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淺走過去,朝凌墨塵踢了一腳,嘴里說到:“沒人,起來吧!”果然,凌墨塵睜開了眼睛,對云清淺調(diào)侃到:“你不是人嗎。”“滾遠(yuǎn)點(diǎn)。”云清淺此時(shí)心情十分不好,自然不想跟凌墨塵鬧騰。
“怎么了,心情不好?”凌墨塵何等精明,一下子就看出了云清淺的異樣。
“我們的計(jì)劃有變。”云清淺將腦袋湊到凌墨塵身邊,將今天大殿上的一切都告訴了凌墨塵。
“公主,皇上來了。”突然,陸逸辰在外面說到。云清淺連忙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凌莫深走了進(jìn)來。
現(xiàn)在沒有外人,云清淺自然叫凌莫深哥。
“哥,怎么樣了。”云清淺跑到凌莫深身邊,拽著凌莫深的袖子問到。“那楚蓿柏大約五天后到達(dá)皇城,到那時(shí),我們就可以……”凌莫深寵溺的看了看云清淺。對云清淺和凌墨塵說到。
云清淺耐心的聽完了凌莫深的主意,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今,只有這個(gè)辦法了。”
這五天,凌墨塵都以養(yǎng)傷為由,住在云清淺的公主府里,兩人互不相擾,倒也和諧。
轉(zhuǎn)眼,五天就過去了。
第五天早晨,云清淺按照和親公主入城的規(guī)矩,打扮好,便叫上“虛弱”的凌墨塵走了。
云清淺穿的是只有正宮才能穿的正紅色,可那件正紅色在云清淺身上,卻將云清淺的天人之姿完完整整的展露了出來。
“走吧,在我面前,不用裝。”云清淺一把將凌墨塵提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對凌墨塵說到。凌墨塵吃痛,那張可以弄的蒼白無力的臉都弄紅了。“喂喂喂,痛!”凌墨塵可憐巴巴的望著云清淺,無辜的說。
云清淺見凌墨塵這樣,心也軟了下來。“好吧好吧,快走吧。”云清淺不再理會(huì)凌墨塵,自顧自坐上了馬車。
“憶昔公主駕到~離王殿下駕到~”
隨之,云清淺與凌墨塵相攜走來,男才女貌,無比登對。“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云清淺和凌墨塵同時(shí)說到,不過,凌墨塵的聲音要虛弱許多。
隨后,云清淺得了凌莫深特權(quán),坐在了凌莫深的左下方。
“皇后駕到!”大約過了兩三分鐘,簡沫涵也走了進(jìn)來,坐在了凌莫深的右下方。
既為和親,簡沫涵身為正宮皇后,理所應(yīng)當(dāng),也是必須來的。
“淺兒,記住,等會(huì)一定要冷靜。”凌莫深怕云清淺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將那楚蓿柏殺了。“知道了,我一定會(huì)好好招待哪位和親公主的。”云清淺朝凌莫深笑了一笑,還特意將“招待”兩字咬的重重的。凌莫深看了一眼如小狐貍一般狡詐的云清淺,心里暗暗想到,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云清淺。
待所有大臣都到齊了以后,和親公主才入了大殿。
楚蓿柏一身水紅霓裳裙,腰若無骨,面若桃花,豈不美哉?可當(dāng)把云清淺和楚蓿柏放在一起,楚蓿柏可就有些不夠看了。凌莫深和簡沫涵還有那些大臣是見慣了云清淺的盛世美顏的,自然不把楚蓿柏的容貌放在心上。
楚蓿柏見所有人都對她精心打扮的模樣沒有感覺,十分生氣,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的身份,便硬生生將這口氣咽再了肚子里。
“蓿柏參見殿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楚蓿柏福了福禮,對凌莫深和簡沫涵說到。
凌莫深并沒有叫楚蓿柏起來,而是皺了皺眉,問到楚蓿柏:“你為何不向憶昔公主行禮?”
楚蓿柏這才注意到云清淺坐在凌莫深的下面,心生怒火。
“蓿柏與憶昔公主同級,應(yīng)當(dāng)不需行禮。”楚蓿柏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樱屧魄鍦\輕蔑的笑了一笑,而簡沫涵,卻是直接發(fā)火了。
“公主可有所不知,憶昔公主不僅僅是我滄龍的一品公主,還是與本宮同級的鎮(zhèn)國大將軍。”鎮(zhèn)國大將軍和皇后都屬于超一品,自然,楚蓿柏就算是公主,也要朝云清淺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