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元紀年518年6月20日,早上6點鐘,星期天。
只是一個屬于夢的世界,在真實與虛幻之中游蕩,但是它的真面目可能就是一個軟禁的世界。
孫曉悅早早的起床了,周圍十分的安靜,她看著桌子上的作業,一本暑假作業,厚度可以達到一厘米,這是整個暑假的作業,可能到暑假結束了都做不完。
“那個鬼學校,發這么多的作業!”孫曉悅靠在凳子上把手盤在胸前,仰了仰頭。
突然,外面傳來“叮咚”的響聲,好像是有人來了。
孫曉悅走到樓下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一個金色頭發的姑娘站在門口,是顧弦悅。
“嗨!這么一大早就來了干什么?”孫曉悅似乎有些累。
“看樣子,你很不歡迎啊?”顧弦悅笑著說。
“噢,不不不,怎么會不歡迎?”孫曉悅笑著說。
孫曉悅拉著顧弦悅往家里走。
“好了,說正話,作為新的一次更新,肯定是要慶祝一下的啦,你家剛好這么大,就來你這里開個party,沒關系甄凌惠,黎?狐也會來的。”顧弦悅笑著說。
“隨便你,對了,我還是對你叫黎欣瑩叫黎?狐不是很習慣,畢竟那是她在做任務時候用的代號。”孫曉悅說。
“慢慢來,習慣就好。”顧弦悅拿著菜籃子拉著孫曉悅出去了。
“今天你家那個小朋友是不是也在家里吃飯?”顧弦悅說。
“他呀!應該不會他自己都會出去吃飯,經常去找他同學玩。”孫曉悅說……
很快,她們就到了菜市場,菜市場是一個十分大的地下城,里面的光亮充足,墻面是一種防潮海綿做成的讓室內保持潮濕,室內大概有兩層樓高下去的通道全部是手扶電梯,十分壯觀,地面也是整潔光亮,用了一種高纖維純白色的海綿做成,不管是什么臟東西,全部都會沉淀在海綿的下面,極高程度的讓地面呈現出一種干凈的感覺。
“那我們要買什么呢?”顧弦悅說。
“要聚餐,先買龍蝦!”孫曉悅說。
“呵呵,逮蝦戶……”顧弦悅小聲的說。
“什么?”孫曉悅說。
“沒什么,沒什么,就是想到一些老梗……”顧弦悅說。
“什么老梗?”孫曉悅說。
顧弦悅笑而不說。
孫曉悅也沒有追問下去,現在買菜已經算是比較早的了,但是很多好菜都買完了,孫曉悅去看了看市場角落的幾家店鋪,還有一些剩余的菜。
“接下來就是要買一些肉類了。”孫曉悅說。
“呵呵,我真的不懂為什么你的買菜順序這樣子的,買完龍蝦買青菜,之后又去買肉?”顧弦悅吐槽到。
“個人喜好嘛!”孫曉悅說。
之后,孫曉悅又去買了鮑魚,八寶魚,排骨,朱紅,腰果,蝦仁。
“天啊,這些東西能做出什么東西來?”顧弦悅說。
“那就要看你孫姐的手藝了。”
回到家之后,在孫曉悅家的廚房,非常的大,各種的調味料都有,但是孫曉悅的爸媽很少在家吃飯,要不就是單位有飯吃,要不就是加班,除了早餐之外,當然,一般周末,孫曉悅的父母是在家吃飯的,但是這個星期剛好出差,難得在家聚餐,肯定不能浪費這次機會,孫曉悅也是一個很會做菜的人。
“實際上我還在害怕吃不完呢。”顧弦悅說。
“呵呵,多想了,甄凌惠一個人都能搞得定。”孫曉悅說。
“算了吧!再叫多幾個人來,叫上廖天晁和喬杵吧!”顧弦悅說。
“你也要想想,廖天晁和喬杵兩個人是死對頭呢!上次還打起來了。”孫曉悅說。
“呵呵,那只是在玩,再叫多一個李錦山吧”顧弦悅說。
“為什么不叫虹晨?”孫曉悅說。
“他現在估計在神游太虛……”顧弦悅說。
孫曉悅似乎知道了她想說什么,大概就是最近學習學瘋了。
“好吧,別管他。”孫曉悅說。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孫曉悅用買來的鮑魚龍蝦和之前在冰箱里的面條伴著芝士做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形披薩。
直到它從烤箱里出爐,瞬間整個屋子里飄滿了香氣,接下來又是分層的奶酪芝士排骨,紅豆玉米蝦仁腰果炒芹菜……
各式各樣的做法讓顧弦悅目瞪口在。
“不錯嘛,可以可以,很騷。”顧弦悅笑著說。
“叮咚。”顧弦悅過去開門。
一開門,就是那耀眼的青綠色,手上還提著一箱飲料,是甄凌惠。
“哈嘍,嘻嘻嘻。”甄凌惠笑著打招呼。
“哈嘍。”顧弦悅笑了笑說。
孫曉悅回頭看了看。
“干嘛那么客氣,還提東西過來。”孫曉悅笑著說。
“送東西不是挺正常的嗎,不用說可不客氣的。”甄凌惠笑著說。
顧弦悅轉過身來,準備泡茶,甄凌惠也坐下來,當顧弦悅抬起頭來看甄凌惠時,發現她穿著一件青綠色的裙子,裙子大概已經過了膝蓋,衣服上的花紋是黑色的,但不是很明顯。
“你現在研究什么了?”顧弦悅說。
“研究?最近聯合國應該發布了一篇論文,關于一個新的概念,叫能力區。”甄凌惠喝了口茶說。
“只所謂能力區,就是一個生物體的某些參數的一個范圍,之后這東西會大面積運用到生活之中,就像學習水平生活能力,生存能力,還有各種能力,用這個能力區來表示某個人的能力,以數值的方式表示出來,然后經過數據統計,對比出各方面的能力,這個估測十分的準確,可能還可以估算這個人未來的發展方向。”甄凌惠說。
“類似這樣的預判不是很多嗎?”顧弦悅說。
“是啊,但是這一種預判方法十分的準確,十分高效。”甄凌惠說。
“那研究成果如何?”甄凌惠說。
“暫時進展可以,但是要大規模的開始去執行,還需要進一步的發展。”甄凌惠說。
“那,這個能力的數值出來之后,對人的影響不會很大?”顧弦悅說。
“這已經不是影響了,是改變了,這正如演算命運軌跡一般,正確率很高,已經幾乎是不會改變了。”甄凌惠說。
“確實,有時候真的覺得為什么這個世界有了這個東西十分的不公平,有一些人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自己的能力卻打不到,這可能就十分的可憐了,人定天生,也是要在這個能力區之上才可以實現。”甄凌惠說。
“那意思就是說,這個能力區是一個很重要的一個測定。”顧弦悅說。
“這就像一個一米四的成年人想去灌籃一樣,完全不可能的。”甄凌惠說。
“是啊,有時候有些東西是很難去改變的有時候可能無法改變。”顧弦悅說。
“本身每一個人都是不同基因組成的,會發生很多的組合,或者是變異,產生出來的個體就是要在自然之中接受選擇,有一些被淘汰有一些留下,雖然都是在同一個種群,但有很多的不一樣,可能這就是世界的一個最基本的游戲規則,沒有人可以去改變。”顧弦悅說。
“嘻嘻,即使可以去改變,也無法到達一個公平的,完美的世界。”甄凌惠說。
“那你的意思是可以去改變?”顧弦悅說。
“對于基因剪輯來說,這種東西是可以實現的,但是,再有這樣技術的時候,我們應該幫助誰呢?是公平主義?還是不公平?”甄凌惠說。
“叮叮叮”門鈴響了。
顧弦悅過去開門,甄凌惠端起一杯茶。
一開門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是一股濃濃的香水味,這是古龍香水的味道。
“嘿,顧弦悅,好久不見,今天還那么有閑情來請吃飯。”黎欣瑩說話的語氣怪怪的,也冒出了些酒精的味道。
“呵呵,找你來打發無聊的!”顧弦悅笑著說。
“誒!甄凌惠!你也在這,看來還差喬杵廖天晁就其了之前的小組了。”黎欣瑩說。
本來他們幾個是小學時分到同一個組里。
“都變了呀!”甄凌惠說。
“是啊,不如以前了。”黎欣瑩說。
“沒有沒有,人總會有變化的,這都很正常。”甄凌惠說。
“好了,說正事,FANCE要回歸了,FANCE要召回我們了。”顧弦悅笑著說。
“為什么?”黎欣瑩說。
“最近邊境又開始了,應該是有某些集團開始在幕后搞鬼了,這件事也有很多國家重視。”顧弦悅笑著說。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黎欣瑩說。
“這個還沒有搞清楚,不過他們的行蹤十分詭異,有時候會冒充我們的人,在我們的集團里搞鬼,南半球的獸人國已經對這件事十分在意了。”顧弦悅說。
“那要我們做什么?”甄凌惠說。
“還能去干嘛,我們這周圍已經有很多的間諜了,我們需要去反間諜。”顧弦悅說。
“哦,那可挺容易的,只要對面不是變種人,獸人,魔法國的人,應該就不成問題。”突然,在顧弦悅的身后傳來聲音,是喬杵和廖天晁。
“哎,怎么就那么不喜歡從正門進,老是穿來穿去的。”顧弦悅說。
“習慣就好了,嘻嘻嘻……”喬杵說。
“那好吧人都來齊了,也不用說了吧。”顧弦悅說。
“差不多可以吃飯了。”孫曉悅說。
“這么快!才剛起床。”廖天晁說。
“呵呵,就你天天睡這么晚。”喬杵笑著說。
“搞得你好像沒有似的,昨天晚上去打桌球了,打到半夜三更。”廖天晁說。
“下次帶我一起。”喬杵說。
“呵呵,誰有你那么愛學習,說要出去,你就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只要到你家就是學習,有意思嗎?”廖天晁說。
“嘻嘻嘻,下次提醒一下嗎,反正隨便穿嗎!”喬杵說。
“好嘍,吃飯。”孫曉悅擺好湯碗。
飯桌上的飯菜十分的豐盛,甜酸排骨,水果加上各種蔬菜的大披薩,還有芝士奶酪蓋飯,壽司,肉丸……
看的讓人垂涎三尺,在桌子的中間還有一個烤羊肉串,圍成一個圈。
看到這些,似乎生活比玉皇大帝都要好。
“坐下來吧,開pa。”顧弦悅舉起手中的橙汁。
“干杯!”
之后他們將會面臨什么呢?對著未來充滿向往,雖在牢籠,但十分幸福。