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落寞的背影遠走,心里沒有很難受,更多的是對不起。
是啊,江岱辜負了我,我原諒不了他,可現在的我又何嘗不是辜負了Jenks呢?想必他也原諒不了我吧。
半夜,我一個人癱坐在客廳,手機已經沒有了電,我仿佛隔絕在另一個世界。滴答滴答的,只有時鐘在走著以及,窗外下的淅淅瀝瀝的雨。
“舒婉!舒婉!”忽然間,我聽到窗外熟悉的呼喊聲。
我踉踉蹌蹌的跑到窗戶去看時,是江岱淋著雨,站在我家樓下。
“江岱…”我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來,因為如今的我為他流淚根本不值得。可是我再怎么勸自己還是抵擋不住我愛他。
終于,在兩小時后,呼喊聲戛然而止,我畏縮著身子湊過去一看,江岱已經倒在了雨里。
我沒有多想,直接沖下樓去。
看到他近距離的躺在地上,嘴里卻依舊喊著我的名字。
“阿岱,阿岱!”我跪在他的面前忍著眼淚看著他,可他卻因為淋雨發燒已經昏迷不醒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于把江岱弄上了樓,弄到了房間里。給他換了身Jenks留下的衣服后,便一直守在他的旁邊。
我輕輕望著他,撫著他的臉:“阿岱啊…你知不知道這三年我有…我有多想你啊…”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掉在了他的臉上,“你知不知道我的環球旅行,唯獨沒有去巴黎…因為我怕啊…我怕去了那兒,會讓我變的更恨你…三年了,每個夜晚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從我的16歲到27歲,藏在心底,最愛的人還是你啊…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你的,除了你我不會再把自己給了別人…你是不是很生氣啊…可是…可是只有那樣,才能讓我們倆都好過…今晚過后…我們不要再有瓜葛了…沒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的,不然…不然我會不放心的。我…愛你。”我低頭,深深的吻住了江岱的唇。
第二日天還沒亮,我把還沒睡醒的江岱連人帶被的給扔了出去,扔在了家門口,隨后,我撥通了江慎的電話,讓他把他哥領走。江慎來時,我背靠著門,悄悄地透過貓眼看著還在昏睡的江岱,直到江慎把他拉走我才收回了目光。
這一世,你是我的劫,是我不可逃避的劫。
向來情深,奈何緣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