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旱獺
- 天山農場
- 天山融水
- 2309字
- 2018-11-03 23:5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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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俊義扛著觀鳥鏡,費勁的上了山頂,他先站在山頂上遠眺了一下,發現目光所及之處,除了綠色,剩下的全部是一片斑斕。
架好觀鳥鏡后,盧俊義先往南邊望了一下,因為那個方向是鞏乃斯草原,海拔也比較低,估計花開的會更好。
果然盧俊義可以在鏡頭里,看見遠方的鞏乃斯草原已經不見了綠色,他看見了淡淡的粉色以及其中夾雜著其它花的顏色。
看了一會南邊的景象,盧俊義又把觀鳥鏡轉向了北邊,他發現北邊的景色就略遜于南邊,唐布拉森林公園的草場里面并沒有多少花,大多數是一片一片分布的。
這是受到了海拔的影響,畢竟海拔越高的地方溫度越低嘛!
他不斷的轉著觀鳥鏡,一會看看南邊,一會看看北邊,然后又看看紅月谷,欣賞著漫爛的山花,他不知不覺間開始傻樂。
這是一次視覺的享受,也是一次靈魂的震撼,他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感覺到生命的壯麗。
不過在他看得正美的時候,他被腳邊的東西給打擾了。
盧俊義剛開始感覺腳邊有東西,但是沒有在意,直到那東西開始蹭他的腳面,他才收回注意力,低頭看了一下。
“嗷呦!”
腳邊的東西把盧俊義給嚇了一跳,它正低著腦袋,在盧俊義的AJ上嗅來嗅去,看不清面貌,長了一身黃毛,渾身圓滾滾的,像一個大肉球。
盧俊義的一聲驚叫,把那個家伙也嚇了一跳,它搜的一下,就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窩里。
看著敏捷且肥胖的身影,還有往洞里鉆的行為,盧俊義知道它是什么了。
旱獺,或者說獺子。
它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網紅,常年活躍于鬼畜區,還給許多明星都配過音。
沒錯它就是“啊啊啊”叫的土撥鼠。
盧俊義看見它受驚跑進窩里后,就環視了一下周圍,想看看它有幾個窩,能不能守住它的窩,等它露頭。
結果盧俊義把周圍看了一圈后,臉都黑下來了,他之前從東南面上的山,沒有怎么注意南面山頂的景象,現在他往南面一看,這里居然密密麻麻的有二三十個洞。
洞口全部朝南,從洞里掏出來的土,在洞口都被踩的嚴嚴實實,形成了一個土臺。
看土的顏色,這些洞應該是這幾天內才挖出來的,盧俊義終于明白那晚他在迷霧地圖里看見的黑洞是什么了,感情全部是土撥鼠們掏的洞啊。
盧俊義氣的叉著腰,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洞口,他今早的好心情全部沒有了。
游客看著土撥鼠,感覺特別可愛,胖乎乎的,摸起來軟嘟嘟啊,外加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特別呆萌。
這年代萌即是正義,但盧俊義真的特別想消滅正義。
這些土撥鼠應該是灰旱獺,又叫天山旱獺、天山雪豬。體長都超過了半米,尾巴較短,大概是體長的三分之一。
它們的背部毛色為沙黃或沙褐色,腹面是純深棕黃色或鐵銹色,尾巴尖的毛是黑褐色。
作為草食動物,它們多數時只食植物的綠色部分,但是偶爾也食草根或,這一點就會破壞草場植被。
天山旱獺白晝活動,以家族性群居,是典型的冬眠動物,盧俊義估計它們現在應該剛剛結束冬眠。
旱獺一般只有山上有,而且是植被長的好的山上才有,它們對草原的破壞性很大,在南邊的鞏乃斯草原,有一個山,那個山的南面,有這密密麻麻的旱獺洞,據說那個山里面已經差不多快要被掏空了,旱獺的祖祖輩輩不知道經營了多少年,它們的洞穴四通八達,躲避天敵特別方便。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是旱獺沒有這個顧忌,它們把那座山吃的是干干凈凈,最終導致那座山直接出現了荒漠化,成了一座死山。
荒漠化最后還影響了周圍的草場,造成了更加嚴重的水土流失。據說后來畜牧局組織了一場行動,冒著大不韙,用了強效藥,把獺子山里面的獺子搞死了九成。
這一下子死山真成了死山,盧俊義不知道旱獺的尸體是怎么處理的,反正被治理過后,那里的旱獺就絕跡了,但是沒有了旱獺破壞,那座山現在依然是荒蕪一片,山上能長兩根草都是奇跡。
所以盧俊義看見這么多的旱獺洞,就難免會緊張他的牧場,萬一二號牧場的山頭被挖的冒沙子怎么辦。
就在盧俊義想著要不要處理這些肆意破壞牧場的土匪時,旱獺卻從洞口里伸出了腦袋,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還不止他眼前的洞口,其它的一些洞口也露出了不少腦袋,盧俊義發現旱獺的腦袋,除了耳朵,鼻子之外,剩下的地方都特別像兔子。
看著躍躍欲試想要出洞的一只旱獺,盧俊義往地上恨恨的剁了一腳。
“吱吱!”“唧唧”
受驚的旱獺們紛紛互相發出警報,然后又齊齊的縮回了腦袋,返回了洞內。
“這不是網上那種啊啊啊啊叫呀!”盧俊義嘟囔著,扛起觀鳥鏡,掃興的下了山。
在半路上,盧俊義接到了阿迪力江的電話,叫他去聽慶祝花開的阿肯彈唱,但是他拒絕了,因為牧場這幾天真的很忙,不然他還是很愿意去聽的。
在草原上,每逢節日和喜事都要舉行賽歌、對歌和贈歌。特別是到了開春以及盛夏,還要舉行阿肯彈唱會。
來自天山深處的哈薩克說唱詩人,聚集在一起用詩和歌進行表演和較量,成為最受群眾歡迎的民間盛會。
“阿肯”是哈薩克人對民間歌手的稱謂。阿肯知識豐富,感情充沛,文思敏捷,即興彈唱,出口成章,與南方的對山歌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們除了能彈會唱外,還會背誦許多民間傳說、詩歌、故事,并能創作。可以說阿肯既是民間文學的繼承者和整理者,又是藝術表演家。草原上的阿肯、無論騎馬漫游到什么地方,他們都隨身攜帶“冬不拉”。
冬不拉是哈薩克族最普及最流行的彈撥樂器。它有兩根弦,演奏時左手按弦,右手彈撥。這種樂器十分輕巧,音質優美,許多哈薩克牧民都會制作,并能自彈自唱。關于冬不拉,在草原上流傳著一個優美動人的傳說。
據說,冬不拉本是一位國王的獨生子,他為草原上消滅熊害而獻出了生命。同王知道后悲痛萬分,派人四處尋找仍無結果。
后來,有位叫阿肯的牧民,用松木做了一把樂器,把王子為民除害的英雄事跡編成韻語故事,用這把樂器在草原上日夜彈唱,那悠悠的琴聲中傳出了王子和黑熊搏斗的聲音,琴聲表達了草原人民懷念王子的深厚感情。
為了紀念王子,人們把這種樂器命名為“冬不拉”,這也是阿肯離不開冬不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