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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 琴魔在世
  • 船川
  • 2929字
  • 2018-08-26 20:00:00

杜小寒躺在床上,想到之前過的也算平安順?biāo)欤趺慈缃駞s是這樣一般場景。瘟疫、火災(zāi)、謀殺、干旱……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在瑤山的時候什么都不用想,跟著父親就好了,現(xiàn)在他也得像個大人一樣思考這些了。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就聽見荊拓開門的聲音。

“哎呀,客官這么早就起來了啊,早上可有什么想吃的?”老板娘一早就活力四射。

“包子饅頭吧,上三個人的。”荊拓說完又進(jìn)了屋。南溪也開了門,往荊拓房里去了。杜小寒聽見動靜也連忙起來,洗漱過后也去荊拓屋里了。

荊拓和南溪正在研究一把刀,那是刺殺了權(quán)延的那把刀。可惜這把刀上什么都沒有,連制作作坊的標(biāo)記都沒有,但荊拓還是帶在身邊。

“你來了。”荊拓收起刀,“睡的還好?”

“好。”杜小寒答道。看到那把刀杜小寒心里也是不好受。

“哎呀,都起來啦,快快,趁熱吃。”老板娘說道,“尤其是這位小兄弟還在長身體呢吧,刀啊劍啊,少玩一點。”

老板娘明顯看到了靠在桌子上的刀,意有所指。杜小寒只得答是,打發(fā)老板娘出去了。

“我怎么覺得那老板娘對你格外關(guān)注啊。”南溪疑惑道。

“別胡扯。”荊拓拿了個包子啃了起來。

吃完飯,三人準(zhǔn)備去風(fēng)云山莊。才出門就聽到老板娘在身后說道:“今天可能要下雪,早點回來。”

荊拓一愣,杜小寒只是傻笑,南溪倒還記得謝禮。

“沒想到這個老板人挺好的。”南溪說道。

“那是怕你不給房錢。”荊拓冷道。

“還有三匹馬壓在那呢。”杜小寒提醒道。

南溪笑了,“怎么就聽不得你說人家一句好?”

荊拓沒接話,快步往前走了。南溪和杜小寒在身后偷笑。

風(fēng)云山莊大門敞開著。南溪上前遞了戰(zhàn)書,小廝倒也不怪,年年都有許多人來,為的不過就是贏了送一把好刀罷了。

“閣下的戰(zhàn)書我們收到了,還請三日后再來吧。”小廝恭敬道。

“我是可以等,”南溪很是為難,“但你看那位,怕是等不了了。”

小廝順著南溪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荊拓橫眉冷眼的看著他,臉上的刀疤更是明顯。看的小廝心里有些發(fā)毛。

“你等等,我去問問我們莊主。”小廝拿了戰(zhàn)書回去了。

“老爺這該如何是好啊。”小廝急著問道,“門口那人來者不善啊。”

風(fēng)四爺看著戰(zhàn)書,收起來道:“這樣,你帶他去兵器庫看有什么看的上的讓他挑一把好了,這年下我們風(fēng)云不惹事。”

一旁的小娘子給他遞上了茶,風(fēng)四爺也不管這些,只管去把玩小娘子的玉手了。

小廝一路跑來,陪著笑道:“我家莊主說了,年底就不要傷了大家和氣,幾位盡管去兵器庫選把趁手的兵器吧。”

“噢?貴莊這是不打算比試了?這傳出去不怕武林笑話嗎?”南溪問道。

“不瞞幾位,”小廝有些不好意思道,“風(fēng)云山莊也不是靠武功站在武林上的,所以也……”

小廝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不想比。荊拓上前道:“那就去兵器庫瞧瞧吧。”

兵器庫果然名不虛傳,各種尺寸造型的兵器陳列有序。荊拓好像格外開心,這個刀拿起來顛顛,那把拿起來舞舞。搞得小廝也是一頭霧水,方才在門口不是挺嚴(yán)肅的嗎。

“聽說你們這劍是新開的工藝,不會質(zhì)量不過關(guān)吧。”荊拓打趣道。

小廝笑了一下,拍拍胸脯保證道:“客官你放心,這師傅以前是云劍山莊的,干了幾十年了,手藝好著呢。”

“那正好,南溪,你來挑挑,你不是喜歡劍多些嘛,這里正好有。”荊拓又扯著嗓子問杜小寒:“你是喜歡劍還是刀啊?”

還沒等杜小寒回話,小廝趕忙打斷道:“英雄怕是誤會了,這武器只能選一樣,不然這風(fēng)云山莊都得給拿空了。”

“只能選一樣啊,”荊拓像是聽不懂似的小,“那可不行,你們既然認(rèn)輸了,武器不就是緊著我們選嗎?你自己剛才也說了啊。”

“怪我,怪我,都是我沒說清楚,這里的武器啊確實只能選一樣,還請英雄不要為難我了。”小廝一臉為難,臉上的汗都要滴下來了。

荊拓也一臉為難,“我們這三個人,我一場沒打,就拿了兵器,兩人弟弟會怨我的,傷了兄弟和氣多不好啊。”

門外的小廝見門里的頂不住了,連忙去報告了風(fēng)四爺。風(fēng)四爺一聽,罵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只得自己氣鼓鼓的來了。

“是哪位要比武啊。”風(fēng)四爺人還未到,聲音倒先傳了進(jìn)來。

“是在下。”荊拓說道。打量了一眼風(fēng)四爺,確實像陣風(fēng),衣衫都沒有整理好,進(jìn)門衣帶飛的亂躥,怕是風(fēng)流的風(fēng)。

“哦。”風(fēng)四爺也打量了一下荊拓,身型魁梧,站在那就像一棵梧桐似的。臉上的刀疤像是他的印章一樣,是個有故事的人。

“不知道閣下想怎么比?”風(fēng)四爺笑呵道,“我找個人來比比。”

“怎么,莊主這下不怕惹事了?”荊拓揶揄道。

“哎呀,比試一下嘛,點到為止,怎么算惹事呢。”風(fēng)四爺笑道。

“那就讓莊里用刀最好的來吧,畢竟我可不想穿出去說我荊拓欺負(fù)人。”

“你是荊拓?!”風(fēng)四爺叫道,“那還比什么啊,我莊里的肯定都不是你的對手。”風(fēng)四爺?shù)膽B(tài)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

“權(quán)延近來可好啊,老谷主以前還帶他來過我這呢。”

此話一出,荊拓和南溪俱是一愣,然后雙雙沉默了。風(fēng)四爺瞧見兩人這般模樣,心中覺得事情有變,轉(zhuǎn)而問道:“花匠還在谷里?”

“勞煩掛心,花爺在谷里。”南溪說道,“還是按江湖規(guī)矩比一場吧,省的讓外人說天仙谷的閑話。”

風(fēng)四爺拗不過,對著小廝道:“去,叫風(fēng)甲過來。”

風(fēng)甲是有名的煉刀師,對刀的熟悉程度無人能比。只是這武功嘛,武器是一部分,但最重要的還是人的修煉和招式。

果然,風(fēng)甲雖然憑借對刀的熟悉程度擋了三招,第四招已無還手之力。不得不讓人懷疑那三招都是荊拓給面子。

“是我輸了,閣下刀雖一般,可確實勝我太多。”風(fēng)甲毫不掩飾對荊拓的欣賞。

“好了好了,這下你可以選了。”風(fēng)四爺插話道,這大冬天的,快要給他凍死了。

“實不相瞞,我不是要刀,是想讓風(fēng)甲師傅看看這把刀。”荊拓遞上剛用來戰(zhàn)斗的刀,風(fēng)甲接過,仔細(xì)瞧了瞧。

“這就是一般的刀,”又拍了拍刀面,“這刀重量,材質(zhì)都不對,連個標(biāo)都沒有,定是小作坊產(chǎn)的,看不出什么不同。”

“而且制兵器是需要許可的,小作坊肯定不敢把名字刻上去,這刀上沒什么線索。”風(fēng)甲總結(jié)道,把刀遞還給荊拓。

荊拓沒接,看著很是厭棄那把刀。“如此,師傅就拿回去融了吧,倒還有些用處。”

風(fēng)甲看了眼風(fēng)四爺,見他點頭,也就收下了。

“哎呀,不要站在這里聊了,回屋聊,回屋聊,這天多冷啊。”風(fēng)四爺說道,又轉(zhuǎn)而對小廝道,“還不去奉茶!”

“不必了。”荊拓說道,眼鏡里全是落寞。“今日打擾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南溪行了一個禮,正欲出門,被風(fēng)四爺叫住,“權(quán)延到底出什么事了?!”表情嚴(yán)肅的和方才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谷主他……過世了。”南溪說完就追荊拓去了,杜小寒趕忙跟上,留下風(fēng)四爺在風(fēng)中顫抖。

南溪明白,荊拓一大早就起來,昨晚估計也沒怎么睡。權(quán)延對他們來說,不光是谷主那么簡單,是恩人,是朋友,是老師,是可以依靠但又要保護(hù)的人。荊拓出生死了一次,愛人離去死了一次,如果說還有什么堅持他活下來的就是給權(quán)延報仇了。可是希望落空了,甚至連一點線索都沒有。人海茫茫,哪里去找兩個蒙面的人呢。

南溪和杜小寒跟在他的身后,天空竟然飄起雪花來。看著荊拓在雪里前行的背影,真是落寞又孤寂。

“荊大哥!”杜小寒上前安慰道,“沒關(guān)系,我們說好一家一家找的,這才第一家呢。”看著杜小寒堅定的小眼神,荊拓也點了點頭。

老板娘見三人冒著雪回來,忙上前迎道:“怎么這么巧,廚房做了羊肉火鍋,一吃吃吧。”

荊拓沒有接話,徑直回來屋子。老板娘一臉茫然。

“多謝老板美意,但我們現(xiàn)在還不餓,餓了我們回下來吃的。”南溪解釋道。

“好好好。”老板娘嘴上答著,眼里還是茫然,他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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