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淺拿著兔子燈玩來玩去,十分開心。
而帝錦就在一旁看著,嘴角始終勾著一抹微笑。
在不遠處,一大堆人圍在一起,看著一個壯大的節(jié)目。
“哥哥,你看,舞龍唉!”云清淺指著那一條跑來跑去的龍,一蹦三尺高。“嗯,哥哥看見了。”帝錦回到云清淺。
“過去看看嘛!”云清淺拉著帝錦的手,甩來甩去,好似撒嬌。帝錦的心瞬間化作一攤水,只得答應(yīng):“好,好。”
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根鐵棒,將它放在嘴邊,吹了一口氣,瞬間噴出一大把火來。
周圍相互喝彩,云清淺也連連拍手:“哥哥,這個人好棒??!”
“嗯?!?
忽然,周圍突然開始起哄。
“宵禁,宵禁!快快快,回去回去?!痹瓉硎墙l(wèi)軍。
“今日是元宵,話說應(yīng)該沒有宵禁的呀?怎么會出派禁衛(wèi)軍呢?”帝錦喃喃自語到,暗暗的將云清淺抱緊在了自己的懷中。
果然不出帝錦所料,待街上人稍稍少了一些,那群禁衛(wèi)軍立馬摘下了頭上的頭盔,脫掉了身上的鎧甲,露出弒雷國的服飾。
帝錦抱著云清淺躲在暗處,想要看一看這些人要干些什么,便看見了他們脫掉禁衛(wèi)軍的服飾。
“哥哥……”云清淺還沒有叫9出口,便被帝錦捂住嘴巴:“阿淺別說話,外面有壞人?!痹魄鍦\點了點頭,帝錦才松開了手。
那群人中的頭領(lǐng),正是帝錦和云清淺的老熟人,蘇彥樺。
蘇彥樺指領(lǐng)一隊潛入一戶人家,不一會兒,便聽見了慘叫聲。
“哥哥,他們在殺人!”云清淺頗為吃驚的叫了起來。
蘇彥樺一聽見這個聲音,一把劍便扔了過來。
帝錦抱著云清淺,從里面跳了出來,勉勉強強躲過了攻擊。
“哎呦,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兩位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蘇彥樺冷冷的笑到,對旁邊一隊士兵說:“上,殺了他們,我重重有賞。”隨后,一群士兵便沖了出來。
帝錦隨手拿了一根竹棍,一手護著云清淺,一手應(yīng)付著這些士兵。
無奈蘇彥樺這邊人數(shù)太多,帝錦又護著個云清淺,很快,身上便多了幾道傷痕,而云清淺身上卻啥都沒有。
帝錦和云清淺很快便被逼到了一座斷橋前,斷橋很高,下面,也是十分湍急洶涌的河流。此時,帝錦渾身上下全是傷口,都有血潰。卻死死的護著云清淺,云清淺躲在帝錦身后,毫發(fā)無傷。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兩個,也有今天?!碧K彥樺大聲笑到,朝帝錦和云清淺笑到。帝錦毫不在乎地抹掉臉上的血漬,不屑一顧:“卑鄙小人,不足一提?!碧K彥樺愣了愣,冷哼一聲:“死到臨頭還嘴硬.”
“哥哥流了好血啊,疼不疼啊?”云消淺看著帝錦,心疼地說,帝錦的目光瞬間柔軟,:“哥哥不疼,阿淺放心?!?,幾人又攻了上來,帝錦身上又多了幾道新傷,蘇彥樺哈哈大笑:”看來,你們今天只能做亡命鴛鴦了!“帝錦和云清淺被逼到橋邊,再往后一步,就是掉入湍急的河流.
帝錦又吐出一口血,看了看四周的人,對云清淺說:“阿淺,照顧好自己?!彪S后,帝錦拋出手中的劍,刺穿了蘇彥樺的肩膀,然后,將云清淺住前一推,自己卻不慎跌入河中:“快跑!”云清淺并沒有動,呆呆地看著河水將帝錦淹沒,猛然想起自己被抄家的那一晚。
隨后,是她跋涉千里到達滄龍國,當時還年輕的凌莫深笑臉迎接云清淺,賜她封號,教她武功。
“給!你要吃糖葫蘆嗎?”云清淺拿著一串紅艷艷的糖葫蘆遞給地上灰撲撲的帝錦。
白雪能皚的天,有一位女子在中撫琴,男子吹笛,好一副盛世美景。
畫面又是一轉(zhuǎn)。在一個山洞中,云清淺割破手,滴滴鮮血直落入帝錦嘴中,旁邊的艷俗女子一臉震驚。慌忙離去。
云清淺望著橋下的湍急的河流.眼中漸漸落下一滴淚來,紅唇輕喃:“阿錦...”
“現(xiàn)在可只剩你一個呀,需不需要我送你去見他呀!”蘇彥樺疼得面色猙獰,卻還是陰險地笑著,蘇彥樺拿著一把劍,一步一步朝云清淺走來。云清淺像是什么也沒有察覺到,眸中卻過絲絲兇光,當蘇彥樺離云清淺還有幾步之遠時,手中的劍慢慢舉起時,云清淺忽然站了起來。一腳將蘇彥樺踹了出去.
蘇彥樺狠狠地倒到了地上,有些不可思議:“你……你不是傻嗎?”
云清淺嘴角勾起一抹陰笑,周圍的士兵都不敢靠近,云清淺緩緩撿起帝錦的那把劍:“傻了的,是你。”手中的劍投了出去,徹底穿破了蘇彥樺的胸膛。云清淺走到蘇彥樺身邊,撿起這把劍,輕笑一聲:“臟了這把劍?!?
猛然,云清淺拿起劍,又出其不料的殺了幾人,之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當云清淺最后一次收回劍,滿身血痕的站在尸山上時,目光幽深,殷紅的鮮血粘上了云清淺了無血色的唇上。那一雙美得驚人的葡萄眼中,那最后一抹星辰,滅了。
我叫云瀲,字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