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付軒琰死了,寒岱宗沒了,師兄妹散了。
一月過去,云清淺仍然魂不守舍。
“淺兒?你快看,我新學的芙蓉蒸蛋!”凌墨塵捧著一碗香噴噴的芙蓉蒸蛋,在云清淺面前晃來晃去。“嗯,放在這吧,我等會吃。”這一月以來,凌墨塵總是用各種方法逗云清淺開心,可從未從云請淺的臉上捕捉到一絲一毫的笑容。
“墨塵、你先出去吧,我來看看淺兒。”這時,簡沫涵走了過來。示意讓凌墨塵出去。凌墨塵嘆了一口氣,最終走了出去。
簡沫涵緩緩走到云清淺身邊坐了下來,輕輕拍著云清淺的背。當云清淺見到簡沫涵那溫柔的神情,就在那一瞬間,云清淺再也忍受不住,趴在簡沫涵肩頭大哭起來。
“沫涵姐,二哥走了.....逸辰走了.....現在……我已經沒有親人了…….云清淺哭得稀里嘩啦。“不!你還有我,還有莫深,墨塵,還有許許多多人,我們都是你的親人。”簡沫涵柔聲安慰道。云清淺頂著一張大花臉,可憐巴巴地問道:“真的嗎!”“當然是真的呀……“簡沫涵話音未落,便見其臉色迅速變白。
“沫涵姐,你怎么了?“云清試見簡沫涵神色不對。十分慌張。
忽然,簡沫涵沒有征兆就暈了過去。云清淺趕緊將簡沫涵抬起來,扶到床上去,為簡沫涵仔細的把脈。
令云清淺沒有想到的是,她給簡沫涵把出的脈竟是滑脈。云清淺像是有些不相信,又反反復復把了幾次,可每一次的結果都是如此。
也不是云清淺不相信,只是前幾年簡沫涵生下昭華公主,傷了元氣,難以受孕。不過,簡沫涵又懷了龍胎,云清淺還是高興的,只是有些擔心簡沫涵的身體罷了。
很快云清淺便將達個消息傳達給了凌莫深。凌莫深得知了這個消息后,就連大朝會都開不下去,就直奔向公主府。
“淺兒,你說的可是真的!”凌莫深一次又一次地問到簡沫涵的事情,惹得云清淺一陣心煩。”我的醫術你難到還不相信?”
凌莫深立刻回答:“信!當然信!淺兒,別人我都信不過,要不你先搬到鳳鸞宮、照顧到涵兒?”云清淺白了凌莫課一眼,正想說話,便聽見自家墨塵的回話:“皇上不必如此慌張,皇后這都第三胎了!”“正是因為這是第三胎,胎象不穩,所以要多加小心!”凌莫深跳腳反抗。“那我去為皇后養療,淺兒最近連逢爛事,心情不加,怕是不能照顧好皇后。”凌墨塵義正嚴辭的反說。“你是男子,不可隨意出入后宮。”凌莫深反唇相譏。“我可以以醫師之名進出后宮!”“可你畢竟....”凌莫深話未說完,就被云清淺打斷了。
“得得得,一個當朝皇帝,一個千歲王爺,跑到我這來向兩個潑婦罵大街,成何體統!?”云清淺小聲哼哼了幾句,對著凌墨塵和凌莫深不屑的說。果然,云清淺一發話,凌墨塵和凌莫深同時閉住了嘴。
“得了,我以后十五天進一次宮,為沫涵姐把一次平安脈,成了不?”云清淺語氣平緩下來、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嗯……那好吧。”凌莫深本想說十天一次的,可怕云請淺惱怒起來,自己打不過.....
后面,凌莫深等稍稍好些以后,便迫不及待的把簡沫涵拐回了皇宮。
簡沫涵和凌莫深走了以后,云清淺便一下子將凌墨塵推到墻上,吻了下去。凌墨塵并沒有料到云清淺會有如此舉動,就這樣呆呆的望著是云清淺那張絕色面容。
良久過后,云清淺有些喘不過氣來,松開了凌墨塵,氣喘吁吁地說:“凌墨塵,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凌墨塵反手攬過云清淺的芊芊細腰,邪魅一笑,問了下去:“這是我這一輩子聽過最動人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