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溪倒在床上,原本帶有民國特色的旗袍,更加襯托了她的美麗動人。
“呀!我們晁溪的身材不錯嘛,來、姐姐摸摸,”詹九一看,心里顫抖,小美人兒,爺來寵幸你了。
“流氓~”晁溪被詹九調戲的臉頰泛紅,一個轉身,跑到另一邊,離她遠遠的。
“哎呀!別跑嘛,”詹九揮舞著手指,又要上去逗她,如愿看見晁溪扯起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
“九九,你一個女孩子,怎么一股子流氓、混混的習性,”太可怕了,現在的姑娘都是這樣的嗎?
她家就她一個女孩子,從小寵到大,她自認壞事做的不少,卻從來沒有像詹九一樣大膽。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姑娘這般美麗,自然是讓姐姐我好生心動,”艾瑪,第一次調戲妹子,心里爽啊!
啾啾“……”為什么它會有種同情晁闕的感覺呢?一定是錯覺。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走,吃飯去,”晁溪見詹九還要向她伸出魔爪,一個轉身,躲在青辭和黎霓身后,拉著兩人就走。
詹九看著她急匆匆的步伐,眉頭上挑,她好像做得太過了。
“忘歸,晁溪在學校怎么樣,”北廷隔壁的別墅中,晁闕看完手中最后一份文件,揉揉額頭。
“回將軍,小姐在學校一切安好。”
“溪兒那丫頭,你還怕別人欺負了她不成,”焚夙一身黃衣,隨意翹起二郎腿,半躺在黑色沙發上。
“你很閑?”晁闕淡淡的看了一眼焚夙,站起身來,緩慢的朝他走去,肆意、危險。
“我告訴你,別過來!”焚夙條件反射的彈跳起來,一個翻身,躲在沙發后面,指著越來越近的晁闕。
晁闕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右手旋轉著左手食指上的菱形戒指,優雅的坐在沙發上。
邪魅、冷漠,在他身上無時無刻存在著,上位者的氣息侵襲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今年有幾個女性來報名?”晁闕眼睛微微瞇攏,表情不變的冷淡。
“回將軍,今年和小姐一起總共四個,”忘歸一身軍裝,恭敬的遞上手中的資料。
“全部丟到獸營去,”晁闕看也沒有看他手中的資料,而是向后一靠,表情微凝。
“你瘋了,”焚夙一下子從沙發后面跳到沙發前坐下,臉上的震驚毫不掩飾,下一秒迎接晁闕凌厲的眼光,很想的收回剛剛的話。
“不是、溪兒你也一并丟到獸營嗎?”獸營是訓練晁軍的地方,更是訓練影子的地方。
這幾年每每有女性進入北廷,都會被送到獸營去,進去的,十個只有一個活著出來。
他的好友他最清楚,最是寵愛他妹妹晁溪的,今天抽哪門子瘋,把溪兒都要送入獸營。
“忘歸!”
晁闕壓沉的聲音讓發愣的忘歸瞬間回神,急忙弓著腰回答,“是!”然后,起身離開書房。
“晁將軍,你沒事吧!即使有你在背后護著溪兒,但是獸營不比北廷,她進去一定會脫一層皮出來。”
他就納悶了,今天的晁闕和往常沒有什么不同啊!書房依舊是暗色系,就連窗外樹上的鳥都還是那只鳥。
怎么突然就對自己妹妹下狠手了。
“晁家的女兒,做了決定,就要負責,她既然選擇進入北廷,就該知道,晁軍不是她該玩鬧的地方。”
晁闕淡淡的看了一眼震驚的焚夙,像是在看一個多管閑事的人,帶著幾分蔑視。
焚夙“……”這個神經病,以前他知道他是個不好惹的角色,也被他弄過幾次,但他就是賤骨頭,不怕給自己找麻煩。
晁溪就不同了,他們兩家是世交,焚家祖祖輩輩就沒出過女孩子,他把晁溪當成親妹妹對待。
這貨小時候還哭鼻子和他一起搶晁溪,怎么長大了,臉就越來越像個包公,不茍言笑,不近人情。
獸營是什么地方,女人就是訓練出來當間諜的,其他三個他不管,溪兒絕對不可以,不行、他得馬上通知干爹干娘。
“如果你敢告訴父親母親,你這個月就別想安生,”晁闕看了一眼焚夙,眼里毫不掩飾的威脅。
焚夙“……”
“你們這個宿舍的女生都在吧!”
詹九四人剛剛好從食堂回來,準備換上軍裝去班級報道,就被這個突然出現的教官敲門聲吸引了。
“對,教官是有什么事情嗎?”詹九看了一眼其他三個人,收回正在拿外套的手,走上前,面對著面看著他。
“你們把東西全部收拾好后,跟著我走,”劉籌心里涼涼的,好不容易等到幾個妹子來北廷,上面又要把她們帶走了。
“是!”軍人的第一課,絕對服從命令,不要問為什么。
詹九幾人背著大包裹坐上了一輛卡車,四周都是封閉的,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去哪兒?
車廂里黑漆漆的,看不清彼此,晁溪的手緊緊握住詹九。
她有預感,這次跑到北廷來玩,玩脫了,她哥的個性,冷淡得很,要是對她下手了,她媽媽都救不了她。
“晁溪,你怎么了,手心里全是冷汗,”詹九本來在認真辨認外面的聲音,打發時間。
沒想到晁溪握著她的手越來越緊,還冒著冷汗。
晁溪知道她們要去哪?
“沒事,就是有點怕黑,”晁溪輕輕抽回手,還是不要說了,以免造成她們恐慌,
“那你閉著眼睛,過一會兒就沒事了,”黎霓語氣中含著關心,從對面的長椅上,坐到詹九和晁溪的中間,輕輕拍打著晁溪。
詹九在黎霓快要碰到她的時候,被青辭一拉,坐到了黎霓的位置上,事情發生得太快,她一臉蒙。
“小姐,你沒事吧!”
“九九怎么了?”因為在黑暗中,彼此都看不清彼此,青辭突然開口詢問詹九,晁溪也跟著緊張起來。
“沒事,”詹九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安慰晁溪。
青辭作為一個殺手,在黑暗中很敏銳,應該是怕黎霓突如其來的的動作傷到她。
“那就好,黎霓,我沒事了,先保存一點體力吧!接下來還不知道要面對什么樣的事情呢?”
她雖然不管晁闕的事情,不知道北廷怎么樣,但是從下人的口中也知道,女子在北廷是特殊的存在。
體質比男生較弱的她們,為了跟上男生的訓練,好像要被拉倒什么地方,特訓幾個月。
“到了,后面的女生下來,”車皮上,響起警棍敲擊的聲音,幾個女生被嚇一跳。
要說最平靜的,莫過于是青辭,這些東西,她還不看在眼里,只是小姐的安危……
后面的車門突然被打開,陽光刺入眼睛里,讓她們條件反射的閉眼。
然后晁溪和黎霓率先下車,詹九和青辭跟在后面。
詹九趁著教官不注意,轉頭在青辭耳邊說:“只要我沒有生命危險,你都不用管我,不要暴露自己知道嗎?”
“是”青辭眉頭一皺,還是同意了詹九的話。
跳下車后,四周都是山林,四個教官背對著她們,手里都拿著一個包。
“把你們的行李都放下,這是你們的東西,看著我身后的森林了嗎?用這個黑包里的東西穿過去。”
這次的教官明顯比北廷的幾十個教官冷硬了許多,看著她們就像是在看螻蟻一般。
隨手把手中的包丟給她們,詹九疑惑的打開。
發現立馬除了一點干糧和水,就只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刀鋒在陽光的照射下,寒光陣陣。
“從現在開始,你們四個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走,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對應的教官跟著你們,”這僅僅只是看看她們有沒有進入影子訓練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