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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振韓宗

“制裁?”趙傲天很是驚訝,“院長,你真的不做了嗎?”

韓良亭對著突如其來的事件沖昏了頭腦,他很不解地看著公孫瀾庭和夏竹月。

“誰給你們的?”韓良亭問道。

公孫瀾庭和夏竹月對視了一眼,隨后后者說道:“現任院長?!?

“我要去找他評評理!”韓良亭立刻挽起袖子想要離開,但是被公孫瀾庭拉住了。

公孫瀾庭很抱歉地說:“那么在你離開之前,請你現在這份解約書上簽字。”

韓良亭雖然已經有辭去院長這一職務的念頭,但是他們沒有經過和他談判就送來解約書,未免也太有些瞧不起人了。

“你們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韓良亭看著公孫瀾庭的目光,但是對方沒有一絲反應。

“你倒是說話啊!”韓良亭一把抓住公孫瀾庭的衣領,沒想到夏竹月竟將解約書摔到了地板上。

韓良亭十分不理解這一操作,并放開了公孫瀾庭。

這時公孫瀾庭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滿這一位院長,我們也是被逼的。”

“什么意思?”韓良亭問道。

“謝謝你。”公孫瀾庭的這一句話觸動到了韓良亭的內心。

“你在說什么話?”韓良亭尷尬一笑。

夏竹月說道:“那位院長在瀾庭的衣領上裝上了自毀裝置,如果我們不按他說的做,他就會引爆那個自毀裝置,但是,你剛剛幫忙將裝置無意拆下,我們也就放心了。”

趙傲天走了過來,在地上撿起一顆白色的類似紐扣的東西。

“是這個嗎?”

夏竹月點了點頭,“就是它?!?

這時韓良亭才十分懊悔自己剛剛的行為,“我不知道這件事,失禮了?!?

公孫瀾庭微笑著搖了搖頭,“不要在意這些了,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個變態院長吧。”

“那你們打算今后怎么辦?”韓良亭問道。

公孫瀾庭也很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們也沒有打算,你們有什么好點子嗎?”

“或許我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你們去。你們愿意和我一道前往嗎?”安冰塵站了起來,對著公孫瀾庭和夏竹月說道。

“那就有勞了。”公孫瀾庭沒有拒絕安冰塵的邀請,但他好像也沒有認出這位世界首富。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以后你們有需要就來找我吧?!卑脖鶋m笑著說道。

“敢問先生貴姓?”公孫瀾庭又問道。

“鄙人姓安,以后還請多多關照才行啊。”安冰塵客氣地說,但這引來了韓良亭的不滿。

“為什么我和他第一次見面他沒有對我這么客氣?!表n良亭輕聲說道。

“你在嘀咕什么?”貝瑟芬妮突然發聲,著實將韓良亭嚇了半死。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我以為是那個人,嚇死我了?!?

貝瑟芬妮投來不解的目光。

“你好像有心事啊?!必惿夷菡f道。

韓良亭撓了撓后腦勺,吞吞吐吐道:“有嗎?沒有吧?我怎么會有心事?!?

“但是我好擔心亞巴頓?!必惿夷菡f完,便將頭轉向了一邊。

直到這時,公孫瀾庭和夏竹月才意識到,愿意接納他們的人,就是世界首富,安冰塵。

公孫瀾庭不知不覺就變得緊張起來,他擔心說錯了什么話,安冰塵就會改變對他們的態度。

但是他錯了,安冰塵無論如何也不會虧待公孫瀾庭和夏竹月。因為,安冰塵已經看到了未來。

隨后,產房的大門被緩緩打開,醫生推著歐陽冷霜的妻子以及他們的孩子歐陽明朗走出了大門。

眾人讓出了一條道,于是眾人便緊跟在歐陽冷霜身后,走到了病房中。

此時的星河艦隊學院,大門前人聲鼎沸,幾乎人人都是為了反對新院長而來。

趙空天與洛辰劫坐在大門對面那家酒店的階梯上,看著人滿為患的人群,心情不自覺地郁悶下來。

“洛老師,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趙空天問道。

洛辰劫搖了搖頭,說:“韓院長離開時,似乎沒有托人幫他管理學院事務,按照我們的教育法,這個可以判成是院長玩忽職守造成的學院混亂?!?

“但是院長是為了救傲天而不在學院中的,難道就學生也有錯嗎?”趙空天義憤填膺地說道。

洛辰劫擺了擺手,說:“可這不是韓良亭可以解釋的,審判所也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只能自認倒霉了。”

“但是韓院長在位期間,學院被管理得那么好,怎么能說換就換?!壁w空天仍在為韓良亭打抱不平。

洛辰劫搖了搖頭,站起來說道:“好了,不說那么多了,我要去看看到底他們真正是什么情況。”隨后洛辰劫走向了星河艦隊學院,一頭扎進了人群中。

趙空天越想越煩,他的腦子都被這事整亂七八糟的。

這時,一個金色大門在趙空天身邊打開,后者下意識猛地站起,并向后退了幾步。

隨后韓良亭與貝瑟芬妮,方及羽,趙傲天共同從大門中走出。

看到韓良亭,趙空天顯得更為激動。

“韓院長,你真的要辭職嗎?”趙空天上前問道。

韓良亭笑了笑,說:“反正這個星艦院就在這個地方,我辭職了你們也有地方完成你們的學業啊?!?

“但是,我們的學習熱情會減弱的?!壁w空天又說道。

韓良亭搖了搖頭,急忙說道:“萬萬不可,如果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去韓氏宗門找我,我一定幫你們解答。”

“真的嗎?我們可進出以韓氏宗門?”趙空天喜憂參半。

“有我的允許,誰敢攔你們?”韓良亭于是遞給了趙空天和趙傲天各一枚胸章,“這枚胸章可以保證你們不會被拒之門外?!?

趙空天看著胸章,眼里閃出了光芒。

趙傲天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畢竟他只看到這個城邦差不多20天,今天也就26號罷了。

韓良亭交代完后,在方及羽和貝瑟芬妮的陪同下,向星河艦隊學院走去。

剛到門口,韓良亭便被媒體記者圍得團團轉。

經過一番折騰,他們總算擺脫了那些煩人的記者們。

“韓老,為什么不給我開時之砂?”方及羽事后不解地問道。

韓良亭搖了搖頭,說:“那里平常人太多了,不要太引人注目?!?

方及羽恍然大悟,“活到老,學到老?!?

“就你那習性,能不能活到老都是個問題?!表n良亭調侃道,但卻引來了方及羽的不滿,貝瑟芬妮也只是微微一笑。

經過一段時間的步行,三人來到了中央樓前。之前那位漂亮的小姐姐女秘書已經被換走,現在是一名奇丑無比的大媽。

方及羽看都沒看她一眼,那個長相真的太驚悚了。

三人依次進入傳送艙,那位大媽也沒有和三人說什么,甚至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中的一本帥哥雜志上。

到達九樓的院長室,韓良亭遲疑片刻后推開了大門。

但是,出乎他們意料,院長室里竟空無一人,韓良亭能認出桌上那杯水正是魔族入侵那天,他們開會時裝的那杯。

“怎么回事?”方及羽很是不解。

韓良亭搖了搖頭,猜測道:“我感覺,這個房間有點奇怪啊。”

貝瑟芬妮環顧四周,她將手觸碰到身邊的花瓶。但是令她吃驚的是,她的手直接穿過了花瓶。

“這里的物品都是虛擬的?!必惿夷菡f道。

韓良亭與方及羽對視了一眼,不知兩人發生了什么反應,整個房間被瞬間照亮。

待閃光消失,房間的一切都變了。

那張華美的辦公桌現如今已是傷痕累累,書柜也被弄倒在地,各種玻璃制品也已被砸成了碎片。

韓良亭心疼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畢竟這些物品也伴隨了他一年的時間,韓良亭與它們早已產生了感情。

這時,一個聲音從三人身后傳來。

“喲,前任院長來了呢?!?

韓良亭轉過身,看到了一位帶著面具的男人。

“你就是現任院長?”韓良亭端詳這位男人后問道。

只見對方笑了笑,擺手說道:“前院抬舉了,我只是現任院長的助理罷了。”

“現任院長還有助理?”韓良亭表示很驚訝,“那一樓那個女人是誰?”

那位助理點了點頭,說:“那是現任院長的母親,她在家沒事做,院長就讓她來這里消磨時光了?!?

韓良亭尷尬一笑,看向了身后的兩人。

助手再次說道:“由于院長不方便前來,所以托我給您這個?!敝钟谑沁f給了韓良亭一個文件。

“這個是?”韓良亭接過文件時問道。

“院長解約書。”助手笑著再次點了點頭。

韓良亭深深嘆了口氣,在與自己內心做艱難的斗爭之后,還是顫抖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助手接過解約書,就在一瞬間,他便在三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了,沒有一絲征兆,也沒有留下一絲存在過的證明。

“韓老,你看到了嗎?渙容術,我已經知道現任院長是哪里的人了。”方及羽將手搭在韓良亭的肩上說道。

韓良亭同時點了點頭,只有貝瑟芬妮在一旁很不解地看著兩人。

“你們知道了?”貝瑟芬妮問道。

韓良亭借機摸了摸貝瑟芬妮的頭,后者并沒有反抗什么。

“在這個國度,只有一個地方的人可以領悟渙容術,其他人只能可望而不可即了。”韓良亭回應道。

“這我知道,但是是哪?。俊必惿夷荼硎竞軣o奈,她的意思是讓韓良亭他們告訴她地址。

可是方及羽聳了聳肩,說:“我們也不能說清,那個地方是整個國度的機密之地,一般人是不讓進入的?!?

“可你們不是一般人啊,你們可是繼承者?!必惿夷萦终f道。

“這個嘛,”韓良亭閉上了雙眼,“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過有這個名稱。”

沒想到韓良亭剛一說完,就獲得了貝瑟芬妮的一拳作為獎勵。

“那你還裝作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樣子?!必惿夷莸哪樕洗髮懼粋€怒字。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個是不容置疑的好不好。”韓良亭弱弱地說道,但是他又看到了貝瑟芬妮犀利的眼神。

于是韓良亭又默默低下了頭,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

貝瑟芬妮搖了搖頭,心想:“為什么我命中注定等的人是他啊。”

“那就這樣算了吧,反正我們也見不到現任院長,這里算是廢了?!狈郊坝饘扇苏f道。沒想到都被無視了。

韓良亭突然抬起頭,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方及羽說道:“小昆,安冰塵有告訴我們他要帶公孫瀾庭和夏竹月去哪嗎?”

“什么意思?”方及羽很詫異為什么韓良亭要問這個問題。

“他說我們可以去看望他們,但是他沒有告訴地址啊?!表n良亭答道。

方及羽“吸溜”一聲:“你這么一說好像是這么回事,”但是方及羽還是很詫異韓良亭的這波操作,“為什么你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韓良亭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是說,安叔叔和那兩位老師有麻煩?”方及羽猜測道。

“有麻煩還好,我是怕他們會出事?!表n良亭不禁顫栗,這種感覺從他見到安冰塵之后就開始不停在他腦海中浮現。

方及羽苦笑一聲“出事不就是有麻煩嗎?”

“不,”韓良亭矢口否認,并緩緩說道“也許,這是最后一次見面了?!?

“別那么悲觀,想想好的。”方及羽尷尬一笑,他不理解為什么韓良亭會有這種預感。

韓良亭突然不說話了,同時拉著貝瑟芬妮走出了院長室。

方及羽搖了搖頭,“又被硬塞了一口狗糧?!?

方及羽看向十點鐘方向,他知道那是塞拉利亞高等學院所在的方向。

他打開“時之砂”,隨后消失在了時間里。

貝瑟芬妮走出中央樓后,一把拽住了韓良亭。

“你真的有這種預感?”貝瑟芬妮問道。

韓良亭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但是話都說到嘴邊了,你也不能收回了?!?

“雖然我失去了歸塵之主的名號,但我還是可以感受到生死,”貝瑟芬妮看向遠處的大門,“你的預感沒錯,他們三個中的其中一位,是準備要出事了?!?

韓良亭表現出異常的驚訝,說:“你的意思是…”

貝瑟芬妮點了點頭,說:“他們三個中的一個,生命準備到盡頭了?!?

“我能挽回嗎?”韓良亭試探地問道。

貝瑟芬妮微微一笑,搖搖頭道:“生命必然要終止,否則就不能稱之為生命了?!?

“但是是誰呢?”韓良亭陷入了沉思。

貝瑟芬妮突然推了一把韓良亭,說:“好了,至少不是這一兩年,你放心好了?!?

但是韓良亭怎能不擔心,三位與自己有深厚情誼的人,其中一位大難臨頭,不管換作是誰,一定都會有所顧慮。

看到韓良亭那悶悶不樂的神情,貝瑟芬妮頓時也變得不高興。

“對了,”貝瑟芬妮企圖扯開話題,“以后我的生活環境怎么樣?”

企圖達成。

“未來啊,當然生活在韓家大院里啦。”韓良亭似乎在這一瞬間拋開了眼前的顧慮,立馬就被貝瑟芬妮帶跑了。

“對了,你還不知道韓宗在哪吧?”韓良亭又問道。

貝瑟芬妮露出“那是當然”的神情。

“韓宗可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外人是不準隨便進出的,還有啊,韓宗是塞拉利亞占地面積最大的宗門,況且還是第二大商業家族……”韓良亭滔滔不絕地講了一大堆。

貝瑟芬妮無奈捂住了臉,她事后十分后悔提起這個話題。

走到大門前,媒體們還是沒有散去,他們看到韓良亭走出校門,仍是一股腦地沖了上去。

又是十幾分鐘的折騰,兩人終于從人群中擠出。

貝瑟芬妮看到一輛車身上標著“韓”字的單廂列車懸停在路邊。

“就是那列?”

韓良亭又驚又喜,“他們怎么來了,居然不用我叫他們。”

對于這個,貝瑟芬妮就不怎么理解了。

“為什么還要叫他們?”

韓良亭脫口就回答道:“因為他們太懶了。”

貝瑟芬妮無奈地走到列車邊,列車門便自動打開了。

貝瑟芬妮指著列車,“它認識我?”

“因為他認識我啊。”韓良亭站在貝瑟芬妮身邊說道。

貝瑟芬妮頓時感覺這幾分鐘自己笨到家了。

列車上沒有什么華麗的裝飾,就連座椅也沒有換成真皮的,燈是靠太陽能充電,窗戶是防爆的十級強化玻璃,比普通列車廂還要簡單。

可是,這列列車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每小時六七百公里,十幾秒后,列車逐漸停了下來。

韓良亭攙扶著貝瑟芬妮走下列車,在兩人的前方,是一座富有生機的小花園,花園之中還建了一個小噴泉,噴泉上是一個時鐘,時鐘上印著一個“韓”字,時鐘指向12,也寓意著有12畫的“韓”字。

貝瑟芬妮環顧身邊的一切,等她走進了韓家大門,就令她大吃一驚。

韓家的內部十分簡單,沒有像門外那樣的華美。

韓良亭摟住貝瑟芬妮,并注視著她那閃耀的紅寶石似的雙眼。

“你跟著我,就要過著戒奢從簡的生活了?!?

貝瑟芬妮搖搖頭,說:“你會不舍的在我身上多花錢嗎?”

“當然不是,”韓良亭連忙擺手,“花錢肯定要在我們的孩子身上多一些啦?!?

“但是呢,”韓良亭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我必須要讓韓家重新在商業界發揚光大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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