮。萬年玄冰的話,現(xiàn)在短時間去觸碰應該不會被凍傷了,做禮物送人應該沒問題。隨即凝神冥想,去到了北冥之底。

遠在千里外的廖老板剛看著劉麻衣練完舞,就得到了章尾山山神的傳話。

“那小子,是想把瀞靈庭徹底凍實嗎……百十萬年的玄冰都敢夾帶。幸子,聯(lián)系張家人回收吧。”一面扶額,一面嘆氣,麻衣的同學哪哪都好,就是沒有自知之明,有些玩意是能輕易往外帶的嗎?

二月,西流魂街潤林安,一起相當嚴重的搶劫事件發(fā)生,一名擁有準隊長級實力的死神被搶劫犯重傷至奄奄一息,經(jīng)查證,對方家中沒有任何其他財物損失,劫匪只從對方手里搶走了一塊重量50克的菱形冰塊。十二番隊調(diào)集全隊力量未能追蹤劫匪蹤跡,只能檢討書的走起。

“卍解啊,冬獅郎你要是不想活呢,直說就是,我可以幫你解脫,放心,神槍都不會讓你痛的。”市丸銀陰沉著臉絞著溫手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癱在床上完全動不了的冰涼身體。才一米不到身量的小孩現(xiàn)在呼氣都帶出了一股冰碴子,皮膚上更是結出白霜的六角冰殼。

“我也不想的,可是對方都拿刀闖進來了,我根本就打不過,冰輪丸不借我力量我當場撲街,冰輪丸借我力量我晚點撲街,根本沒得選?!比辗群涂醋o的大人們都是雙眼密布血絲,日番谷是不能睡,因為睡了就有可能直接撲街,強烈的求生欲使他拼盡全力也保持清醒。

四番隊的高位席官們協(xié)同十二番隊連夜開會搞這疑難雜癥,麒麟寺天示寺又被從靈王宮拉下來開專家會診。

“開卍解能把自己開成瀕死的這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例,”麒麟寺圍著日番谷嘖嘖稱奇,“加上死因還是個虛弱死,我現(xiàn)在真懷疑,你活著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么把自己搞死的。”

“我懷疑您在內(nèi)涵我?!比辗确艘粋€帶血色的白眼。

“不用懷疑,我就是在內(nèi)涵?!摈梓胨虏[平雙眼,“天賦真是異稟,拿著最強的冰系斬魄刀,這么早就能開真打,你就不曉得這玩意都是有限制的嘛?!?

“老師又沒教?!比辗然貞?。

麒麟寺瞇向藍染惣右介,對方不停地拿小手絹擦著滾滾的豆汗:“我沒想到他進度這么夸張,沒來得及教?!?

“哦~”麒麟寺夸張的拉長調(diào)子,“也對,你又不是武~師~傅?!?

藍染惣右介直接噎住,喂喂,好歹我也是能開卍解的隊長級??!武師傅我也能當?shù)模?

啪的一聲拍在小孩兒的腦瓜上,麒麟寺和善的叮囑:“日番谷同學,那就麻煩你在接下來的五年學習生活中再也不要用真打了哦,不然我可不救了。山老頭,這孩子我?guī)Щ厝ヅ轀厝チ恕!?

日番谷:……差點過去。

“白白的卍解,真是試試就逝世,好慘!”朱日和目瞪口呆的看著亂成一團的四番隊隊舍,卯之花隊長對著死活扒不開冰殼子的日番谷長吁短氣,“不過,為什么明明叫大紅蓮冰輪丸,那群狐貍卻咬死了是九幽之地的氣息呢?大紅蓮地獄到底在哪里?”

“日,日和,日番谷怎么樣了?”劉麻衣氣喘吁吁的扛著自己的作業(yè)趕來了,聽老板說日番谷被凍實了,她連休息都顧不上就過來了,此時眼睛紅的和兔子似的。

朱日和看了看一屋子的‘兔子’眼,內(nèi)心不由得感慨,熬夜多了果然要紅眼的。

“沒事,麒麟寺先生要把白白帶回去泡溫泉,白白身上的冰殼子消了他就好了?!迸呐膭⒙橐碌募绨蛞允景参?。

“冰殼子?”劉麻衣一愣,冰輪丸的刀靈不是一條有翼龍嗎?哪條龍會給自己罩一個冰殼子?霸下倒是有殼子,人家是龜殼子??!而且,那玩意好像也不能算龍。

突然不知道要不要把手上的鳳凰翎羽送出去了,這算是來鳳閣對朱日和的投資,因為能夠聯(lián)系上涂山狐族,朱日和的能量明顯就是很大,可是,如果日番谷能夠使用鳳凰翎羽,他的情況一定會大幅轉好。

求助一樣的眼神看向朱日和,可惜兩人的默契不高,朱日和以為她還是很擔心,于是悄悄貼近劉麻衣耳邊。

“沒關系,如果麒麟寺治不了,我就帶白白去湘西十萬大山里找我閨蜜去,她總有辦法對付生氣的冰輪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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