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陰雨連綿,卿云都窩在房間查閱典籍,江淵卻突然到來。
“師父!”卿云見他,連忙起身拜見。
“起來吧”江淵還是那副無喜無憂的表情“你師伯想來看看你,我來問問你的意見。”
“師伯想見徒兒?”卿云疑惑道。師伯也就是萬劍宗現任掌門,平日素無來往,怎么今日……
“咳咳”江淵咳了咳,用袖掩住“前幾天你重傷未愈,我便攔下了。若是問你為何私自離開,便說明為師派你去尋蟄草”
“謝師父,我現在就去見師伯。”卿云正欲離開,卻被拉住。
“師父?”
“走吧”江淵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在去大殿的路上,卿云就在想應對方法,掌門如果知道了她不是原來那個卿云該如何?
若問得是無涯使者的事,她還真不了解多少,江淵讓她安心的呆著,她就不去管了。
現在逃掉更是天方夜譚,且不說她沒有靈力,就算有,也敵不過這么多大能。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快就到了大殿,掌門正坐在椅上閉目冥想,察覺到她進來才睜開眼睛。
“跪下。”掌門毫不留情的說道,重風那孩子傳來的消息極有可能是對的,自己門派的弟子被人奪舍了,他極為重視。
卿云心底十分抗拒,可身體卻順從的跪下了,想來是原主的那點習性在作祟。
“卿云,你身為本派弟子,私自出走在前,后不遵從師門指揮,受傷在后,你可知罪?”掌門威嚴的聲音響起。他也在試探。
“弟子不知,弟子并未私自出走,而是奉了師尊命令外出尋找蟄草。”
掌門斜眼看向江淵“師弟,可有此事?”
“是”江淵面不改色。
“那有人看見你出沒在無涯使者的寢殿,又作何解釋?”
“弟子不知。”卿云心中忐忑,曇蕓假扮她殺了無涯使者,定然是做了萬全準備的,她隱隱有些擔憂。
江淵正欲開口,掌門身影便瞬移到卿云身前,卿云只感覺一陣凌厲的掌風襲來,便再沒了知覺。
江淵扶住倒下的卿云,探查脈搏發現情況嚴重,有些憤怒的看向掌門。
“我也沒想到她竟然連一掌都承受不住。”掌門嘴上雖這樣說著,卻沒有一絲愧疚。不管卿云是怎樣的天才,她有殺無涯使者的嫌疑,萬劍宗袒護她便是與天下為敵,不如殺了她。
江淵抱起卿云,轉身回到最近的練功房,運起功法維持她體內經脈。
半晌后,他皺眉。
怎么會這樣?明明護住了經脈,可靈魂還在消散?
江淵目光突然堅定,又抱起卿云,瞬間來到一個密室,密室中有一泉眼,源源不斷的流著水,水中央有一張石床,石床四角各有一盞燈。
江淵將卿云放在床上,關閉了泉眼,開始施法。
四盞燈亮出不同顏色,燈光照射卿云。
與此同時,王城祝府。
“家主,如今內憂外患,整個祝家搖搖欲墜,不知有多少人覬覦祝家秘寶,還是讓小姐回來吧。”一華服男子對著主位上的白發老人說道。
“玥兮想修仙,便隨她去吧,還怕我守不住一個祝家?”老人說道。
“唉,是。”華服男子不敢說什么,只是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