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少女被北冥黔的人買了下來。
攝政王府。
少女被安排在一間廂房中。
書房。
蘇言有些失落:“那女孩臉是真的,但不是蕓兒,而且女孩還有被用刑的痕跡,這也是為什么女孩昏迷到現在都沒醒。”
夜琛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無聲的安慰。
北冥黔坐在一把椅子上把玩著手里的一個玉扳指,聲線微冷:“花樓之人向來不是善良之輩,這個女孩恐怕是不簡單。”
蘇言輕皺了皺眉:“這個女孩沒有任何內力,手上也沒有任何練功而形成的手繭,反倒是細皮嫩肉的,而且花樓有“養花”的習慣,這個女孩應該是花。”
所謂養花就是花樓在民間尋找的貌美的少女,從小養著。
“花?”夜琛眼底閃過幽光:“據說花樓養出來的花,都是處子。”
蘇言輕搖著頭:“那女孩確實是處子,只不過這姑娘身體十分虛弱,而且底子也是極差的,若是長期依舊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了,恐怕……”蘇言沒有說下去,但是夜琛和北冥黔都明白蘇言說的是什么意思。
“身子骨不好?”夜琛“唰”的打開折扇,帶著一分幽思:“花樓確實有養花的習慣,而且會為了保持身材,二而減少吃食,身子虛一些可以理解,可是身子虛成這樣,就不怕死在床上,讓買家不滿意嗎?”
三人互看一眼,神態各異。
入夜。
蘇言來為少女檢查身體。
到了房間發現少女已經醒過來了,看到來人在床上緊緊縮成一團。
蘇言走了過去,結果少女就縮到床的最里面,縮成一團,帶著哭喪:“不要……不要過來……”
蘇言靠近兩步,聲音很是無害:“別怕。”說著便要伸手去少女的額頭。
少女猛了往后縮,可后面就是墻壁了一咬牙,狠狠地要在了蘇言的手上。
蘇言臉色不變,甚至還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輕揉著少女的頭發。
少女下口也是十分兇狠,蘇言的白色袖口都染上了血色。
許是蘇言的舉止太過溫柔,太過無害了,少女緩緩的張開嘴,那雙水眸十分迷茫的看著他。
蘇言淡淡一笑,低沉著的嗓音,太過酥人。
少女愣住了。
眼前的男子溫柔的笑意,似乎要將這世態炎涼都酥化一般,那醉人的溫柔又似旋渦一般,使人沉淪。
看見少女發愣,蘇言失笑。
麻醉人的笑意將少女拉了回來,少女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紅暈,將頭往后移了移,讓蘇言的手落了個空。
少女的純情讓蘇言又一次失笑,可能是因為那張和他妹妹一模一樣的臉對這個少女很有好感,當然僅存于兄長對妹妹的關愛,柔聲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有一絲迷茫,聲音帶著沙啞,又有諾諾的膽怯:“我……我不記得了。”
蘇言了然,他聽夜琛說過,花樓的花,都曾經被一種特殊的方法抹除過記憶,少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很正常。
蘇言輕輕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叫紅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