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淺看著被自己砸的稀巴爛的房間,突然想到:這是曹天岐給自己安排的房間,心里不禁惡心,便將自己的包裹收拾好,走出房間,找到了凌墨塵。
“墨塵,我們今天就走。”云清淺到了凌墨塵的房間,什么也沒多說,拉起凌墨塵的手就準(zhǔn)備朝外走。
“淺兒,你冷靜點(diǎn),你就這樣走了,這邊的事還沒處理完呢!”凌墨塵拉緊了云清淺的手,企圖讓云清淺冷靜下來。
云清淺看了凌墨塵一眼,自嘲到:“我冷靜不了!”
說完,云清淺甩開凌墨塵,將手慢慢撫上了凌墨塵的臉。“你看,這張臉多么漂亮,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張臉的背后,有什么。”凌墨塵有些震驚,往后退了幾步,對(duì)云清淺說到:“淺,淺兒,你怎么了?”
“呵,我怎么了,我瘋了!你信嗎?哈哈哈哈哈哈……”云清淺的笑聲低沉而詭異,讓凌墨塵渾身汗毛一豎。
“淺兒,你給我冷靜!”凌墨塵抓住云清淺的手,像是看見了什么,連忙把云清淺頭上的簪子拔了下來。
三千青絲如瀑布一般散落下來,,青絲下,是一張?bào)@艷世俗的絕色面容。突然,云清淺那雙渾濁的雙眼慢慢變回了原先的清亮,眼底里的怒火也緩緩消散。
云清淺慢慢看向凌墨塵,有些疑惑,便問道:“我,怎么了?”
“你中邪了。”凌墨塵身為邪醫(yī),自然能看出云清淺剛才的不對(duì)勁。
“我怎么會(huì)中邪?”云清淺十分疑惑,可是,當(dāng)云清淺看見凌墨塵手中的那支素云簪,像是明白了什么。
凌墨塵有些心疼的看著一臉憔悴的云清淺,問到:“你這支簪子,從哪來的?”
云清淺從凌墨塵手中接過素云簪,仔細(xì)的端摩著。過了一會(huì)兒,才開口說到:“這是沫涵姐送我的。”云清淺說完,像是放下了什么,有繼續(xù)說到:“罷了,想必……她也不知道吧!”
微風(fēng)徐過,云清淺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已近傍晚。
“那……還走不走了?”云清淺一臉懵逼的望著凌墨塵,十分呆萌。“你都鬧成這樣了,不走,留在這繼續(xù)丟臉?”凌墨塵無奈的笑笑,看著云清淺,攤開了手。
夜晚,夜黑風(fēng)高,一輛馬車悄悄的使出了匯頃城外。
十天后。
皇城門前,一身紅衣的絕色女子,三千青絲隨風(fēng)而動(dòng),就這樣站在城門前,就算不動(dòng),也十分引人注目。
“呼,終于回來了!”云清淺十分輕松,像是一只兇惡的刺猬,卸下渾身都刺,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又像是一個(gè)整日帶著面具的人,終于取下了那虛偽的面具。
“喂,你有點(diǎn)矚目啊……”凌墨塵在一旁看著耀眼奪目的云清淺,冷汗連連。
云清淺聽見凌墨塵的聲音,轉(zhuǎn)身朝凌墨塵一笑:“哦?是嗎?”
凌墨塵看見云清淺笑的如此燦爛,美麗,竟有些出神。
“前面的那兩人,快讓開!”突然,云清淺與凌墨塵聽見身后傳來了一個(gè)聲音,同時(shí)轉(zhuǎn)頭望去。
那是一輛豪華的馬車,馬車邊上珠寶奪目,讓人一看就知乘坐此馬車者,身份定然不凡。而馬車的窗簾旁,竟掛著左相的標(biāo)志。想來,乘坐此馬車者,定是左相的人。
在一瞬之間,云清淺又聽見馬車內(nèi)傳來了聲音:“是何人敢擋本小姐的路!?”隨后,便見馬車內(nèi)走出來一名粉衣女子。
粉衣女子眉目含情,眼波瀲滟,是個(gè)一等一的大美人,可是與云清淺相比,還是會(huì)稍稍遜色三分。
當(dāng)云清淺對(duì)上粉衣女子的眼睛時(shí),并未有那種對(duì)陌生人的敵意,而是瞪大了眼睛,驚喜地叫出了聲:“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